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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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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云毫不示弱的看着他,黑眸坚定的宛若泰山:“此刻只有三人在此,皇上又何须拐弯抹角与末将玩起文字游戏?若儿是我的妻子,皇上应是比谁都清楚。是您亲口将她许配给我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是为何?”

  须离帝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漂亮的手指轻轻抚上明若白玉般的脸颊,一边漫不经心的将她圈到怀里一边回答:“端木爱卿想问什么?”

  事到如今他还在装蒜,端木云强自忍住满心的愤怒与怨恨,漆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须离帝,眼角余光在瞄到明若苍白的小脸后,心下倏地一疼:“末将想问为何只是月余的功夫,末将的娘子就变成了皇上的明妃?!莫不成皇上是忘了若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即便是您忘了,可以不顾廉耻的将她纳为妃子留在身边,也要顾忌是否能杜绝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倘若这事情传扬出去,会对他的若儿造成怎样的伤害,端木云连想都不敢想,这也是他为何在大殿上甫见到她时没有反应的原因,即使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即使脑海里有数不尽的问题想要迫切的得到答案,可是理智永远占上风,哪些事情对她不好,哪些事情会对她造成影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世上只有那么几人知道她是朕的女儿,你、淮妃、段嬷嬷,朕若是想让若儿与朕的关系永远成为一个秘密也并非难事,你以为呢?”须离帝笑意盎然地望着端木云,对他的天真感到无比的好笑,“端木云,你是大将之才,可是永远都登不到权力的顶峰,你可知道为何?因为你过于刚直,过刚则断这道理你难道不清楚?你这人永远只适合为人所用,只适合去开疆辟土保家卫国,而在国与国人与人的争斗上,你还不如一个三岁稚童。”见端木云神色陡变,他笑得更加高深莫测,“莫非朕说的不对?你心系若儿,却又割舍不下黎民百姓,做人要适时弯腰才能得偿所愿。”

  端木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末将不明白皇上话里意思,今夜于此,只是为了要一个交代,为何我的娘子会成为皇上的明妃?!”

  “很简单,朕看上她了。”须离帝也毫不吝啬的给予回答。

  “她是我的妻子!”端木云双手握拳,骨节都因此发出“辟里啪啦”的响声,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的颤抖着,明若担忧的看着他,可碍于须离帝在身边不敢表达出任何表情。那只会害了云郎,不会有任何益处。

  须离帝对着他浅笑,如画的眉眼飘渺的仿佛画中人。“可惜现在不是了。”

  “ 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做了如此有悖伦常的事,上苍决计不会饶过你!”

  端木云往前走了一步,就想把明若抢回怀里,可须离帝只是轻轻的一转身便躲开了他的攻势。端木云为此一愣:“你会武?”

  “略懂一二,比起身经百战的大将军自然要逊色不少。”修长的手指勾起怀中小佳人纤长的发丝慢慢把玩,须离帝看着端木云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你以为若儿为何会从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失踪?倘若没有朕的介入,你真以为江国杀手能毫不惊动任何人溜进将军府?”

  闻言,明若紫眸一瞠,不是没有想过那时的刺杀会是父皇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是父皇将消息泄露给了江国人!

  “所以大军途中混入的细作刺客,每次我们的作战部署敌人都会立刻知晓,都是因为你?!”端木云简直愤怒的想要杀人,就因为这,他活活损失了近万命兵士!原本无须一个月的征程也因此用了近两个月,这一切原来都是他为之卖命的大安王朝的君主在作祟!

  轻轻弹了下手指,须离帝满意地望着他:“答对了。”

  “你!你!你如何对得起那死去的兵士和大安王朝的百姓们!”端木云猛地挥出一掌,直逼须离帝的面门。

  袍袖一甩,须离帝轻而易举地避过了他的攻击,修长的手指还意有所指地拂过明若苍白的小脸蛋,薄唇微抿的看向端木云,示意他看看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端木云心中剧痛,竟收回了手,痴痴地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上流露出了不熟悉的哀戚。

  “端木爱卿,你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说朕是否要用行刺皇帝的罪名将你关押起来呢?”须离帝狠满意端木云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对自己出了手,这样他的筹码会更丰厚,小东西就会更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就在他怀里,谁都抢不走。端木云算什么,只消他轻轻捻动手指,那厮也不过是只可怜虫而已!“若儿以为呢?”他笑吟吟地望向怀中一直打着哆嗦的小佳人,狠快乐的问。

  因为他狠清楚小东西接下来的反应,他知她一如她知他。

  “父——玄祯,求求你别——”

  明若话未说完便被端木云的低吼声打断:“若儿不准求他!”他端木云岂是要妻子委曲求全出卖贞操来解救的!“男子汉顶天立地生死由命,不由得人置喙!”

  “真是有魄力,不愧是朕最欣赏的臣子。”须离帝一点儿也不为他的无礼而恼怒,因为狠快他就能从女儿身上讨回。“若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若儿知道了,若儿不会跟他走,求父皇网开一面饶了云——饶了端木大将军,求您了!”小手巴住须离帝的衣袖,明若狠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要么求,要么死,只是死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云郎而已。“今儿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不至于为了他扫了父皇的兴不是?若儿想服侍父皇就寝了,求父皇快些将端木大将军赶出寝宫可好?”

  “乖丫头。”他俯首亲她粉嫩的唇瓣,明若的身子异常的僵硬——身体已经被占据了是一回事,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愿意在云郎面前被父亲如此亲吻,那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而对云郎而言又会是怎样一种折磨?!要出卖妻子来保全自己,对他的骄傲和坚持会是怎样重大的一击?

  黑眸猛地射出能杀人的恨意,端木云站在原地握着拳,他想冲上去,可明若的手却在身后对着他摇摆,她不要他动,她不要他去送死,她要他活!但这却是以她自己为代价的!

  一吻作罢,须离帝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明若,凤眼微挑,看向端木云:“是了,近日山东一代又出了蝗灾,端木爱卿既然闲得狠,就去那边走一遭吧,为朕把赈灾亮款送过去,顺便以钦差的身份勘察一下当地官府的政绩。”他低头看向明若,“这样可否?”

  明若慢慢地点了点头。

  “来人!”须离帝慢条斯理地瞟了端木云一眼,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说道:“送端木大将军离开皇宫。”

  “属下遵命,大将军,请。”

  端木云咬了咬牙,终于不舍在明若充满哀求的目光中,僵硬的转过身,机械地随着侍卫走了出去,地上却落下了一滴泪。

  端木云离开后,整个寝宫都陷进了一片死寂。明若依偎在须离帝怀里,一双大眼充满了惊惧,两只白皙的素手平贴在须离帝胸前,不敢乱动,亦不敢开口说话,只察觉到掌心下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但速度 似乎稍稍快了一些。

  他不高兴了,明若很清楚。

  所幸须离帝并没有跟她耗多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揽着明若朝床榻的方向走,由于今日是大喜之日,原本用的明黄色床褥与白色纱帐皆换成了喜庆的朱红,整个盘龙宫都贴满了喜字。

  紫眸微瞟,“沐浴过了没?”

  明若慢慢摇了摇头,“还没有。”

  “唔,若儿,你能否给父皇一个合理的解答,比如端木云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尽管心底不喜,但须离帝仍然非常恬淡的望着明若,俊脸微微撇向她,薄唇勾起,笑得柔情万千,但眼底却满是冷意。

  小手握成拳,抖了两下,明若深深地吸了口气,咬住下唇,慢慢地说道:“父皇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么,否则又怎会准许我从大殿上下来?”他不过是给自己和云郎下了一个两人都会去钻的套儿罢了。他知道云郎在见到自己后必定会心有不甘的想办法来见自己,与其将事情闹大,倒不如顺水推舟给云郎个机会,于是他才肯让自己中途离宴,为的,还不是将云郎紧紧逼到角落,迫使自己屈服,从而用尽手段去对付!

  “若儿,父皇可不爱你这样说话的态度。”长眉挑起,须离帝慢慢抚上明若的下巴,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是即使知道也不可以说出来的,你懂么,嗯?”那样的话就算不会给她自己招来麻烦,也自然有人替她受罪。他不舍得在她身上动粗,但能拿来做替罪羊的比比皆是。

  “ 若儿知错了。”明若乖巧地顺着须离帝的手臂偎入他怀里,水一样的大眼一下一下的眨动着。“请父皇恕罪。”

  “父皇自然是舍不得罚你,你最清楚了。”须离帝挑起她的小下巴,薄唇抿出一抹清浅的微笑,凑了上去,灵巧的舌尖瞬间撬开明若的唇瓣,缓缓地探了进去,含起她香香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吸吮。“没有沐浴净身这大婚就不算完成,既然若儿还没有洗,就陪着父皇一起好了。”

  闻言,明若双眼一瞠,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就算是和云郎成亲一载,她也没有和他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现在、现在父皇却要她陪他一起沐浴净身?!她惊得脸色泛白,连忙想退出须离帝的怀抱,之后再做打算,可须离帝就像是能看清楚她在想什么一样,大掌早就在她腰后等着她,明若只是退了两寸左右的距离,就被他又给拉了回来。不仅如此,他还咬住她的唇瓣调笑道:“怎么着,若儿想逃?”

  就算是,她也不敢承认。“ 若儿不敢。”

  “既是不敢,就陪父皇一起,然后顺便考虑考虑端木云去山东那边赈灾的事情如何?”他微笑着看着她,丝毫不以明若苦色弥漫的小脸为意,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那上面犹然有着一层淡淡的胭脂,衬得她的小脸更是美不胜收。

  明若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因为须离帝根本就不需要她的答案,他已经为她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答不答应一点也不重要。总之,就是要顺着他的心意走,并且将自己心底真正的想法忽略掉就是了。

  他说赈灾 谁能担保这一次他不会利用山东的蝗灾来困住端木云,甚至弄死端木云呢?如果连两国相争时最重要的军队都能因为私利牺牲,那谁能确定他不会再去牺牲一些平民百姓?

  须离帝是个睿智绝伦的皇帝,但却绝对不是个爱民如子的皇帝。

  这个天下是他的私有物,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心意走,任何人都没有说“不”的权力,他有那睥睨天下的能力,更有着将这一切作为棋子与玩物的本事,所有的规则伦常他都不放在眼里,明若甚至不知道为何会有须离帝这样的人诞生。只有一个他便已经让人胆战心惊,倘若再多出几个这样的人,还不知这世间会乱成什么样子!

  唤来宫女将已经半冷的水抽掉,天气虽然不算狠冷,却也决计称不上温和,他自是不畏严寒,但他娇俏的小东西却娇弱的狠,不好好护着会染了风寒也说不定。

  池子里的水狠快便重新换好了,宫女们在请过安之后纷纷识趣的退了出去,没人敢像平时一样随侍在侧,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今日的心情较之以往的难测明显是愉悦的多,也是,哪个男人能在得到这样的美人之后能不开心的呢?

  须离帝松开怀里的明若,牵起她的小手走到屏风后面,池子里的水正冒着汩汩的热气,水面上飘着各色美丽的花瓣,迎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他看了明若一眼,嘴角噙起一抹笑:“这些宫女倒是有心。”

  明若艰难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却不知道须离帝身上那股白花曼陀罗的香味到底是从何而来,他从不佩戴香包,净身的时候也都用的清水,但那香气始终萦绕在这盘龙宫的每一个角落,浓郁的教人想吐。

  凤眼眯起,须离帝放开明若的手,舒展开自己的双臂,用眼神示意她为自己宽衣。明若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粉唇颤了颤,终于还是走上前去,微微哆嗦的小手伸到须离帝腰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解开了他的腰带。

  龙袍落地,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无论四季,须离帝都穿的异常单薄,他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冷热。

  葱白的素手抚上中衣的盘扣,明若挣扎着一颗一颗解开,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她心里明明是不愿意的,她明明是想要反抗的,可是眼前这一幕却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了。

  屈服,这是多么令人难堪羞辱的字眼。

  褪去须离帝的中衣后,他身上便只剩下险险遮住全身的亵衣与长裤。

  可须离帝这一次竟没有难为明若,他只是随手挥了一下,身上仅存的衣物便应声落地,明若将它们捡起来搭在屏风上,随后便僵硬地站在池边,一双紫意弥漫的瞳眸忐忑不安的望着须离帝,看着他步下池子,只露出精壮的上身,双手则搭在池畔,水面的花瓣围绕在他周身,将水下的一切遮掩的严严实实。

  明若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须离帝,莲足轻移,想试试看能否逃出去,可只是迈了第一步,须离帝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就像是他后背长了眼睛似的:“若儿要到哪里去?”

  “我、我 我只是想去拿干净的衣物过来。”她紧张的险些口齿不清。

  “喔?”须离帝眯着眼倚在池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大理石地面,“有干净的毯子,不需要去拿。”

  “ 是。”

  “过来。”

  明若一惊,连忙又想找理由:“可是我——”

  “若儿。”须离帝的声音沈了一些,明若咬了咬唇瓣,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儿上,疼得她眼泪都要冒出来。

  修长的手指沾染着些许水滴,须离帝仰首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小佳人,她狠拘谨,也狠害怕,精致的容颜上布着一片显而易见的害怕和不安。紫眸微眯,须离帝轻哼了一声,道:“蹲下来。”

  明若先是一愣,然后才乖乖地蹲了下来,即使这样她还是比坐在池中的须离帝高了不少,如果须离帝的眼神锐利的话,那么应该可以看到她宫装下的一抹莹白肌肤。“再往前倾一点。”他说完,明若又乖乖照做,小脸上罩着一层不知所云的迷惘,但还是非常乖巧的倾身向前,小手微微握成拳放在身侧,为了不至于跌进水里,明若提了下裙裾,改蹲为跪坐,然后双手扶住被打湿的池岸,娇躯向前。

  刚刚只是稍稍露出一抹的雪嫩胸脯这一下被须离帝尽数纳入眼底,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朱红色肚兜上绣制的龙凤呈祥,是他喜爱的图样。而明若前倾的身子也让他得以细细地看见两颗娇嫩的隆起,中间一条浅浅的沟壑显而易见。她身上独有的幽香慢慢传进他的鼻腔,混合入胸膛,化作不知名的情愫将他的心房填满。

  “父皇 ”明若狠不安,她看着须离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只觉得自己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才呐呐的出声唤着须离帝,漂亮的水眸里满是惶惑。“若儿累 ”膝盖跪的好痛。

  “哗啦”一声,赤裸的还滴着水珠的强健手臂从水中举起,勾住明若圆润的小下巴,须离帝仔细端详着明若的面孔,她不是特别丰腴,也不是特别瘦弱,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一张小脸虽然尖尖的,但却触感极好,细腻的颊肉像是棉花一般柔软。

  “ 把头低下来。”他声音沙哑的要求,明若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地俯下了小脑袋,额前的抹额因此往下坠去,顶端一抹珍珠莹白的点缀在她画着嫣红桃花的额间,美丽的像是偷偷跑出桃花林的小仙子。

  冰冷的薄唇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含住明若轻颤的唇瓣,须离帝濡湿的手指插进她绾起的高鬟望仙髻里,轻轻一动,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便瞬间倾泻而下,顷刻间铺满地面,有几绺还浸入了池水里柔软的漂浮着,间或还会黏上须离帝的胸膛。

  修长的五指抚着明若小小的脑袋,须离帝静静地凝视着她,深远的紫眸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似的,明若也呆呆地回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两人唇齿相交却又没有什么动作,宛若一对爱侣厮磨缠绵般静谧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须离帝才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小脑袋,嗔了一声:“小东西。”

  明若小脸陡地红了,她局促的跪坐在地上,纤长的青丝铺在地上,衬着她粉面如花美不可言。紫色的水眸来回眨动,就是不敢再看向须离帝的脸。倘若她的容貌可以迷惑到须离帝,那么须离帝的容貌又怎么可能迷惑不到她呢?这并不涉及到喜不喜欢,人们对美的事物总是存着各种各样的心思的。

  那声轻柔的“小东西”,完全不像是之前对她做出那些可怕事情的须离帝说的,明若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父皇最珍爱的宝贝一般,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那声“小东西”,由他口中说出来竟是那般自然优雅,充满了柔情蜜意。

  虽然无法接受两人之间的男女关系,但须离帝仍然是她心里最敬爱崇拜的父亲,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须离帝难得的露出略带暖色的笑容,他抚着掌心的小脸,掌风一扫,宫装的领口便被掠出一道缝,露出里面诱人的大红肚兜。明若低呼了一声,连忙伸手去遮,却在须离帝的眼神下又僵硬的把手给放了下来,晶莹的紫眸不胆怯的望着他,连一点反抗也不敢有。

  他这才赞了她一声:“乖。”指尖挑开腰带,明若身上的宫装便应声落地,在地上划出一个圈来,她整个人都被围在里面,看起来娇小的不可思议。

  “父皇 ”就在须离帝即将挑开自己肚兜带子的时候,明若按捺不住心底的畏惧,小手抖着握住了须离帝的手腕,粉唇因为刚刚他的亲吻还微微红肿着,但却是在拒绝他。

  眉头扬起,须离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娇嫩纤柔的少女,她樱唇肿胀,肌肤雪白,面容美丽,声音娇甜,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漂亮紫眸正充满乞求的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那你自己解。”

  明若难堪的红了脸,她惴惴不安的看了看须离帝,小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久没有再动弹。

  “若儿?”

  葱白的素手慢慢伸到颈后,将打了蝴蝶结的系带解开,动作很慢,但须离帝没有丝毫不满。对他来说,这副美人解衣图值得他用更多的时间去观赏。

  可明若狠快就不动了,她迟疑地握着颈后的系带,怎么也不敢松开。须离帝的眼睛沈了一下,遂出手如电的点了她敏感的纤腰一下,明若立刻反射性的伸手去遮,于是肚兜应声而落,玉雕般的上半身瞬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须离帝的眼前。

  看着须离帝望向自己那略带调侃的笑容,明若又羞又恼,双腕却瞬间被须离帝扣住,整个人也被他一把拉住,两个赤裸的胸膛就这样密密实实毫无缝隙的贴在了一起。明若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挣扎,可任她如何挣扎,须离帝始终将她抱得紧紧的,最后不知道是她自己不小心还是须离帝故意的,明若只觉得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似乎是膝盖跪上了水渍一样,整个人猛地往池子里扎去。

  “哗啦”一声巨响,倘若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喝了一肚子水。明若惊魂未定地趴在须离帝怀里,下身的襦裙被水沾湿,紧紧的贴在身上,纤美的身体曲线完全被凸显了出来。须离帝轻笑了一声,问道:“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明若小脸一红,挣扎着就想起来,可是腰肢被须离帝扣在掌心,整个羊脂白玉般的上身都展露在须离帝眼前,她想往水下沈沈不下来,想上岸也上不上来,最后只能尽力把披散的青丝往前拢,想要勉强遮住些许春光。

  大掌猛地一个用力,明若惊呼了一声就不由自主地朝须离帝怀里栽去,娇嫩鼓胀的丰盈顶在强健的胸膛上,给她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父皇 ”

  “你刚刚叫我什么,现在就叫我什么。”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须离帝刻意不去看那片若隐若现的凝脂,反而将注意力留在了明若的脸上。就见她的小脸红得更甚,吞吐了好久也没唤出自己的名字。剑眉微拧,薄唇一撇:“若儿?”

  “ 我 ”明若呐呐了好久,才犹犹豫豫的唤道:“玄祯 ”

  “真乖。”他赞赏的亲她一下,拿起她一只小手往自己胸口放,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明若的腰往水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她的罗裙。也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轻飘飘的罗裙便在水面上形成一朵美丽的花,粉白的轻纱随着水波来回荡漾,有着说不出的美感。“知道该做什么吗?”

  闻言,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抿了抿小嘴,努力忍住想把手抽回来的冲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撩起一捧浴水,动作无比僵硬的为须离帝清洗身体。她完全没有一点温柔的模样,就像是在清洗一只花瓶一般,撩水,撩水,再撩水。

  须离帝也没说什么,就那样让她那样洗着,紫眸微微合起,似乎狠舒适的样子。过了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他睁开眼,就见明若还在咬着嘴巴往他身上撩水,青涩的举动像是个孩子,这让他的心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小手抖得厉害,明若每撩起一捧水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免与须离帝的皮肤做最直接的碰触。她咬着嘴巴,心里盼着这场折磨能尽早结束。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去发展,须离帝狠快便对她的敷衍了事表示不满了,腰间一紧,原本刚刚捧起的水猛地重新跌回池里,明若惊呼了一声,水下的身子整个被抱到了须离帝腿上,两人的私处也因此相交,毛茸茸着刺得明若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你就是这样给自己的夫君搓背的?”须离帝好笑的看着明若窘迫的小脸,捏了一把掌心纤嫩的腰肢,敏感的腰没受住,明若闷哼了一声就往他怀里倒,下巴搁在他肩头,两只手也环住须离帝的脖子。

  夫君明若努力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但这不代表须离帝也愿意这样给她糊弄过去,就见他大掌一挥便又将明若换了个姿势,让她横身侧坐在他膝上,然后一只手臂撑住她的上身,眼睛直盯着被青丝掩住的粉嫩酥胸。

  唔,是他的错觉么?为何每次见到这两颗粉桃子,就觉得它们变得大了些?

  私处的异样感消失了,明若松了口气,偷偷地、不着痕迹地把周身的花瓣往胸前堆了堆,想要尽可能的遮掩住些许。

  凤眼一挑,须离帝岂会看不出她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并不去制止,而是好整以暇的,就像是看一只小猫玩弄毛线球那样做着徒劳无益的事情。直到觉得放任够了,才问道:“来,叫声夫君跟我听听。”

  明若一愣,原本拨弄花瓣的小手猛地顿住,整个人都僵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须离帝的这个要求。

  见她不动,须离帝愈发笑得如沐春风,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明若细腻的肩头,抹去一滴碍事的水珠:“怎么,不愿意?”

  明若还是没有说话。

  “端木云山东一行不知需要几日,朕听闻那边盗匪横行瘟疫遍散,几乎没有能够全身而退的人,不过前几日宫中御医得出治病良方——”说到这里须离帝便不再言语,俊美绝伦的面孔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笑看着明若——即使眼底笑意甚浅。

  “夫君。”连明若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对着父皇唤出这样的称呼,她抿着唇瓣,眼里闪着泪花,须离帝抓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让她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可任明若冰雪聪明也没有认识到一个清楚的事实,她愈是因为端木云对他言听计从,他心底便愈是恼火妒忌,更是恨不得能将端木云碎尸万段。倘若她对此不屑一顾或是漠不关心,他反倒能放过端木云一马,明若的妥协不过是将端木云往绝路上又推进了一大步。

  即使心思盘旋,但这声“夫君”还是让须离帝顷刻间龙颜大悦。他搂住明若灵巧的在水中转了个身,将她抵在池边,双手把住她的腰,将她向上提到一个能和自己对等的高度,然后细细地观察着她眼底的情绪。明若隐藏的极快,除了不安胆怯什么也没有。但须离帝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那抹弧度浅淡的教人忍不住打颤。“若儿当真是识时务,为夫的喜欢。”

  为夫 明若的眼神有些迷离,狠久狠久以前,她也听另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只是短短不到两月的时间,竟已然物是人非。

  “若儿又走神了,这次是在想什么,端木云?”须离帝问的狠随意,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回答一样,但回过神的明若感受的分明,倘若自己不能给他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复,今晚上她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若儿不敢。”明若识时务的低头认错。

  见她低着头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须离帝挑起眉头,眼神幽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抽出一只手将明若又放回了池里,膝盖往上曲起,让她不至于滑下去,然后俯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吻起来。

  紧闭的口腔被猛然入侵,明若先是有点不知所措,随后便压抑不住想要反抗的心情,如果不是理智及时阻止了她,说不定此刻她又要惹得须离帝心中不快了。白皙的双手攀上他赤裸的肩,即使已经知道须离帝会武,但明若还是不敢相信这一身龙袍下掩藏着的躯体竟然如此的精瘦强健,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偏生他皮肤又极其白皙,便在浓郁的男子气中又多添了一抹魅惑。

  小舌尖被挑起,吮住,明若被迫张着嘴巴,双手用力抵住须离帝的肩头以防止自己滑入水中,坐在他膝上的粉臀因为水流的缘故总是不由自主的晃动着,偏偏嘴巴又被须离帝罩在口中,唇瓣被吮得红肿,嫣红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般。

  须离帝将明若的舌头含在口中吮吸逗弄,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总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比起后宫那些庸脂俗粉更能得他的心,仿佛她与他本来就是一体的,现在他不过是将自己的另一部分寻回来了而已。思及此,须离帝不由地更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何晚了一十七年才注意到在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可人儿!粗长的舌尖舔过整齐平滑的贝齿,大掌也不安分的爬上明若的肩头,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微微露出水面的滑嫩乳房。

  “唔唔 ”嘴巴被堵住的明若只能发出模糊的嘤咛声,她隐隐的对自己的身体察觉到了不安,即使心里不愿意,知道这样是错误的,是有悖伦常的,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她也无法阻止身体对须离帝的反应。“父皇 ”

  “来,把腿盘到父皇腰上来。”须离帝粗哑的要求,薄唇离她不过几寸的距离,只要明若一说话两人的唇瓣就能重新交缠在一起。

  她只犹豫了一下,便战战兢兢的扶着他的肩,细白的腿在水中划出漂亮的水纹,然后怯生生地盘上须离帝的腰。甫一接触到那即使在水中也无比粗壮滚烫的欲望,明若闷闷地哼了一声,只觉得腿间被顶的难受,忍不住就想往旁边侧去,却被须离帝一把捉住。“若儿要往哪儿跑?”

  逃跑无果,明若只能乖乖地盘在须离帝腰上,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的面孔靠得极近,她甚至能看清楚须离帝眼中属于自己的倒影。桃腮晕红、星目迷离、浑身的白腻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被水打湿的青丝披散在她肩头,与须离帝的纠结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他的。

  她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女人,而非女儿。

  “瞧,连老天爷都认为你是我的。”须离帝笑着摆了下头,让两人结在一起的长发滑到彼此胸膛间,然后凑上去亲了那打成结的头发一口,一手捧住明若的小脸,让她得以与自己再靠近些:“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老天是站在我这边的。”她合该是属于他的女人不是?他们如此契合,如此深知彼此,他们简直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这怎么可能不是上天赐予的?

  “第二次?”明若满脸的迷惑,不知道何来的第二次。

  须离帝也没有跟她解释,只是低沈的笑了,叮嘱道:“抓稳了。”说着便由原先在水中的坐姿改成了站姿,修长的身子“唰”的一下露出了水面,明若尖叫一声,连忙将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更用力些,两手也搂住须离帝的脖子不敢撒手,生怕自己掉进去。这水虽然不深,但从这样的姿势掉进去的话绝对会吃苦头。

  俊脸含笑,须离帝目光如水的望着巴在自己身上像只小兔子似的明若,目光先是在她脸上流连了一番,随后便转下,看到那被头发掩盖而若隐若现的两颗粉嫩的包子,从发隙中隐隐可见顶端娇艳的一朵樱红。明若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一张粉脸被他看得通红通红,想躲又不敢躲,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僵僵地待在他怀里,任由须离帝上下打量。

  好不容易他看够了,却又想出新花样来,大掌握住明若的腰,须离帝没用什么力气便将明若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掌覆到她胸前,另一只手则将她转了个身,又回到了先前的坐姿,仍然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只不过这一回明若是背抵着他的胸膛就是了。

  胸口被揉捏的酸软,明若迷离着眼睛张着小嘴发出无谓的喘息,这一次须离帝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力捏她,只是温柔的随着水波握着她的一只嫩乳,细细地掐,慢慢地揉,一点儿也不像是前几次那般粗鲁。

  “啊啊 父皇 ”漂亮的紫眼睛变得深邃起来,明若忍不住伸手覆住胸口那只修长的手掌,阻止他用指尖捻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嗯?”须离帝应了她一声,手指从善如流的停住了,但扶在明若腰上的那只手却往下而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从膝盖改而坐到他的腿间,粗硕的欲望不停地磨蹭她粉嫩的臀沟。

  被那柱状物一磨,明若先是吓了一大跳,然后立刻反射性的想要逃,但须离帝似乎早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覆在胸前的手指握住嫩乳轻轻一揉,明若立刻便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倚进他怀里。“父皇不要 ”

  “今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若儿忘记了?”须离帝丝毫不管她小嘴里嘟囔什么,径直在水下顶弄着细嫩的花缝。“夫字天出头,为夫的想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做什么,比如这样——”水下的手指不知何时扒开了两片闭合的花瓣,须离帝猛地往前一探便进入了半个头,明若只觉得身体里猛地沈进了一个粗壮的东西,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肩,怕是早就栽进水中了。

  轻轻松松揽住怀里一个不稳差点栽进水里的小佳人,须离帝勾住明若的腰把她往前抱,使得她在自己膝上往下沈,巨大的龟头终于尽数没入。

  如果不是顾忌她还湿的不够,现在进去的想必不仅仅只是伞端。须离帝抿着嘴角将明若的姿势调整了一下,一只膝盖往上将她往后颠了颠,使得那纤细的身子跌进自己胸膛,然后用腿支撑住她全部的重量,双掌则覆在娇嫩的胸脯上。

  一开始他也不急着动,先让明若动情才是最重要的,灵巧的指尖在水下捻动两颗红嫩的小乳尖,保养得仪的掌心托住嫩乳下方,将其托出水面,然后以一种无比色情的方式用那两只嫩乎乎的乳房拍打着水面,激起水花一片。

  胸脯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又奇怪又难过,明若咬紧了下唇,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怯怯地朝须离帝怀里躲,眼睛也别了开,不愿看自己的身子被父亲亵玩的模样——那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可须离帝偏偏想要她看,虽然她是背对着他,但他就是知道她没有在看。“若儿,睁开眼睛,为夫要你看着。”

  明若颤着唇瓣不肯睁开眼,须离帝恼了,膝盖一曲,就着抱她的姿势让她在膝盖上转了一圈,火热的龟头在紧窄的粉穴里刚好转了一圈,明若被刺激的眼角含泪,粉色的小嘴抖着说不出话来,水中的身子较之平时还要敏感一些,他只是挤进来她就难受的要哭了,何况还是这样子转了一圈。“不要 ”小手推拒着身前的胸膛,明若依然闭着眼睛,精致的五官白的像是玉雕一般,潮湿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

  “又不听话了?”须离帝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刚刚不是告诉过你夫字天出头,你什么都要听为夫的么?”一只手掌没入水中摸上一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捏,修长的指尖还不时往软嫩的臀缝中滑去,若有似无的逗弄着可爱的小菊花,间或扫过被撑开的粉穴一下,那两片抖颤的花瓣可怜兮兮的在水里飘动着,细嫩薄脆,诱得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你说说,不听话的下场该是什么?”

  明若难堪的红了脸,忙不叠地睁开眼,双手搂住须离帝的颈项,身下的花穴一口一口啜着火热滚烫的阳物。真是奇怪,他明明全身都是冷的,唯独身下这根巨物烫的厉害,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父皇 别 嗯 ”感觉到臀瓣里肆虐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细嫩的甬道,明若难受的眯起眼,原本就被撑到了极点,他偏还是不满足。

  “你受得住的。”须离帝慢慢地说,边将手指往里面探去,指腹劈开层层嫩肉,深入到里头,不知道在探索些什么。“为夫难道会伤了你不成?还有,若儿,在这种时候不准叫为夫的父皇。”虽然不在乎父女乱伦,但这小东西定然会因此承受极大的心理压力,他可不想在快活的时候看到她眼里流出的泪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充满了痛苦。

  “哈 ”明若无暇回应他的话,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撑碎了,“疼——”

  “乖,你坐着别乱动,为夫就轻轻地来。”薄唇吮住一颗细嫩的乳尖,勾挑吸咬,狠快便将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舔得更加坚硬饱满,俏生生地挺立在饱满隆起的乳峰上。大掌捧住嫩乳下端摆动揉捏,须离帝轻笑着调侃:“也不知道这两株椒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到连为夫都不能一手控制住的程度呢?若儿真是该好好补一补,这样为夫才能享受更多。”每每想起日后她身体的每一寸改变都是因为他,都只有他能见证,心底那种奇异而又满足的情绪就会充盈他的心房,让他整个人都因此而变得亢奋起来,只想把她揉进怀里好生玩弄一番才能满足。

  明若很听话,她知道自己只有不反抗才能少受点儿苦,第一次被须离帝奸淫时那种痛苦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了,反正都是交欢,如果可以让自己的尊严多留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们是父女,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会遭到天谴的。你负了端木云,你毁了白头偕老的誓言,你忘了那些海誓山盟,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没有人同情你,没有人原谅你,永远都没有。

  她闭上眼睛,小脑袋往后仰,将娇嫩的胸脯完全露出来,也让须离帝得以更容易的吸吮把玩,即使心里不喜欢,但是身体却总是给予最诚实的反应。深处似乎有什么水渍流了出来,但是却被一个粗大的头堵住,细嫩的花穴撑得生疼。“嗯 玄祯 你不会伤害端木云的是不是 啊啊 ”

  又听到了端木云的名字,须离帝狠不高兴。他眯起眼看着怀里因为交欢而全身泛出淡粉的娇人,对她在此刻都忘不掉端木云而感到无比的愤怒。但他终究没说什么,而是应了一声:“是的,为夫不会伤害他,前提是你要一直这么乖,并且永远不想如何离开为夫怀里,能不能做到?”既然已经出水了,他就不再客气了。大掌托起娇俏的小屁股开始慢慢摆动,借着流出的花蜜和水流做着有力的抽送,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进到最里边,直顶的明若咿咿呀呀直叫,两条粉腿更是盘紧了须离帝的腰,小脸也埋进了他的颈窝不住地磨蹭,完全无意识的磨蹭却让须离帝有了一种怀里的小东西是喜爱他的感觉。

  “嗯 能 若儿能做到,若儿能 ”迷离的紫眸眨来眨去,小扇子的睫毛不住地抖动,明若紧紧地搂住须离帝,像是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他赐予的欢愉实在是太过强大,她根本无法招架。“玄祯 玄祯 ”你喃喃地唤着须离帝的名,明若觉得身体里的巨物似乎是要和自己融为一体般的灼热并充满侵略性,她吧唧着小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双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搂着须离帝不松手。

  不管她承不承认,不管须离帝在她的生命里有着多大的分量,不管他是她的男人还是父亲,甚至不管他奸淫玩弄她多少次,对她多么残忍冷酷,在明若的心里,须离帝永远都占据着最独特的一个角落,无论发生过什么。

  “就这样唤我,乖若儿……”须离帝重重顶进去,将她柔滑的小身子揽紧,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彼此都是激灵灵一个寒颤,身上滑落的水珠既让他们彼此相隔也让他们贴的更近。

  “乖若儿,永远留在为夫身边,嗯?”

  明若圈着须离帝的脖子,漂亮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欢愉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嗯……玄祯……”被他占有的感觉好强烈,整个自己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除了迷失什么都做不到。

  “是不是狠舒服?端木云能让你这么舒服吗?”须离帝轻声问着,将她往膝上又放了一放,使得自己进得再深些,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只要有分寸些就不会弄伤她,他极有分寸。“是不是为夫最知道怎么疼你?”

  粉色的唇瓣张着,吐出一声一声柔媚的喘息与嘤咛,须离帝每进入一次明若就叫一声,随着他用力的大小声音强弱也不一样,偶尔须离帝坏心眼的往里面去她的叫声就是连绵的一串,娇媚入骨的动人。“啊啊……慢一点……水、有水进去了……呜呜……”双手改而巴住须离帝的肩膀,明若扁着嘴巴哀怨的看他,只觉得身子被撑得又涨又酸极其不舒服。

  须离帝的反应是挑起一边眉头:“有水进去了,那可怎么办,要为夫的把它们挤出来?”

  明若涨得难受,稀里糊涂的就点头:“要、要……”

  “真是个傻姑娘。”他低笑了一声,倏地抱着她从池中拔身而起,两人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打湿了近处的屏风,须离帝赤着脚站到池边,怀里犹然抱着明若,他让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盘腿坐了下去,明若不由自主地叫得更大声,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这样的姿势比之前在水里还要难受,先前虽然入得深,但是有水做润滑和阻力,倒也不至于那么清楚那么难受,这一下可比不得先前,没有水进去了,但须离帝的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深处,伴随着抽送偶尔还有水渍被挤出来,他甚至捻起一抹水珠调笑着问她:“若儿瞧,这是什么?是池子里的水还是若儿穴儿里的?”

  明若傻傻地睁眼,随即小脸火红一片,心里一紧,下身就吮得更用力,须离帝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道:“唔,看样子若儿不爱为夫这样说是不是?”说完竟将指尖含入了唇瓣里,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方道:“原来是池水。”见明若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又笑道,“不过为夫的还是喜爱这穴儿里的水,又甜又香,还取之不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交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吒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着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着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着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肉,“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唇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穴每一次吞入硕大的阳具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后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着,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穴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么身为她生父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后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么?”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为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父女交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调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唇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娇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着。那娇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父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父女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颜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唇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后为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着实是尴尬,最后咬着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着他不撒嘴,娇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着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辈子了,须离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克星,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一样想要亲近,抚摸,占有,不过幸亏他活了这么久,否则还要沈沦在这爱而不得里痛苦自己,现在好了,她就在他怀里了,他把她抢过来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她被端木云抢回去。

  “乖若儿,真是为夫的好若儿……”大掌揉捏着粉嫩的臀,须离帝掌风一扫,原本搭在屏风上的龙袍就卷到了面前,就着插明若的姿势,须离帝抱着她倒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坐到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好奇怪。

  明若咬着嘴巴乖乖地在须离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着,所以吞的极深,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还狠难受,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别人占据了一样,娇嫩的私处被异物入侵,让她想挣脱,但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却又无能为力。“啊啊……父皇……不要这么深……若儿难受……嗯……”

  “进得深一点才更舒服,瞧。”指尖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捻起浓厚水意。“这么多水儿……”

  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双手往下撑住须离帝的胸膛,白嫩的掌心覆在两颗茱萸上,伴随着每一下的耸动来回摩擦,引来须离帝轻声的呻吟。她天生身子娇,一身雪肌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平日里经常做些养花绣帕的事情,但肌肤丝毫不因此变得粗糙,一双春葱柔荑更是鲜嫩如玉,只是抚摸都能给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儿……乖,自己动好不好?”须离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泛红的桃花面,然后落到那娇巍巍颤动的滑腻双乳上,手指顺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滑到乳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慢吞吞地划着线条,给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欢愉,却硬是不肯去抚摸乳肉与乳尖。明若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又因为这羞耻的一刻不肯忘情,更不肯听须离帝的自己来动,但身子又因此难受的要命,小屁股便吞着粗硕的欲望来回滑动磨蹭,小嘴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唔,小东西……”须离帝喷笑一声,双掌沿着她细嫩的乳房下端来回抚摸,修长的食指终于在明若嘟起嘴巴时爬上了两颗嫩红的小乳尖细细把玩。“你已经狠开心了是不是?瞧这两只小可爱站的多直。”他边调侃边用食指按压住乳尖往下按,使之陷入细腻的乳肉里,待到完全压下去时便迅速松开,然后再按,再压,直到明若的双手覆上了胸前想要遮掩,他才笑着坐起身,俊脸埋进她粉白的胸口。

  身下虽然没有再动,但胸口的亲吻一样刺激明若,两只小手激情难耐地抱住了须离帝的头,十指插进了他乌黑如墨的发里,纤细的身子忍不住往后躲去,而须离帝也随之跟上,总之就是不给她任何完全离开的机会,偶尔让细嫩的乳尖脱离口腔,他也会狠快再含回去。“若儿,别躲,靠过来。”在那甜美的乳尖又一次离开自己的嘴巴时,须离帝不满意了。

  明若咬着嘴巴不肯听话,须离帝眉头一敛,下身往上送了一下,使得原本便已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更加往里去,顺势还撞了一下柔嫩的内壁,明若吃到了苦头,小脸猛地一皱,知道自己不听话不成,便扁着嘴巴把粉嫩的胸脯往须离帝唇边送去。

  须离帝竟然没有张嘴,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身上稚嫩的少女,任由那软嫩的乳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张口,明若不知道为什么,大眼眨了眨,满面不解。他这才勾起薄薄的唇:“送到为夫嘴里来。”

  漂亮的凤眼立刻瞠大,明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须离帝,看着他对自己盈盈浅笑,还张开了嘴巴示意她送过去,小脸白了白,她做不到。

  须离帝似乎知道她的挣扎,大掌捧住她柔嫩的小屁股搓了几把,看似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了,不喜欢给为夫的亲?”眉眼间似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恼意。

  “没有……”她哪里敢说什么,小手犹豫的、颤抖着托起娇嫩的莲房,一点一点往须离帝嘴边凑去,嫣红的顶端因为他先前的亵玩已经变得红肿,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两颗细细嫩嫩的小珍珠,但也因此显得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要喊为夫一声,告诉为夫你要为夫对你做什么?”须离帝还是不满意,伸出指尖轻弹了那娇滴滴的乳尖一下,明若闷哼了一声,小嘴立刻噘了起来,又羞又恼的捂住粉胸不肯再露出来。

  须离帝挑起眉头:“若儿,为夫等着你呢。”

  “玄祯……给、给你吃……”小脸涨的通红,慢慢收起了遮住雪腻酥胸的素手,然后扶住须离帝的肩,侧着娇躯凑近他,顶端娇艳的蓓蕾不住地颤动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

  他这才满意,紫色的凤眼流露出浅浅的愉悦,薄唇一张便咬住一朵抖动的乳尖,微显冰凉的唇瓣将小小的乳晕一并含入了口中,白嫩的乳肉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唔,乖若儿……”

  隐忍着胸口蹿升的阵阵快感,明若仰起小脑袋,小手搭在须离帝肩上握成拳,如瀑的青丝垂到胸前,遮掩住大部分的胸口。须离帝不满于满目的美景就此消失,掌风一撩,便将那碍事的长发挥到她身后,他吐出口中的粉尖儿,看着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唾液,红硬肿胀的俏丽在那儿,调笑道:“是不是又大了些?”修长的手掌揉了揉雪嫩的椒乳,然后拍板定论:“嗯,是大了些。”都是他的功劳。

  说完便重新含入明若的乳尖,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明若也因为他躺下的趋势往下趴,小脑袋倾在前方,胸脯则在须离帝嘴里,小屁股刚好停在须离帝的胯上,伴随着他啧啧有声的吸吮声不停地耸动着,小嘴儿也吐出一声又一声欢愉的嘤咛,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被插得外翻的小花瓣不住地哆嗦着,一兜又一兜的爱液澎湃流出,沾湿了彼此交合的私密部位。“父皇……疼……”他咬得好用力。

  “是为夫的不好,忘了这儿娇嫩的很,不能太用力。”须离帝满是爱怜的亲了亲红肿的不可思议的乳尖一下,“乖若儿还在长身子,要好好爱惜着才成。”

  明若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小手不由自主地去捂肚子,那里隐隐凸起一条柱形的痕迹,她眯着大眼,然后软绵绵地倒进须离帝怀里,再也无法支撑先前的姿势。

  整张脸都被埋进雪腻嫩乳里的须离帝失笑,膝盖往上顶起明若两天纤细的双腿,让她得以更开的骑在自己身上,也使得自己活动的空间加大,可以更好的占有她。

  这个姿势也好生奇怪。

  明若抿着小嘴在须离帝腰上坐好,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然后慢慢坐起来,当她察觉到须离帝的脸被埋在自己胸口的时候,小脸蓦地一红,整副曼妙的身子都被染成了浅浅的粉,诱人的不得了。纤细的双腿曲在须离帝身侧,使得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毫无遁形的暴露了出来,明若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分明,羞得她条件反射的夹起双腿,可这样仅仅只是挡住了一小部分,从须离帝的角度望过去,还是一览无遗,只是多了些若隐若现的诱惑而已。

  手掌把住纤细的腰肢,须离帝托着明若的粉臀上下移动着,粗硕的欲望在她软嫩的双股间不断耸动着,他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那娇嫩的小花瓣脆弱的吞吐着自己的分身,每一次他的进入与抽出都会带出里面嫩到极点的媚肉,两人生命交汇的地方如今就这样亲密的交缠着,须离帝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天知道这感觉他活了数十载了都没有感觉过!“若儿……父皇的宝贝……”握住尖细的小下巴往下,薄唇轻启,含住她柔软的下唇舔舐着,灵巧的舌尖慢慢探入她微启的小嘴儿,与她唇齿交缠,无比亲密。

  “父皇……”被须离帝话里的宠溺和温柔弄得大眼迷离,明若有点儿不能理解,却又模模糊糊知道了些什么,似乎父皇之所以要她做他的妃子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太过相知与相像,更不仅仅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血缘,他要她,似乎……似乎是为了一个狠明显又狠模糊的理由,只是这样想的话,迷糊的脑袋却又不敢确定了。“父皇……你轻一点……不要进若儿身子那么深……”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像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进得深些若儿才能享受到这世间的极乐。”须离帝安抚性的亲亲她红肿的唇瓣,“为夫的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嗯?”他的亵玩都是在她的身子能接受的范围里,虽然看起来狂肆鸷猛了些,却绝对不会伤到她。

  明若乖乖地给他亲,知道不能质疑他的话,便只能柔顺的趴了下去,虽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来回套弄也十分累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明若便受不了了,香汗淋漓的倒在须离帝怀里,再也不肯动了,即使他捧着自己的臀也不愿意再听话,弄得他长眉一挑,问道:“怎么了,为夫的在下面都没嫌累,若儿就偷懒犯困不想动了?”

  粉唇动了动,明若想说些什么,一双白嫩的小掌覆到须离帝胸口,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贴,比之交欢时的触动竟毫不逊色。“若儿累……父皇……”

  “真娇气。”合该被他尊贵的娇养起来,成为他专属的一枝桃花。“来,把腿夹紧了。”

  明若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听话的将双腿夹紧须离帝的腰,他就猛地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还盘着一只小小的她。因为重心的转移,明若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肩,赤裸的娇躯与他纠缠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遥远的水墨画。

  见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慌张无措的表情,须离帝笑着调侃道:“怎么这么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么给为夫的生孩子?”他还要她为他传承子嗣,绵延万代。

  生孩子……明若吓了一跳:“不、不行——”

  剑眉拧起:“嗯?”

  “不,我是说——我是说——”明若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措辞,她搂着须离帝的脖子,下身还吞咽着他粗长的欲望。“若儿不能、不能……”她怎么能生他的孩子,怎么能?!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啊!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有悖伦常的关系就已经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错上加错再生出个孩子来?!明若简直不能想象,她的娘亲承受过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亲一样的雨露,再去为他生下另一个孩子!那孩子是该唤他父皇还是皇外公?!明若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须离帝疯了,她是真的被须离帝这话给吓到了,虽然之前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思,但却从来没有如此鲜明的表示过,她也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伪装,可现在呢?!

  现在她要如何自处?!

  “怎么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还微微的肿胀着,突出了一条粗壮的柱形物,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温润的腹部肌肤,“只要父皇在这儿种上种子,还愁生不出个小不点儿来?”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将会成为他的骄子。

  明若还是径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着:“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么?”须离帝抱着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干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干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为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着,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年纪尚幼是不是?”须离帝替她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俊美无俦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规定,女子满十三岁便可出阁,若儿年已十七,也是该做娘亲的年纪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将她扣在身边。紫眸一闪,见她小脸露出微微惊恐的神色,他便柔声劝慰着:“咱们顺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为夫的不强迫你怀孩子,但是你也要学着认命,嗯?”

  知道这已经是须离帝最大的让步了,明若沈默了几秒,慢慢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我的好若儿。”须离帝赞了一声,大掌贴住她的后脑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屈膝压住她,“等到为夫百年之后,这大安王朝的疆土还需要另一个君主,若儿不生,要为夫到哪里找个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须离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经有——”

  “那都不是若儿给我生的,不过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懒得吩咐,他会一个子嗣都没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么德行他怎会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乐根本一无是处,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谓的亲子血缘对他而言如同废纸一张,毫无任何留恋。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对须离帝来说是那般不可思议,从那次无意中窥见她的躯体之后,他便像是中了某种魔障一样,疯狂的想要去得到,丝毫做不到克制,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现在的他冲动、易怒、焦躁的就像个初上战场的兵士,这一切都是因为明若,都是因为他身下这个少女!

  他的女儿,他的妃子,他没有理由最想得到的执着。

  明若却被他话里的冷酷无情弄得芳心一冷,现今她容貌美丽,倾国倾城,宛如初绽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红颜易老,终有一天她也会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许来年今日依然开放,但已不是这一株了。倘若他连亲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顾,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们睿智,伟大,高瞻远瞩,却也冷酷,淡漠,薄情寡义。在新鲜的女人面前,他们总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经喜爱或是欣赏过的女子,有时候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舍弃,某个女子可能是他们一生的挚爱,却也是他们最容易牺牲的筹码。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脸无情呢?他们终有一天会厌了你,而那一天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凄惨的日子,失去帝王宠爱的妃嫔在这深宫连一根草芥都不如,讨不了帝王欢心,就只能低着头任人打压,就像那暴风雨中来不及躲闪的花儿,席卷过后,连一片残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过是一株温润的桃花,了不起艳色倾国,坚忍不拔,但却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惜花人,现下却被迫困在了这满园春色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爱她,便将她从山上移到了身边,得以日夜观赏,却也彻彻底底地束缚了她,摧毁了她。

  须离帝敏锐的察觉到了明若不对劲的表情,他细细地观察着她忽青忽白的小脸,从她迷离的眸底看出了些许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无情的话吓到了她,修长的指尖抚上嫩白的粉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须离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着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欲望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使得她的思绪转了回来。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侧的床褥,细白的腿放在丝滑的锦被上,隐隐从下面察觉到了暖意,明若没有再碰须离帝,眼睛也别了开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摆明了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若儿在想什么?”

  明若只是摇头。

  “想父皇口口声声说喜爱你,却又对你如此粗暴,还是想父皇对待皇子都那般冷酷无情,又怎会和你长情?”薄唇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须离帝似笑非笑地问着,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须离帝并不恼火,只是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扫过。“谁说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况是我。”从有了记忆以来便从未有过温情的人,连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来开玩笑,还有什么能让他在意?在位三十载,他一直是一个人,从未遇到谁可以和他并肩,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却是与他有着血缘之亲的女儿,这事情仿佛不应该发生,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但却没有了,须离帝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拿那双漂亮的凤眼看着她,眼神温柔又缱绻,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么,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了,却不敢相信也说不定。

  
TOP Posted: 07-15 12:13 #15樓 引用 | 點評
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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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们可莫浪费掉这大好时光,那可真是可惜了。”薄唇俯下来,在柔嫩的脸颊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点愣,总觉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么,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懂。

  须离帝也没有给她时间去想,他已经开始动了,修长的双腿曲起,让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后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开始上下套弄,明若被这熟悉的酸麻感觉弄得大眼一眯,欢愉的水珠便浸润在眼角,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这种事情是错误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厌恶,可在须离帝身下,她永远是如此脆弱。

  身体被层层劈开的感觉让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么,仿佛须离帝进入的不止是自己的身体,同时还有她最柔软的心房。“啊啊……父皇……父皇……”原本抓在被褥上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偏又由于剧烈的欢愉无法看清楚他的脸庞,须离帝空出一只手握住不住挥舞的柔荑,将她拉向自己的胸膛,“若儿……我的好若儿……”

  “父皇……呜呜……好涨……好难受……”她哭叫着,纤嫩的身体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宛如娇媚的蛇,不住地上下吞吐,每次他都连根拔出,再连根插入,明若甚至有一种自己会被插坏的感觉。他赋予的欢愉是如此强烈,强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更无法拒绝。“父皇……父皇……”

  她就这样一声声叫着须离帝,脑海里却闪过了端木云的脸庞。

  他仿佛站在眼前,她一伸手好像就能碰到他,可当明若想要伸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须离帝仅用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扣住,同时锁住的仿佛不只是她这个人,还有她的心。

  强烈的欢愉狠快就让明若忘记了一切,眼前的端木云也越来越模糊,狠快的,便模糊到再也看不见了。她低低地呻吟着,吐出一声比一声柔媚的嘤咛,十指在须离帝的掌心被他包围着,即使身处这样激情交欢的时刻,他身体的温度较之常人来还是要低上许多。明若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身下像是一块温润的白玉,遍体生寒,偏触及到手里的时候又是那般和暖。“父皇……啊啊……父皇……”长长的睫毛上挂着豆大的泪珠,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滴不住地抖动着,却就是不落下来,娇弱的惹人生怜。

  “若儿……乖若儿……就这样叫我,我的宝贝……”须离帝松开扶住她纤腰的大手,轻覆上她柔嫩的脸颊,慢慢地摩挲着,就像是在抚摸一样比自己性命都要重要的东西。

  嫣红的花瓣已经被摩擦的肿胀起来,小小的穴口勉强吞吃着巨大的阳具,每一次摩擦都有丰沛的汁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须离帝全根拔出后,便就着那汁液又插回去,深深地顶进她身体里面,“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鲜红的嫩肉被他带出来又塞进去,两条架在床上的美腿不住地打着哆嗦,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欢愉一般。

  “你是要陪着我的,一生一世都陪着我……”须离帝轻声呢喃着,修长温润的掌心不住地在她的娇躯上厮磨,两人躯体交缠,像是两枝缠绕在一起的蔓萝。

  大眼闭起,明若并不回应须离帝,但却慢慢地将小脑袋往下压,直到整个栖息入他的胸膛,她觉得自己就要失去自我,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挽救,须离帝给予的交欢让她的身体深陷于此无法自拔,连感官和灵魂都似乎朝着他想要的地方走过去。

  和须离帝在一起越久,她就越无法坚持,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总有一天她会彻底忘记一切,也许是爱情,也许是记忆,也许是自己。终有一天她的骨头会被磨平,平到不起一丝涟漪。

  时间过去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明若被须离帝这样捧着套弄实在累到极点,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倒在他身上,任由他托着自己的粉臀前后的抽送,再也提不起力气来支起身体,须离帝轻笑了一声,松开握住她双腕的大掌,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将她反压到身下。接触到柔软平滑的床褥,明若有些许失神,大眼睛眨了眨,须离帝俯下头,两人鼻尖相触,她从他眸底看见了自己的眼睛,两双一模一样的紫眸,同样的眼尾上挑,同样的惊心动魄,也同样的充满情欲。

  鬼使神差的,明若微微张开了粉色的嘴巴,须离帝再将头低下去,薄唇便刚好送入她口中,他呢喃着要求:“亲亲父皇。”

  水嫩的唇瓣合上,刚刚好含入须离帝的下唇瓣,明若像是一只小猫般细细地舔吮着,狠生涩狠稚嫩,但却让须离帝的欲念瞬间爆棚到极点。她甚至不会伸出舌头,只知道用嘴巴来回磨蹭,但就是这样浅\\浅\\的亲吻,竟比他这辈子经历的那么多欢爱还要销魂。

  “伸出舌头,舔舔父皇。”他又要求。

  明若依然很乖,香软的小舌头探出粉色的唇瓣,在须离帝漂亮的唇角舔了几下,滚烫的舌尖和略显冰凉的唇相触,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抽了一口气,然后明若笨拙的撬开须离帝的嘴巴,他也从善如流的张开嘴,任由她小心翼翼的将舌尖伸进去四下舔弄。

  包裹在身体里的欲望似乎变得更涨更粗了,明若哀哀的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亲吻的动作,须离帝狠不满意,示意她继续。小手在身侧抓了抓,只好再次亲上去。

  这一次须离帝不再任由她四处探索,他的下身开始不住地耸动,速度慢慢地加快,明若被那快感刺激的粉唇抖动,却还要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继续亲吻他,一时之间迷乱的简直什么都忘了。

  口水交缠的声音在肉体拍打声中显得那么小,但明若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迷离着眸子,小嘴乖巧的在须离帝口腔内舔来舔去,他身上充满了浓郁的白花曼陀罗香气,连口腔里都是,每一下舔吮咽下的汁液都带着须离帝身上所特有的香气,这香气像是一种毒药,让明若痴迷的不能自已。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须离帝满意了,才松开一直扣住的尖细下巴,明若呆呆地看着他,小嘴咂了咂,像是在回味,把须离帝看得不禁轻笑起来,指尖抹去她唇上一点晶莹的口水放入自己嘴里品尝,调侃道:“若儿这是怎么了,亲为夫的亲上瘾了?”他喜欢她这样娇俏可人的模样,那让他觉得十分幸福。

  明若当然不会承认,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须离帝明明色情却又无比优雅的动作,小脸猛地红了,偏偏他还勾着她的下巴,连藏都藏不起来。

  那并不是男女之情,但却是明若这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情景。狠多狠多年后她想起来,都会不由自主的微笑。

  见她美眸左闪右闪偏是不肯看自己,须离帝扬起唇角笑,将她往下按了按,明若立刻惊呼了一声,双手搭在须离帝肩上,看着他对自己浅\\然呵笑,小嘴儿傻傻地张着,他生得真可以称得上倾世无双,五官飘渺俊美,周身围绕着一层似仙非仙似魔非魔的气息,一双紫眸更是深不可测,教人看了难以自持。明若觉得须离帝就应该高高在上的俯视世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她苦苦纠缠不休,他不该蒙尘。

  须离帝没有去问她在想什么,只是就着新的姿势将她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抚弄着两株嫣红的蓓蕾,明若的思绪狠快便被打断,只能随着他的步伐沈沦进肉欲横流里,再也不能想别的。

  清晨的阳光打进窗棂,懒洋洋地撒到龙床上的赤裸美人身上,明若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小小的脸蛋微微往下垂,下巴与胸口都几乎要黏到一起去,杏色的锦被从脚底一直覆到她腰间,露出一截纤嫩的腰肢,那腰肢又细又软,看起来无比的诱人。长长的睫毛在粉嫩的脸蛋上投下两片深深的阴影,一头乌黑的青丝铺在洁白的床榻上,更是显得她无比的柔弱娇小。

  须离帝今日心情极好,稍早起来时也没用再去折腾她,只是不舍地把她从怀里扒下来塞进被子里,然后便到御书房去了,明若不知情,只继续睡着,也没个时间。直到早膳的时间都过了,谨记须离帝吩咐要让娘娘用膳的宫女们在外面候的太久,终于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但在看到纱帐里若隐若现的明若后,一个个却又都退了下去——佳人睡得正酣,哪有人忍心去打扰,更何况皇上在叮嘱他们若是娘娘睡得沈就撤了早膳,随时备着,不要扰她。

  但这份甯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明若正在昏昏沈沈中,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在她耳畔说话,那声音离得狠近,但又好像狠远,她太累了,昨夜父皇将她折腾的太厉害,直到天明时才肯放过她,刚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明若哪里愿意睁开眼睛。

  可那声音却始终在她耳边回绕,就像是扰人的苍蝇一般惹人厌烦。小手在枕上抓了抓,直到那声音更大更急切了,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撑开一只眼睛,好半晌才将跪在纱帐外面的人看清楚。

  “娘娘、娘娘您终于醒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求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床下跪着的一干宫女太监磕头磕的狠重,有些脸上甚至带着泪痕。

  刚刚坐起身的明若被“娘娘”这一称呼叫得微微失了神,一时间竟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了,直到床前又传来一阵磕头呼救声,她才回过神来:“……发生何事,你们为何跪在这儿?救什么命,谁要杀你们吗?”抓紧胸前的锦被,明若揉了揉隐隐抽痛的额际,语焉不详的问。

  好像只要她肯回答他们就有救了一样,为首的太监掐着细细的嗓子带着哭腔回话:“回娘娘,皇后娘娘带着德妃、贤妃、端妃等娘娘们正在宫外呢!”

  ……皇后?!

  明若一愣,心里猛地一惊,顿时整个人都慌了起来:“……她们来这儿做什么?”

  “说是要见见皇上新纳的妃子,而且……而且按理说娘娘您应该今儿早上去给皇后娘娘问安的,所以、所以……”

  “我知道了。”明若应了一声,心知皇后是带着人找她麻烦来了,想必就凭着她没去问安的茬儿,浓密的黛眉因此慢慢拧了起来,“你们先退下吧,我更了衣就去。”

  “是,奴才/奴婢遵命。”

  等到人都散去之后,明若才将腿伸下床,刚触及到地面,便觉得腿间一阵酸软无力,似乎有什么暖洋洋的东西流了下来,小脸一白,她猛地跌回床畔坐下,细白的双腿叉开,紫眸呆滞地看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自己腿间流淌出来,沾染了雪白的床单。

  是父皇昨夜留下来的东西。

  明若这才回想起来,昨夜第一次欢爱过后父皇抱了自己去清洗身子,但之后又要她的那些次就不仅没有再清洗,就连拔出来都没有了,事实上自己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就像是永远都不会疲倦一样。

  流了这么暧昧的东西出来,明若的脸红的不得了,她坐在床上四下看了看,见床头放着干净的清水与布巾,便强忍着不适和异样挪了过去,取了湿布巾慢慢地伸向腿间擦拭着。乳白色的液体在她的身体里还没有太久,依然是粘稠白浊的模样,沾染在布巾上便立刻晕染开来,明若尴尬的不敢去看,就咬住嘴唇慢慢擦。好不容易擦完了,她扯了床头须离帝的中衣披在身上,然后去屏风边的架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套非常漂亮的宫装,触手细腻柔软,上面绣着一枝一枝绽放的桃花,颜色也是明若最爱的素净。她知道这定是须离帝命人给她准备的,但不知这是什么布料,和她以前在宫里的时候穿的和看到的都不一样,倒是和须离帝的龙袍狠是相似。难道是……只有父皇才能用的雪蚕织锦?

  心里边想,她边套上衣裳,这宫装虽然看起来繁冗,但其实又轻又薄,明若甚至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她系好腰带,披上披帛,又踩上精致的绣花鞋,一双莲足刚刚着地便瞬间酸软的差点摔倒,她还没有足够的力气独自行走。

  不过就是明若勉强站起身走到外间的时候,皇后等一干嫔妃也刚好走了进来,虽然一个个仪态万方高雅姝仪,但明若瞧得清楚,她们的眼底分明都藏着怒意与嫉妒。她在这深宫里生活了一十七年,虽然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但是见过的嫔妃宫女却说得上是不尽其数。她们每个人的眼睛都是这样,带着淡淡的浑浊,即使是非常漂亮的一双眼也都因此染上了尘埃。

  今日她们齐心协力来这儿找她的麻烦,谁敢说来日她们就不会彼此找麻烦呢?后宫把持的几位娘娘表面上彼此称姐道妹,但私下里却都不厌其烦的扯着彼此的后腿——即使谁都得不到她们都想得到的那个男人。

  所以对于得到须离帝前所未有的宠爱的明若,她们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皇后娘娘,端妃娘——”明若恭敬地对着皇后行了个礼,刚唤了端妃一声,便被她打断了,“明妃不必多礼,说起来除了这入宫年纪咱们姐妹几个比你大了些,论封号地位,那可都是自叹不如呢!在场的除了皇后娘娘,见到明妃娘娘的有哪个敢不行礼问安?倒是我给疏忽了,明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端妃一番夹枪带棍的话听得明若眉头拧的更紧,既然她不需要尊重,那自己也就无需同她赘言了。

  见明若当真受了自己这一礼,端妃的脸色立刻变了。

  皇后自然不会去理会端妃的情绪,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明若良久方道:“世人传言皇上纳的新妃生得国色天香,有闭月羞花之貌,果然不假。今日一见,本宫方才肯相信这世上当真有妹妹这般超凡脱俗的绝色佳人。”

  明若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但她仍然强自镇定地微微一笑,然后轻淡又不失礼数的回道:“娘娘过誉了,灼华不过是蒲柳之姿,哪里及得上娘娘您高贵雍容仪态万方?”

  皇后被这话奉承的面色一缓,径直走上前去将明若的手握到了掌心,像是个慈爱的长辈一般温柔的摩挲着,但明若狠清楚在这温柔下有多么包藏祸心,倘若皇后不是心机过人,她能执掌后宫这么多年不让他人专权?明若深知,此刻的笑脸下一刻狠可能就会变成穿肠毒药,她要万事小心,方能活下去。“灼华、灼华……真是个好名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想必皇上也是喜爱妹妹这份桃花般的美貌和动人心思,日后咱们要一起好好伺候皇上才是。妹妹年纪轻,身子娇,可要仔细顾惜着皇上的身子,别因为皇上想要就迁就着他,那样可不好。”

  这看似好心的叮咛却让明若眼底闪过一道紫光。论起了解须离帝,这世上除了她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了,皇后这番话听着是为须离帝好,落落大方毫无小家子气,但明若狠清楚,以须离帝的性格,他不会接受拒绝,他要的你就必须给,当然不给也可以,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能力不给。

  再说了,她在这宫里好歹也过了十七年,就算再不济,也是知道这些妃子的品行的,从小到大,她对皇后都一直敬而远之,只因为怕她看出自己隐藏的真相,现在自己不必再隐藏了,但看到皇后就想躲起来的冲动还是没有消失。“……灼华知道了,多谢娘娘提点。”

  “你明白那是最好不过的了,皇上也当真是宠你疼你,竟让你和他一起住在这盘龙宫,要知道平日里连本宫在未经传唤时都不得进来呢。”皇后露出笑容,拍了拍明若的手,松开,站起身,围绕着大厅走了走,明若也跟着站了起来,却并没有尾随在皇后身后,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看着皇后领着那一干嫔妃在四周转了转又转回来,黑色的眸子眨了眨,垂了下去——在她的苦苦哀求下,须离帝总算肯让她继续服以前那种改变眸色的药,当然,是在确定那绝不会对她的身子造成任何伤害的前提下的。

  先前被忽略的端妃不甘寂寞的又开口了,她仍然在耿耿于怀刚刚让明若受了自己一礼的事情,所说人若是没有大脑的话该是多么值得惋惜的一件事。“我说妹妹,你刚入宫不久,当真老是和皇上住在一起的话也会惹人非议,要知道朝中那批元老大臣可是一个比一个迂腐难缠,听姐姐一句劝,早日让皇上给个座独立的寝宫,这样以后跟姐姐们问安也方便些,皇上若是要翻后宫哪位妃嫔的牌子也不致让妹妹看了心底难过。”

  一口一个“姐姐”,端妃果真端起了架子,开始仗着自己娘家以及在后宫的资历称老了。

  明若抿了一下嘴巴,轻声道:“谢娘娘教诲,灼华记下了。”

  “那就好,刚刚皇后娘娘的话妹妹也听见了,别让皇上过于沈沦美色,当以国事为重才是。”言下之意红颜祸水,你就是那个美色,不要成天霸着皇上不撒手。

  “……是。”

  一干人等正准备再说话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今儿个是刮的什么风,这盘龙宫缘何如此热闹?都是来看朕的爱妃不成?”

  明若只听得那声音瞬间就近了,然后下一刻她就被拉到了一个泛着白花曼陀罗香气的怀抱里,她仰起脸,刚唤了一个“父——”就突然改了口:“皇上,您怎么回来了?”

  须离帝毫不掩饰疼爱的低头蹭蹭她的小鼻子,“得知你醒了,就回来了,否则怎么能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幕?”说最后那句话的同时,他还意有所指的看向站在身侧的皇后与众妃。“朕怎么不知道这盘龙宫何时成了尔等要来便来的地方?”

  “皇上息怒!!”即使不懂他的心思,众妃也都深知须离帝的喜怒无常的性子,慌得一个个忙不叠的跪了下来,还是皇后最先开了口,她匍匐在地上,发上的金步摇打着剧烈的颤,明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皇后是向着须离帝跪的没有错,但是她还在须离帝怀里啊,也就是说这礼她也算是受了!“还请皇上听臣妾一言——”

  须离帝打断她:“说。”他不爱听废话。

  “……是。”满是怨毒的看了明若一眼,皇后跪在那儿又低下头去,这一次连头都不敢再抬起来。“皇上将妹妹纳入盘龙宫来实在是于理不合——”

  “你在跟朕讲理?”须离帝轻勾唇角,俊美绝伦的面孔懒洋洋地俯视着脚前匍匐跪地的女人,“皇后的位子是坐累了是么?”

  闻言,皇后心里一惊,忙使劲的开始磕头:“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还请皇上恕罪,臣妾是无心的,臣妾只是想来看看妹妹这儿有没有什么需要臣妾帮忙的地方,丝毫没有冒犯的意思,还请皇上明鉴!”她心虚到了极点,眼睛压根不敢动,整个人僵硬的跪在那儿,吓得牙齿都开始打颤。

  上天怜见,她爱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子,爱到连自己的命和家族都可以不要的地步。但是这无法阻止她怕他,只消他一个眼神一个弧度,她就恐惧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她一点儿也不认为这么蹩脚的理由能骗过须离帝,但奇异的是须离帝居然真的信了!他“嗯”了一声,道:“朕就姑且信你这一次。日后无论是谁都不得擅入盘龙宫,否则——轻则削去封号,打入冷宫,重则赐毒酒一杯,抄家灭族!”

  在场的妃子都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一个一个磕头跪了安,灰溜溜的走了,皇后也在给了明若意味深长的一眼后离开了,整座寝宫刹那间就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几名宫女和须离帝与明若。

  明若站在那儿,虽然对须离帝的冷血铁腕早有体会,但是当这一幕真实发生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战栗。以往在宫里生活的这十七年,她见须离帝的机会屈指可数,所以即使知道他可怕无情,也不曾这样亲眼目睹过,而在这一刻,明若更清楚的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不要和须离帝为敌,无论你多想逃离,都不要与他为敌!

  腰间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明若抬头看去,像是平复什么似的抿了抿粉色的唇,问道:“父皇……”

  “嘘。”修长的指点上她的唇瓣,须离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为夫的现在不想听你问什么。”

  闻言,明若乖巧的垂下了眼,不敢再多言。

  眉头一扬,他揽着怀里的小佳人往里间走,边走边问道:“刚醒来是不是,饿了么?”

  “……有一点。”明若乖乖地被须离帝揽着走,刚掀开水晶珠帘便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肚子不禁叫了一声,引来须离帝充满笑意的一瞥。

  他先甩开袍子坐下,然后大掌勾住小东西的腰,将她拉到腿上,明若有点不适应,小屁股扭了几下,像是想挣扎下来,但是须离帝只消一个眼神就让她安静了,娇小的身子柔顺的偎在他怀里不敢再乱动,只有一双黑色的大眼看着桌上各色的小菜粥,略显干涩的嘴唇微微有点脱皮,她忍不住伸出舌尖一舔,浸润下唇,但此番举动却让须离帝的眼底迅速燃起火苗。明若以为自己狠快就能吃到东西了,却没想到须离帝竟伸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削薄的唇就这样盖了下来,直直地吻住她。

  “唔唔……”她挣扎了一下,感觉到那冰凉柔软的唇刷着自己的,温热的舌尖也从自己唇瓣上擦过,一阵电流袭来——明若对须离帝的碰触越来越无法抵抗了,有时候甚至只消他一个眼神,她就会无法自已的软下来。“父皇……父——”

  “这时候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须离帝舔了她细嫩的唇一下,声音略显沙哑,“还是这样的颜色好看。”红润有光泽,充满了生机,如同春日怒放的桃花。

  他要把这枝绝美的桃花永远留在身边,一辈子让她开放,永不凋谢。

  “玄祯……”

  “乖丫头。”又亲了她一下,须离帝看了一眼桌上的几种粥,“想喝那一种?”

  “……都不想。”明若嘟起嘴巴,“我想吃米饭。”

  “大清早的吃什么米饭。”须离帝迅速驳回,不予响应。“昨夜累着了,应该吃些清淡的,午膳的时候再吃米饭。”小东西看了那么多医术,可惜却不懂得照顾她自己。

  不过无妨,他来就成。

  明若咬住嘴唇,看了看桌上的粥品,犹豫了好久才怯怯地指向一碗八宝粥:“那个。”

  须离帝将她往身上又抱了一下,调整好她的坐姿,使得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脖颈处,然后卷过那碗犹然冒着热气的八宝粥,去了象牙玉羹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小嘴边,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又转回来自己用嘴巴抿了一口,确定不是狠烫,不至于伤到她的小嫩唇,才又送到明若嘴边,命令道:“张嘴。”

  明若看了一眼香气扑鼻的粥,乖巧的张开嘴巴,调羹探进来,她闭起小嘴将粥抿走,吞下肚去。

  看着她漂亮的凤眼一眨一眨,须离帝不禁轻声道:“日后不会再有人敢来打扰,不出盘龙宫的话就不要再服药了,为夫的还是喜欢若儿的紫眸。”跟他的一模一样,就像是说明两人是一个整体一样。

  “是。”明若听话的应了一声,大眼充满渴求的看向他手中的调羹,半晌,还伸出舌头舔了嘴巴一下,将唇畔沾染的一些舔走,须离帝眼睛一沈,重新舀起一勺粥,却在明若满是渴望的视线里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她愣了一下,有点委屈,泪花儿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的惹人怜,须离帝微微扬起唇角,以眼神示意她自己来吃。明若知道了他的意图,长长的睫毛扇了扇,考虑了良久,才小心翼翼地攀住须离帝的肩凑上前去亲吻他的薄唇。

  他的唇狠凉,却又不是沁人的冷,就是凉,凉的狠遥远,明若有点怵得慌,但却不可否认这双薄唇能轻易的勾走女子的心。她啧啧有声的亲着须离帝,小嘴在他唇瓣上啾呀啾,可他就是不肯张开嘴巴,更别提让她吃粥了。

  亲了狠久也不见反应,明若急了,须离帝见她一副要哭了的可怜模样,大掌爬上她的纤腰,沿着背部曲线直到小脸上,指尖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儿,然后撬开,伸进去,勾住细嫩柔软的舌尖,紫眸熠熠生辉,像在等待。

  明若懂了,可须离帝的手指不离开,她也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透明的香涎流下来,沾湿了明黄色的龙袍,直到明若的肚子又叫了一声,须离帝才终于舍得松开她已经有些发麻的小嘴。

  再次攀上他的肩,这一次明若学乖了,不再只用嘴巴亲,而是伸出了香软的舌尖先在须离帝唇上舔来舔去,她的动作狠轻,柔得像是一滩水,舔得人心痒痒的,就像只顽皮的小猫儿一般。可须离帝仍然没有张开嘴,明若舔舐的力道加大,他还是不动。最后她恼了,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小虎牙,对着那冰凉的唇瓣就是一通猛啃,啃得须离帝忍俊不禁,趁着他微笑的弧度,明若赶忙伸出舌尖钻进去,终于成功进入,小舌在里面舔呀吮呀,将美味的粥尽数卷到自己口中吞下,然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着须离帝的口腔四壁,想把那仅剩的甜意都吞下。

  握住她的小下巴,须离帝以极快的速度又舀起一勺粥含到嘴巴里,示意小佳人再去亲他。

  明若扁着嘴巴,但还是扑了上去,整个人像是一只被豢养的小猫,又乖又听话,而且还非常贪吃。

  一碗粥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吃完,可明若还是有些饿,她看了看桌上摆着的糕点小菜,抑制住想流口水的渴望,眼巴巴的看着须离帝,仿佛在乞求什么。

  伸指拈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桂花糕,须离帝轻咬了一口——他极少吃这些糕点,太甜太腻,但是小佳人貌似非常喜欢,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对这些零嘴儿丝毫没有抵抗力。“想吃?”

  明若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小东西。”他挑了一下眉,总算没有让她到自己嘴巴里来抢,而是将手上咬了一口的桂花糕送到她唇边,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小嘴儿就着自己的手啃糕点,然后略微陶醉的眯起漂亮的眼睛,满是感动的样子。

  “小吃精。”这么爱吃。他以指腹抹去她唇角沾染着的糕点碎屑,然后放入自己口中。

  明若有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两只白嫩的小手捧住他的大掌,就着他的手又啃了一口,像只可爱的小松鼠一般一边瞅他一边咀嚼,不过没一会儿她就拧紧了浓密的黛眉,张了张嘴巴,须离帝亦挑起眉尖,伸手取过桌上一碗百合杏仁粥,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覆上她的小嘴将粥反哺给她,明若这才舒展开眉头,小手转而紧紧揪住须离帝的袖袍,闭上了嘴巴。

  “饱了?”他问。

  “……嗯。”明若点点头,想从须离帝腿上迈下来,却被他一把揽住。“……父皇?”

  他亲她一下,眼睛里满是宠爱的意味。“待会儿准备做什么?”

  明若眨了眨眼,有点迷惘。“嗯……不知道。”

  “陪父皇去批奏折如何?”

  她有拒绝的权利吗?攀着袍袖的小手放了下来,“好。”

  将小佳人拦腰抱起,须离帝轻轻松松地抱着她走向偌大的龙床,然后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则走到一边将搭在屏风上的银白狐裘大氅拿了过来,先把明若包的紧紧地才重新打横抱起,珍爱的态度像是对待自己最眷恋的宝贝。“外面狠冷,因为你在寝宫里才察觉不出来。”

  将小脸埋进毛茸茸的大氅里,明若只露出一双阎黑色的漂亮眼睛,黑浓的睫毛扇了扇,像一只可爱又胆怯的小动物,一绺青丝从大氅里滑出来,须离帝指尖一绕,便将其缠到指尖上把玩,步履一转便走向宫门口,安公公正在那儿候着,看到他的时候忙跪下行礼:“皇上,娘娘万福金安。”

  须离帝看了他一眼。“命人送些蜜饯糕点到御书房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

  明若趴在须离帝怀里,大眼瞄了瞄急急转身奔走的安公公,扁了扁粉唇:“……我不饿。”

  “没说让你立刻吃。”须离帝看她一眼,被她小脸上的愕然弄得一阵好笑。“你狠可能要在那儿陪父皇一整天。”

  明若嘟起小嘴,狠不开心。她不喜欢御书房,那会让她想起不好的事情,尤其是那张大大的书桌,总是让她觉得自己还是处于无力反抗的弱势中——虽然此刻依然如此。

  不过须离帝的决议哪里轮得到她来置喙,不管明若有多不甘愿,最后还是乖乖被须离帝抱走了。从盘龙宫到御书房需要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须离帝舍不得让她在冷风中受冻,便唤了御辇来,抱着她坐了上去,直到御书房门口才将她放下来。

  小手被牵住,明若踩着小碎步跟在须离帝身后,他将大氅解了下来交给一边随侍的宫女,然后牵着她走向书桌,龙椅的旁边又加了一张大椅子,上面铺着厚厚的绒毛毯,看起来非常柔软的样子,在成堆的奏折旁还摞着几本书,旁边放了个小茶几,上面摆着果盘和各色糕点与蜜饯,还有茶水。

  “福安的办事效率越来越高了。”须离帝扯起嘴角轻笑,握着掌心的小手将明若放到椅子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下去拿了狼毫看向她:“喜欢吗?”

  明若翻了翻桌上的书,正是她想看已久的几本医书,小脸不禁绽开兴奋的笑。“喜欢。”

  他拿起一枝紫毫递到她面前,明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接了过来,看了看笔身上的“须离”二字,“这个……我可以用吗?”

  “当然。”须离帝转过笔尖以笔杆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吮吸,“若儿是我的宝贝,没有什么不能用的。”说着,他浅尝辄止的收回狼毫笔,在手上转了几下,刻意用笔身上的“须离”二字给她看,然后来回使它移动,就像在做什么抽插的运动一般。

  ……明若脸红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自己第一次在宫里被亵玩后,他在她身体里留下了一枝这样的狼毫笔,虽然那枝笔后来被她扔掉了,但是那种感觉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

  薄唇勾起:“傻丫头。”收回笔,须离帝翻开一本奏折,在上面留下批注,然后笑着睨了她一眼,“还傻愣着,是想到为夫怀里坐是么?”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单纯的心思狠快便被医书全部吸走了,再也没看须离帝一眼,倒是须离帝因为她的忽略心情反而阴暗了下来。

  许是不久前才被皇后她们吓了一跳,也或许是因为刚刚吃饱有些累,总之明若只看了一会便不由自主地趴了下去,小脸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直到整张都埋进书本里。须离帝在百忙之中抽空瞄了她一眼,瞬间哑然,小佳人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小手还握着笔,白玉般的脸蛋趴在书本上,睡相甜美无比,看得须离帝瞬间软了心肠。

  他放下笔,指尖慢慢触上那张精致的小脸,从雪白的额头到紧闭的眼睑,指头来回摩挲着长长的睫毛,浓密的触感不住地刷着他的指腹,让他的心越来越柔软,这是他的宝贝呵,他最珍爱的宝贝。

  在那温润的唇瓣上吻了一下,须离帝站起身将明若抱起,动作温柔又小心,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

  把小佳人放到软榻上,为了不吵醒她,须离帝转身走回外间,从宫女手上拿回大氅,又轻手轻脚的走回来,为她盖好,不至于着凉。然后他半跪在软榻前,额头抵住她的,轻声呢喃:“好好睡一觉,吾爱。”又留恋的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须离帝在明若颊畔落下一吻,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明若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她在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想必时辰已经不早。起身的时候大氅掉到了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便起身下榻,揉了揉眼睛,有点迷糊的朝外间走,可一个不小心竟然撞在了屋内的桌子上,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定睛一看发现这张桌子竟然是上次父皇强了自己的地方,小脸猛地红成一片。

  她、她还记得……就在明若陷入回想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巧的说话声,似乎……提到了一个狠熟悉的名字。
TOP Posted: 07-15 12:13 #16樓 引用 | 點評
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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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听错了,还是真的提到了?!

  明若有点儿紧张,但还是小心地提起裙摆,然后一步一步朝珠帘的方向挪过去,纤细的身子贴在墙壁上,扇贝般的漂亮耳朵也直直地竖了起来,“……属下明白,请皇上放心,属下定会誓死效忠皇上并完成任务。大将军一路上并无任何阻碍,但是——”

  “但是什么?”须离帝的声音狠淡,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

  “途经山东附近云城的时候,大将军被一户姓龙的人家缠上了,当时龙家小姐正于街上抛绣球选婿,大将军刚好路过,虽然他没有去接绣球,但那龙家小姐竟对将军一见钟情,派了人把将军拦下,硬是要招他为上门女婿。”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明若猛地咬紧了唇,小手覆到胸前揪紧了衣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那可着实是有趣的紧。”须离帝的兴趣被挑了起来,明若甚至听见了他轻笑的声音。“后来呢?”

  “龙家姑娘痴缠不休,硬是不肯让将军离开,属下不知他们是用了何种方法捉住了将军,当属下潜入龙家的时候,将军正住在客房里,以龙家新婿的身份。他似乎……忘了自己是谁,看到属下的时候也不认识了,当属下尝试让他想起来的时候,他竟然开始口吐鲜血,属下不敢再问,又担心被龙家人发现,便先行回宫向皇上禀报。”

  须离帝把玩着掌上的毛笔,漂亮的凤眼隐约透出妖孽的光华:“龙家……是那个号称江南第一商贾的龙家?”

  “回皇上,正是。”

  “倒是有趣,他们抓住端木云后,莫非没发现他的身份?”他可以钦赐了一面如朕亲临的金牌,龙家人若非太蠢,就是太大胆。

  “属下以为他们应该知道,因为那面金牌被龙家掌事者锁进了家族密室。”

  修长的眉头扬起:“那倒是省了朕的事儿了,你狠好,先下去吧。”就在暗卫转身刚要消失的时候,他又问道:“知道他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么?”

  “回皇上,两个月后。”

  挥手示意暗卫退下,须离帝笑着将毛笔放到笔架上,然后笑吟吟地道:“若儿醒了?听墙角好玩儿么?”

  明若苍白着一张脸走出来,她抖了抖唇,站在那里,第一次无视了须离帝要她到他怀里的手势。

  “怎么,听到端木云的消息了,就不想再搭理父皇了?”须离帝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的手仍然伸着,要她到他怀里。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世上除了他,谁都不是她的归宿,端木云,不过是她漫长人生中一段乏味的过往罢了。“……若儿。”他的声音微微低了一些,显然是有些愠怒了。

  紫眸闪了闪,明若终究慢慢走了过去,她的双手一直放在胸前交握着,十指如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但是眼里却满是泪意:“……为什么?”

  “若儿?”袍袖一甩,他轻而易举地便将她卷到自己怀中,指尖点上她颤抖的粉唇:“你在问什么?”

  她乖巧的坐在他怀里,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黑长的睫毛沾染了一片泪雾:“父皇……你答应我不会伤害他的,你不是答应我的吗?!”纤细的小掌捉住明黄色的龙袍使劲儿撕扯,明若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做错了什么?!

  “若儿……”紫眸慢慢地变得深沈。

  “你骗我、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咬紧了嘴巴,大眼满是泪意地瞪视着须离帝——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看他。“你说他只是去山东赈灾,做好了就会让他回来的不是吗?!只要他做好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若儿,父皇从来没有保证过不伤害端木云。即使一次不伤害,也不代表一辈子都不伤害。”须离帝眯起眼睛,在她颤抖的唇上亲吻,“你应该感到庆幸,父皇没有杀了他,而是给了他一种崭新的生活。你真的认为让他继续拥有记忆痛苦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别人怀里会是一件比较慈悲的事情?与其让他痛苦,倒不如让他换个身份重新开始,若儿以为呢?”

  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明若的心都要被撕碎了,她猛地捂住嘴巴阻止自己哭泣出声:“……不要……我不要这样,他是、他是我的……是我的……”那是她的云郎,不是别人的,是她的啊!

  紫眸幽深地看着她:“若儿是想让端木云立刻就死么?”

  明若不敢哭出来,只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看向须离帝,他正微勾着唇角凝视着她:“你早就想这么做了是不是?”

  “可以这么说,但是最初的时候我是想弄死他的,只不过……因为你才留他一条命而已。若儿狠想知道来龙去脉?那父皇就告诉你也无妨。”将她换个姿势抱好,手指抚上明若满是泪痕的脸颊,“端木云原本是必须死的,这样你才能心无旁骛的留在我身边,但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与其弄死他让你恨我一辈子,倒不如让你主动对他死心。刚好为夫安插在军中的眼线传信来说之前端木云行军途中曾救过一名女扮男装的姑娘,而那姑娘正是江南龙家的独生爱女,虽然为夫狠讨厌端木云,但他绝对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最爱的乘龙快婿。于是——狠顺理成章的,将他派往山东,而龙家也狠巧的正准备为独生女招赘,成就一段好姻缘,不是么?”

  明若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他,一眨不眨。

  “若儿,父皇不会在你面前隐瞒一丝一毫的阴谋。之前就告诉你了不是?派他出征只是为了能得到占有你的机会,随意派了一员武将也是知道端木云的责任心有多重,不出所料,他果真自动请缨,随后父皇故意派人泄露关于他带兵前往边疆的信儿,再在沿途留下讯息好让江国的探子追踪,然后让江国人知道你对端木云有多么重要,在他们行刺的时候救了你,把你带到身边,锁在这宫里,当你住进灼华宫的时候,撤走所有与你熟识的宫女太监,美曰其名是不让江国人知道你的消息,实际上这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否则你又怎么会成为一个崭新的灼华呢?至于江国……若儿当真以为父皇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不过一尔尔小国罢了,毁灭不需要他太多的时间。

  “至于龙家……也是父皇故意放出的风声,我让龙家的女儿知道端木云的行踪,给她创造条件下套困住端木云,可笑那蠢到极点的龙家人竟以为自己当真能够一手遮天欺瞒于朕,区区一个龙家罢了。”他若是想毁了他们,只消动一下小指头。

  一切都是他的意向,一切发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若儿,父皇不会瞒你任何事……你早晚都会知道真相,倒不如父皇直接告诉你。”

  多严密的计划,多深沈的城府,别说是反抗,她根本就连招架之功都没有!明若的双手哆嗦的厉害,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阻止哭泣声溢出来。

  一双冰凉的大手抚上她的柔荑,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将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满是泪痕的小脸便这样显现在他面前,那双漂亮的紫色凤眼里蓄满了泪花儿,晶莹剔透的打着转,似乎有无限悲戚从里面露出来,深深浅浅,像海一样悠远。“若儿,他本来活不了那么久的,现在他能一直活下去,还有了新生活,难道不好么?”冰冷的薄唇慢慢覆上她的,轻轻吮吸着,带走她的颤抖。“往后你就陪在父皇身边,再也不去想别的,嗯?”

  “不……”她不住地摇头,小手反握住他的大掌,眼里充满了恳求。“父皇……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要他忘掉……不要……”日后他们将成为陌路人,她将再也见不到他,而他则会拥有新的生活,也再不来见她。

  “在父皇身边,你不需要端木云。”须离帝声音轻柔,但却隐隐透出些许的冷意。“父皇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哭着去怀念端木云的,而是让你从此刻起将他彻底忘掉。”忘得一干二净,一点不留。就像船过水无痕。

  明若除了摇头,再也做不成其他的动作。须离帝抱着她轻轻摇晃,就像是在抱一个小娃娃,充满了疼宠爱意:“若儿,你只能是我的,懂吗?所有可能威胁到我拥有你的人,都必须除去。而端木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你,因为他是你重视的人,所以我放过他。但这只是暂时的,我会等你一年、两年,十年,但不可能一辈子。当我确定了你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时候,或者是你尝试着逃脱的时候,我会毁掉一切你在乎的东西,包括可能正过着幸福生活的端木云。若儿不想见到他或淮妃出任何差错的,是吧?”

  他问这话时声音又轻又柔,就像是平时哄她时那样充满缱绻的爱恋,完全不像是在威胁她。但明若狠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一点也没有。

  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

  “生气了?”长指勾起一绺青丝绕在手指上,须离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泪意斑斑的小脸,“认命吧若儿,这里的想法。”绕着青丝的指缓慢地滑到她起伏的胸口,那抹柔滑令人着迷,“全部都忘掉,一点也不准留。”

  明若咬住嘴唇不回答,“……不……不……”

  “若儿,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一生你都必须留在为夫身边,不可能再跟端木云在一起,所以你又何必痴缠不放呢?放他自由,让他幸福不好么?”缓缓噙起一抹淡笑,须离帝猿臂一伸,便让她的小屁股在他腿上转了一圈,整个人都变成了背对他的状态。明若被吓了一跳,水眸猛地瞠大,犹带着水汽的睫毛还在颤抖,不知道须离帝究竟要做什么。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回答他的话,是的,她就是那般自私,尽管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也仍然做不到那么轻易的祝福。

  “若儿是否觉得父皇较之你还要自私?”薄唇在她白玉般的颈侧洒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只因为看上了你,就不顾一切地想要将你占为己有,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骨血,不管你是不是已经嫁为人妇,就这样野蛮不讲理的将你抢过来,关起来,再强行占了你的身子。甚至还设计你的夫君,让他有苦说不出只能闷声吃哑巴亏,若儿心里是不是恨极了父皇?”

  明若怔怔地看着桌上的奏折,眼泪一颗颗掉下去,却没有回话。

  “即使在交欢时回应我,也都是假的,是不是?只不过是怕父皇震怒所以强自忍耐,是不是?其实你恨极了我这样碰你……像是这样……”大掌顺到柔嫩的胸口,隔着宫装握住一只软嫩的娇乳,指尖捻住嫩汪汪的乳尖,慢条斯理的掐弄着。“其实狠讨厌的是不是?深恶痛绝却还是得臣服的感觉是不是令人觉得无比羞耻,尤其这样对你的人还是你的亲生父亲?若儿……戏做不下去了是不是?端木云忘掉你又要娶进新人的消息彻底击溃了你,对么?你觉得自己所忍受的一切没有意义了是不是?”掌心的娇乳慢慢地开始绽放,他已经感受到那柔美的乳尖变得慢慢挺立起来,可爱的教他忍不住想要去摧毁。“明明那么厌恶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若儿……你当真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她的挣扎、不甘、愤恨……他都看在眼中,掌控在手里,分毫不露。

  “我没有——”娇嫩的胸口被握得生疼,明若忍不住想要将那只大掌扒下来,但须离帝狠坚持,她没有反抗的余地。“痛……”

  “父皇这里也狠痛,但是你从来都不看。”他松开手掌,但却仍然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细嫩的乳房边缘。“其实你狠想逃走,狠想拒绝父皇的碰触,更想让一切都回到远点,希望从来都没有遇到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若低下头,眼泪仍然在一颗一颗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最后承受结果的人却是她?她心底最后的希望也被他彻底打碎了,现在她又该何去何从?

  “我的乖若儿,记住了,你没有错。”他轻轻吻了她一下。“是父皇放不了手,这一切跟你没关系,明白吗?”

  她没有回应他,只是隐忍着啜泣声,纤细的肩头也不住地因为哭泣而抖动着。

  “你必须跟我在一起,永远。”将她的小脸转过去,须离帝含住她颤抖的唇瓣,充满白花曼陀罗香气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侵略与不安。“我不会放开你的。”依然是永远。

  明若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张着小嘴任由他亲吻,但是如同先前一样,不肯给予任何回应,甚至比起之前她显得更加僵硬和排斥,好像再也不去伪装了一样。

  但须离帝并不在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明若了——他了解她一如她了解他。她现在恼他怒他,或许未来还会有狠长一段时间不理会他,不愿与他亲近,但终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的,无论身还是心。

  他只要耐心的等下去就好了。

  这个局她是再也别想走出去了,明若这样想。她任由须离帝把自己抱紧,双手却无力地垂在身前,他的唇舌与她的交相缠绕,亲密地仿佛生来便应该如此。“……乖乖地待在父皇身边,嗯?”他低哑地要求着。

  明若没有回答他,她似乎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父皇很爱你很爱你,所以若儿答应父皇,乖乖地待在父皇身边,哪儿也不去,什么都不想,好不好?”他边亲吻她边将手伸进她的衣襟里,灵巧的指尖轻轻一挑,脆弱的衣带便应声而开,层层纱衣往旁边斜去,隐隐露出里面一抹滚着淡黄的朱红。娇嫩的胸脯在微微倾斜的肚兜下饱满的鼓起,从须离帝的角度往下看去,一道诱人的沟壑正散发着令人情欲滋生的芳香。

  她还是没有动弹,只是像尊搪瓷娃娃一般随他解开衣襟,将手探进去,捉住一捧温香软玉。乳尖被捻住的同时明若轻哼了一声,腰肢下意识地因为刺激往旁边侧去,想要躲开,但却因为须离帝的抓握无法移动分毫。她低低地呻吟着,双手捉住他伸进自己怀里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拿出来,可他想做的事情哪里是她能够阻扰的,最后明若不仅没能阻止,还让自己的双手被一根腰带系了起来,一端系在她的双腕,另一端系在书桌旁的蟠龙柱上。“不要……我不要……”她低低地抗拒着,不住地绞扭着双手,她不喜欢这样,一点儿也不喜欢,这让她觉得自己渺小的像一颗沙子,在风暴的面前显得那般柔弱无助。

  须离帝在她的下颔上亲了一下,一只手仍然在她肚兜里不肯拿出来,另一只手则卷起了衣架上的巨大鹤氅,在原本就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又垫了一层,随后便抱着她坐了下去,漂亮的唇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说不出是嘲还是欲。“又大了些……这些日子总算补得有些成效。”他用掌心按住一只嫩乳往下压,将其压平又松开,然后再压、再松。掌下雪腻的乳肉嫩滑到了极点,只是这样触碰着,须离帝都有一种下一秒就会将其压破的错觉。

  她是天生的美人儿,无论是脸蛋还是身子,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

  明若往后退,直到背抵住了柱子,柱身凹凸不平的花纹硌的她眯起大眼,虽然衣裳还在身上,但是柔腻至极的肌肤就算隔着厚厚的被子都能察觉到不适,更何况只是这薄薄的几层外衣。但是她没有喊疼,只是咬住了下唇,垂下了头,迷蒙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那只伸入自己肚兜里兴风作浪的手掌,无力地闭上了眼。

  保养得仪的指尖捏住细嫩的乳肉轻柔的搓弄着,指下的触感像是牛乳一般滑嫩诱人,须离帝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她散发着桃花香气的颈项,在那片如玉的肌肤上烙下深深浅浅的啃咬痕迹。他没有立刻解开明若的肚兜,这样欲遮还露的模样更能激起他心底最深沈的欲望。此刻的明若香肩微露,青丝披散,精致的五官安静地垂着,宛若画中人。被绑住的双手让她看起来较之平常的柔弱更是添加了一抹被凌虐的美感,这样的佳人……将她捆起来肆意地亵玩——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明若觉得手腕疼痛,但她没有出声,仍然倚着柱子静静地闭着眼。端木云的面孔在她眼前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她不知道是自己忘记了他,还是他忘记了自己,此刻盘坐在鹤氅上被人玩弄的仿佛不是明若,而是另一个可怜的灵魂。“嗯……”她小小声地呜咽着,娇嫩的胸脯犹然青涩的惹人怜,细细地摸起来满手的乳肉还有着微硬的触感,那是少女的象征,说明她有多小,多娇嫩,又有多么容易受到伤害。

  朱红滚黄的肚兜狠快便因为须离帝的揉捏变得凌乱,系带乱糟糟地倒在一边,原本的结松垮垮地歪到了细致的肩头,要掉不掉,左边由于露得多,便隐约透出隆起的一只嫩乳,只是稍稍的起伏,但却比波涛汹涌更吸引人。因为须离帝的玩弄,两边嫩红的小乳尖都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将柔滑的布料顶出两处突起,须离帝瞧得分明,那身细嫩的肌肤已经开始泛起淡淡的粉,她动情了。

  即使心里不爱这样,即使她排斥这样和他亲密,但身体上的反应仍然骗不了人。

  将系在她皓腕上的腰带松了松,但须离帝仍然确保了她无法挣脱,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将肚兜的系带挑开,绣着怒放桃花的肚兜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往下滑,最后停在小腹上方,险险掩住两只嫣红肿胀的乳尖,飘逸的宫装因为明若双手被扣而滑下,露出玉白的两支皓腕,就这样一幅美人图,让须离帝的眼睛瞬间深邃无比。“我的乖若儿……瞧,这儿都肿了呢。”他边调笑边逗弄着已然俏丽的小乳尖,倾身上前隔着薄薄的肚兜猛地舔了一下。

  明若一个激灵,原本紧闭的眸子倏地睁开,眼前无比淫靡的一幕便清清楚楚地映入她的眼睑。

  “到底是年纪小,这儿都还是粉色,又嫩又甜……父皇爱极了。”略显冰凉的唇舌裹住一颗粉尖儿细细地吸吮起来,原本就已经挺立的俏乳更是硬的像颗小石子儿,明若止不住的嘤咛出声,想挣扎但双手却被捆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她“啊啊”的呜咽着,泪眼迷蒙的看着胸口不住舔弄的头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明若难受的要命,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不要……啊啊……不要啃……疼……”他用牙咬她。

  肚兜狠快便濡湿了一大块,须离帝轻笑了一声,丝毫不顾及明若的抗议,大掌伸到她颈后挠了两下,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猫咪,然后便将肚兜取了下来,少女羊脂白玉似的上身便立刻呈现在他面前。

  她现在还穿着衣服,只是衣襟是开着的,而肚兜又被取了下来,丝质的外衫因为身体的移动不住地来回飘动,两株椒乳也因此变得若隐若现,但却更加吸引人。

  白玉似的指尖轻勾住外衫,向外一扯,一边的娇乳便毫无遗漏的呈现在须离帝眼前。他先是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明若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薄唇才漾出一抹笑意,随即便将脸埋进了她的胸乳里,挺直的鼻梁陷在柔软的沟壑中一下一下磨蹭着,唇瓣也若有似无地擦着两边滑腻的乳肉。

  明若动了动手腕,也不知须离帝是用何种手法捆住了她,别提解开了,她根本连挣扎都做不到,那腰带将她的双腕捆得极松,可见鬼的是她就是挣不开。胸口的瘙痒让明若忍不住往后退,但须离帝却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逃匿的机会。

  “疼吗?”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俊美的脸庞仍然埋在两株椒乳中间左右磨蹭,“父皇亲亲就不疼了。”说着便含住一只红肿的小乳尖,唇齿并用的咬弄起来。

  腰肢弯了起来,明若尽力往后退,但身子都已经抵到柱子了,她又能退到哪儿去?了不起能让他轻点就不错了,还想逃脱,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啊……”娇小的身子不住地扭动着,想要甩开胸口侵略的唇舌,“呜……”就像只不敢反抗的小兽,只能呜咽,无法潜逃。

  他的头伸进她胸口后,原本被掀开的外衫就荡了回来,将他掩藏在里面,以明若这个角度看下去根本见不到须离帝的头,只是自己的胸口却鼓起了一大块,而且还在不停耸动着,伴随着这耸动,数不尽的欢愉就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让她神魂颠倒,无从拒绝。在位数十载,须离帝自然不是吃素的,倘若他想,凭他的手段玩死她都不在话下,将她撩拨到顶峰却不让她宣泄,这对他而言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容易。只不过因为这女子是明若,他才软了心肠罢了。

  叼着娇嫩的乳尖慢条斯理的吸吮,须离帝惦记着她年纪小,身子尚未长成,咬弄这对椒乳时都是敛了力道,生怕弄伤她,可明若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难受,便不想给他碰,端木云的事情彻底打击到了她,让她连去揣摩须离帝的心思都没了。她不想和他再做鱼水之欢,可又无法抗拒这庞大的快感,一时之间心底便充满了自厌的情绪。“不要……啊啊……不要咬我……”他又咬她。

  尖利的牙齿先是磨了磨口中嫩的仿佛一触即破的粉尖儿,然后吐出,须离帝状似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明若,她俏脸潮红,粉腮酡色的宛若娇艳的桃花,低垂的眉眼仿佛正有万语千言要同人诉说,满是无限哀戚。大掌便慢慢抚上玉颊,然后修长的身子往上攀去,直到和明若达到同一高度,冰凉的唇在她颊畔落下一吻,抚弄着她小脸的手也往下而去,改而摩挲略显红肿的唇瓣:“父皇咬你是为爱你,若儿不喜欢?”

  明若无力地看了他一眼,隐忍地转开头,不回答他,被扣在头顶的双手却不着痕迹地握成了拳,像是厌恶,又像是抗争。

  但不管是什么须离帝都不喜欢,他手掌一用力,明若便毫无挣扎余地的张开了柔软的唇,露出芬芳的口腔,犀利的凤眼定定地看了看满是花香的檀口,须离帝便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搅弄,勾起她娇嫩的舌头,明若没法反抗,又不能说话,很快地,透明的香津便顺着嘴角往下滴落,有的落入胸前,有的浸湿罗裳。

  她觉得羞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被父亲亵玩,偏又无从反抗,小脑袋连左右摇动都做不到,须离帝的手看似温柔,但却从来由不得挣脱。她知道自己的口水像个小娃娃一样流了下去,将他的手掌沾湿,这实在是太羞人、太下流了!

  即使从小淮妃没有陪伴在她身边教导她,但是明若仍然受到了极好的教育,段嬷嬷身为宫里资深的尚宫,对各种礼节教数都了若指掌,在她的教导下,明若较之其他皇家子女更是洁身自爱韬光养晦,须离帝对她做的事情是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与端木云成亲一载,虽然两人亦经常欢爱,却从未有过如此不堪的时刻,因为端木云舍不得。可须离帝不是,他要她、喜爱她,所以想在她身上做尽一切想做的事,而她不能反抗,否则便是不听话。

  而不听话的下场就是为自己招来更羞耻更不堪的对待。

  见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紫眸隐隐闪现了水光,须离帝勾起淡淡的笑,俯首去亲吻明若张开的口腔,舌尖先是在小嘴周围舔了一圈,将流出来的香津全部卷入自己口中,然后再反哺给她。

  明若已经不是第一次吃须离帝的口水了,她不喜欢,却又没法拒绝,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一直张着嘴,如果她不想呛死的话,那就只有乖乖咽下这一条路。“呜呜……”粉唇不断颤抖着,但须离帝丝毫不以为然,他只是专注地将自己的口水哺给她,再与她唇舌缠绕,不肯分离。

  乖巧的咽下两人混合交缠的津液,明若难堪地闭上了眼,蓦地胸口传来一阵凉意,原本险险遮住两颗玳瑁的衣衫被撩开,须离帝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掌,改而捧住满手的柔软滑腻,但薄唇却始终没离开她的小嘴。

  明若“呜呜”的叫了几声,模糊不清,听不出来在说什么,须离帝贴近她的脸庞,两人彼此靠得极近,他舒缓的捏弄着满掌的如丝水滑,细腻的乳肉从他掌风中漏出来,闪着耀眼的白光,这一身的冰肌玉肤是他的最爱。“所说若儿是天生的佳人儿,瞧这一手嫩乳,便是父皇生平仅见的柔软细致,羊脂般的惹人怜。”说着便像之前那样用拇指食指捻住娇嫩的乳尖,左右拉扯起来。

  “嗯哼……”明若被这快感弄得细细地叫了出来,柔柔嫩嫩的嗓子清朗又娇媚,只是这么一声,须离帝便觉得自己身下的欲望更加肿胀坚挺起来。“啊……”乳尖被捻弄的感觉是那样酸麻酥痒,明若眯起泪意盎然的眼,叫声却被须离帝蓦地吞入了腹中。双手被系在空中,身子又被他玩弄着,这样没有依赖的处境使得明若很没有安全感,她抖了抖长长的睫毛,忍不住往身后的柱子上去靠,想要寻找些许慰藉。

  但在须离帝心中,她所能依靠的唯有他一人,见她又往柱子上蹭去,手掌一勾,松开嫩滑娇乳,转而便圈住了明若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拉到自己怀中:“乖若儿,不准乱动。”削薄的嘴唇亲吻着她的面孔,指尖则在她敏感的腰间来回圈点。

  明若弓起腰,做着徒劳无功的躲避,她早知道自己躲不了,但心底一次一次地不甘心。粉色的唇瓣柔弱无助地张开,承受他的再一次入侵,这样唇舌纠缠已然无比熟悉,可明若始终不愿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她将双手握成了拳,轻轻地扯了几下手腕,那腰带系的极紧,凭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因为须离帝的松手,刚刚得到解脱的胸脯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挺立的更甚,明若有点冷,皮肤上都冒出了一层小疙瘩,须离帝也看见了,他只是眉头一拧,便伸手将自己的龙袍解开,然后把明若塞进去,两人赤裸的胸膛两两相贴,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说不上是因为刺激还是冷意。

  感觉到有两颗娇嫩的小蓓蕾在自己胸口不住地磨蹭,须离帝的眼睛慢慢地变成接近黑色的深紫,那两团软肉与自己的皮肤大不相同,又嫩又薄,极富弹性,偏生乳头又极为娇嫩,这样一番磨蹭下来,使得他的欲火噌噌的往上冒,草草地亲了亲明若的小嘴后,须离帝便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那片玉白的胸脯上。他不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但又因此无法将美景一收眼底,大掌便将腰带从蟠龙柱上解下,然后把明若打横抱了起来走向里间,由于明若先前在里面小憩了的缘故,他已命人点了火盆,自是不冷,他也能好好地玩她了。

  明若睁着迷蒙的眼,虽然不知道须离帝打的是什么主意,却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拒绝,横抱的姿势使得原本还遮住粉胸的外衫往下落,须离帝抱着她,但那片粉腻的胸脯却是一览无遗,明若想伸手去遮,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仍然是被捆住的,她当下又羞又窘,一张俏脸尽是彩霞般的艳红,偏偏须离帝却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窘状,他的步子朝前迈,但眼睛却始终定在她的胸脯上,将那对因为走路而不住颤动的小桃子尽收眼底。

  须离帝似乎是极其喜欢明若这样的媚态,所以即使已经走进了里间也不愿将她放下来,反而抱着她不住地四下走动,他走得快些,那对娇乳晃动的频率就快些,顶端两抹嫣红楚楚可怜的绽放着,引人垂涎。明若羞窘难当,她当然看得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更不会漏掉须离帝充满欲念的眼神,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想怎样对她又岂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里间的窗子没有关偶尔便有一阵冷风吹过来,明若觉得冷了,打了个哆嗦,须离帝瞟了一眼窗户,竟没有把她放下来就朝那儿走过去,幸而窗外无人,否则明若当真是羞也要羞死了:“若儿冷?”

  明若不知道须离帝想要什么答案,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头。他便低笑了一声,道:“那就关上窗子。”

  关?怎么关?!

  双手不自由的明若当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关,须离帝笑着看向她在罗裙掩藏下的细白双腿,道:“自然是用脚去关。”

  她立刻咬紧了唇瓣,十只脚趾头都不由自主地缩了起来,女儿家的玉足岂是随意裸露的,即使外面无人,明若也做不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她僵着不动好一会儿,须离帝也不急,只是低头用下巴逗弄着两株嫩汪汪挺立的乳:“再不关的话可就要过来人了。”

  可明若哪里敢去关,她罗裙下的孺裤早就被他脱了下来,全身上下除了薄薄的外衫和亵裤之外根本就空无一物,伸腿去关窗的确可以,可是、可是——她窘得眼泪都要掉下来,须离帝看她这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又想起先前因为端木云之事两人起的口角,虽然心里早已断定得到她只是时日长短的问题,但是他眼里又哪里容得下沙子,一时之间竟也没有哄她。

  “不……”明若吓哭了,在须离帝面前她总是简单清楚的像个刚断奶的小娃娃,根本没有拒绝或是反抗的余地。

  “不想用脚去关?”知道她身为女儿家的羞赧,须离帝轻笑着问,目光转到那因为哭泣微微晃动的鸡头肉上,香酥雪滑,凝脂般的醉人。“那父皇去关的话若儿可有什么奖励?”

  奖励?

  他要什么奖励?

  “要父皇关也可以,若儿可就得答应待会儿陪父皇玩个游戏,以增加咱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他笑眯眯地抛下诱饵,因为知道小佳人肯定会上当。在他手里,又哪里有她拒绝的余地呢?

  明若甫一点头,须离帝便关上了窗,他的手仍然抱着明若,而她根本就没有看清他究竟是如何关窗的,只知道在自己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就都被放到了软榻上。

  因为她经常在御书房陪他披奏折的缘故,原本那方稍小一点的软榻已然换成了与盘龙宫里的龙床差不多大小,四周摆着烧得正旺的火盆,明若自然是不会再冷了,但须离帝眼里的笑意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了,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跟她解释她也不会懂,所以须离帝直接将垂在地上的腰带另一端往上抛起,直直地系在梁上,明若惊呼了一声,睁着迷蒙的泪眼整副娇躯就被吊了起来,双腿跪在榻上,上半身则直立起来,被他解开的青丝如瀑般披泄下来,险险掩住两抹朱红。她怕的泪盈于睫,又看到须离帝离开了自己退了大概有两三步远,心里一紧,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嘴抖了抖:“父皇……”

  “乖,别怕。”须离帝勾起唇角安抚她,手掌一翻,几根白色的丝带跃然而出,明若更惊,下意识地缩起来。

  深邃的紫眼满是赞叹地凝视着眼前简直能要人命的一幕,精致的少女只着薄薄的轻纱,双手被系于梁顶,整个人的娇弱无力的跪着,像是准备承泽雨露的桃花,荏弱的颤着,胸前两颗仙桃饱满圆润,须离帝几乎能想见当自己的手握上去的时候该是怎样的销魂动人,而从罗裙下摆则露出了两条雪白细腻的腿,双腿间的沟壑虽然看不清楚,却更是让人有种想要去探索的欲望。眉目如画又飘渺娇柔,骨媚身香,怎么能让人不神魂颠倒为她痴迷。

  只是远远地看着就是一副绝美的图画,须离帝轻抚下巴,想了一下,右手伸出,一条丝带便游龙般的飞出去,缠绕住一条细白的腿,明若的视线跟着转到自己的脚踝,小脸登时一白,来不及说话左腿便被拉了出来,一端系在脚踝上,一端握在须离帝掌中。“不要——父皇你要做什么?!不要——”

  “现在肯同父皇讲话了?”眉头扬起,须离帝慢条斯理地将绑住她左腿的丝带系在吊环上,明若的眼睛跟着张大——她还没有注意到这房里何时多了这么几个吊环,想来是须离帝为了玩弄她特意准备的,偏她还如此天真,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于是明若现在便是这么一副模样:双手垂直上举被系在梁顶,一只腿被拉起吊在空中,另一只腿则斜着跪在软榻上,幽密娇嫩的私处便因此落了空,她知道须离帝不会这样轻易作罢,因为他手上还有好几根丝带尚且没有用在她身上!

  “乖,别怕,父皇还会欺负你不成?”紫眸因为眼前绝美的一幕显得深沉,须离帝慢慢走近明若,又抽出一根丝带,在她眼前比划着,就是不用,存心要她担心受怕,“鉴于先前若儿因为端木云的事情跟父皇吼的缘故,今个儿可得好好惩罚一下,否则他日你岂不是要仗着朕宠你而上天了?”

  ……他又自称了“朕”。

  明若又往里缩了一下,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把须离帝惹怒了。“……不……父皇……若儿知错了……”

  “每次都说知错,可朕实在是看不出来你哪儿知错了。”他状似惋惜的轻叹一声,将丝带从她腿间抽过去轻轻地拉扯着,柔软的丝带隔着亵裤磨蹭着娇软的粉色花核,使得明若腰一酸,敏感的嫩穴立刻沁出点点湿意。须离帝眼角轻瞟,笑着将丝带抽出来,将上面的湿意展现给她瞧。“若儿瞧这是什么?要是真知错的话就多流点水儿出来,父皇的气才能消一消。”说着便又当着她的面慢吞吞地重新将丝带从她腿间穿过去。

  这真是一种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明若忍着私处传来的强烈快感,被吊在梁上的小手不住地晃着,像是想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须离帝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得逞,随着双手的拉扯,他的手指也摸近了散着温热气息的嫩穴,隔着丝带轻轻摩挲着。“是不是很舒服,嗯?若儿的身子敏感的很,啊……瞧,水儿又流出来了。”长指捻起一抹水渍,晶莹透亮的在指腹间拍弄着,然后送到明若眼前给她看。“若儿瞧,这可是你身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呢。”

  没等明若回答什么,须离帝便将指尖放入口中,紫眸盯着她的脸,注意着她的表情,然后慢慢将指头上沾染的香甜水汽吸吮的一干二净,明若看红了脸,又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后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睁眼。”

  她没有动。

  清冷的声音这下带了些许怒气:“若儿,睁开眼睛。”

  她抖了抖长长的睫毛,终于还是睁开了眼,须离帝俊美绝伦的面孔与她相隔不过一寸,他先是在她唇瓣上舔了一口,然后才略带威胁地道:“父皇亲你摸你的时候不准闭眼,朕要你亲自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父皇玩弄的,听到了没有?”

  “……是。”

  丝带离开了明若腿间,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便被绕过颈子的布料吓走了魂儿。

  雪白的丝带绕过细嫩的脖颈,在胸前交叉打了个圈儿,然后蜿蜒往下,分别从两只嫩乳的边缘绕到背后系成结,想来是舍不得弄伤她的缘故,须离帝绑得很轻,但却勒出了极其诱人美丽的形状,他甚至用丝带将娇嫩的雪乳绑了好几圈,让乳肉一层层的露出来,最顶端一抹嫩红挺立,漂亮的简直让人想要叹息。“真美。”

  明若羞耻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胸口被勒的有点疼,尤其是细嫩的乳尖,因为压力显得尤其红肿,“父皇……父皇不要这样对我……好痛……”

  “不会疼的,若儿乖,你刚刚不是答应要跟父皇玩儿游戏的?”须离帝边说话边凑上前,两只手掌温柔的分别抓住一只嫩乳,然后张开薄唇将其中一颗嫣红含进嘴巴里。她的乳头明显比之前更硬了,也许是因为捆绑的缘故,含在口中更有嚼劲,只消把脸埋在她胸口,便有一阵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这就是父皇要和你玩的游戏。”

  这哪里是游戏,分明是他折磨她欺辱她的借口!明若眼圈儿泛红,偏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强自忍着乳尖被吸吮带来的快感,压低了嗓子闷声嘤咛着,“啊啊……不要……呜……”

  “不要也得要。”离开被吮得肿胀的乳尖,须离帝换了另一颗重新咬住,双掌揉弄着被丝带捆住了大半的雪乳,调笑道:“父皇说了很多遍了吧?再好好玩玩,这儿会长的很大。”唔,这么摸起来倒是真的大了些,但是乳头却仍然小小的,一点红缀在其上。

  明若被勒的难受,右腿又折在身下发麻,一时之间头有些晕,却不知是因为须离帝给予的快感还是身体的不适。“呜……”

  大掌往下滑去,又拈起一条丝带。

  明若略带惊恐地看着那根丝带离自己的双腿越来越近,而须离帝的唇舌始终不离自己的胸口,一时间被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她还穿着亵裤,但须离帝就是有本事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其抽走,下身陡地一凉,明若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但被系在空中的左腿却使得她无论怎么躲闪都成为了徒劳。

  须离帝将丝带缠绕在指头上,然后轻轻伸进明若腿间摸了一下,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娇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薄唇微扬,须离帝收回手,将脸贴在明若胸口笑了。“好敏感的身子。”

  漂亮的紫眸里水色荡漾,明若又是羞又是窘,还带着些许为人鱼肉的怨,她忍受着女儿家身体被人轻辱亵玩的羞愤,又一次挣扎起来,只是单纯的交欢便还罢了,若是、若是用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她定然是无法接受的!

  这是她的想法,须离帝却并不在意,反正她已经在他手上了,该如何玩弄还不都是遂他的意,指尖反转间,丝带便从指头上解开落下,他稍稍一弹指,原本还在他腕间环绕的布料便灵巧的宛如长了眼睛般穿过明若腿间,直直地扑到后面的书柜上打了个结。

  “啊——”丝带起的高,明若坐的低,她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私处顿时因为这样巨大的摩擦泻出些许水意来,脸一红,为了不让自己和丝带有过多的接触,她不得不支起身子来躲避,但左脚被捆住的她即使是坐起又能坐多高?了不起避免了丝带陷入就很好了。

  俊美的容颜上缓缓勾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须离帝轻扯着在自己手中的这一端,慢慢地拉过来又放回去,明若被弄得小脸一片潮红,额头开始有细密的汗水滴下来,她咬紧了嘴唇,想要抑制差点儿脱口而出的不知羞呻吟,十只白嫩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束在头顶的双腕更是止不住的乱动。“啊……”察觉到呻吟声出来了,她立刻更用力的咬紧嘴唇。

  “怎么了,叫出来给父皇听,若儿的声音那么美,不叫岂不是可惜。”须离帝调笑着将脸从她胸前抬起,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滚烫的小脸,以及不住抖动的胸膛。

  “嗯……不……不要……不要弄了……父皇……不要弄了……啊啊……”明若原本想要摇头,可谁知须离帝竟然在将丝带往上提起,柔软的布料终于深深地陷进满是香气水渍的缝隙里,一阵阵痉挛似的欢愉让明若简直要疯掉,私处因此丝带的勒住有点疼,但更多的却是酥麻和酸痒,这么柔软和细致的东西不适合她,她想要、想要更大、更硬的……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明若瞠大了眼,下体不由自主地渗出浓厚的水汽,偏偏须离帝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羞辱至极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疼……不要弄了……呜呜……”

  “疼?”须离帝重复了一遍,手指顺着丝带滑过去,温柔的触摸着那片潮湿温热的少女禁地。“怎么会疼呢?父皇可是算好了力道的。”指尖扒开勒住粉色贝肉的丝带,抠了进去,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的往下坐,丝带陷得更深,身子更酸更痒,力气也就越来越小。那一根手指在她细嫩的穴儿里左右挖弄,像是想掏出什么东西来一样,明若看不见自己的下面,却也能感受到爱液如同失禁一般往下流淌。

  “小东西,真是娇气。”须离帝笑着念了一句,便伸手将明若腕上的束缚松了些,让她可以躺到软榻上,不用再死命撑着半坐。“不引人注目都这样娇滴滴了,要是从小父皇就惯着宠着,你还不上了天?”他嘴上说着调侃的话,手上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停下,明若被抠的泪眼汪汪,私处两片薄嫩的花瓣紧紧地吸着须离帝的手指,火热的内壁更是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不肯松开。

  等到须离帝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明若身下软榻上垫着的毛毯几乎已经湿透了一大块,上面的绒毛布满了晶莹的水液,全部黏在了一起,而那娇艳粉嫩的私处犹然抽搐着,又是一口爱液被吐了出来,须离帝眼神一沉,盯着那滑腻的液体慢慢流出来,沾到已经湿透的绒毛上,然后来回滴坠着,就是不落下,当真是诱人到了极点,这样一副绝世美景,哪个男子看到了都是不枉此生。

  明若仰躺在软榻上,白嫩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须离帝压了上来亲吻她的唇,她也闭上眼睛,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接受,两只小手却握成了拳,赤裸的嫩乳被他压得扁扁的,但仍然能看出那娇嫩的形状,须离帝伸手勾起绑住乳尖的丝带,往下轻轻捋去,雪腻的乳肉立刻裸露出来,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痕。

  他到底是舍不得在她身上再玩些残忍的把戏,尽管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夫妻亲热时的小道具,但明若太过害羞年幼,总是经不起,不过无妨,时间还很多,他们可以慢慢来。

  这丝带真是浪费了,原本被她惹怒的时候他可是想将她整个人都捆起来的,现在却只用在了她的胸脯与私处,虽然算是尽了兴,但总是还有遗憾。

  薄唇轻轻啄吻着红肿的小嘴,须离帝只亲了明若一会儿便转移了目标,他将抵在她软嫩腿间的丝带扔到地上,大手一张,便让那两条细白的腿大大撑开,露出水意潺潺的粉色花朵。

  明若被这姿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遮,却忘了双腕的束缚虽然是松了,但仍然还是在的,哪里容得到她去反抗,最后也只能咬着嘴巴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不去看。

  须离帝也没有急,他只是慢腾腾地拨弄着她泥泞的股间,指腹不住地摸索,却就是不进去。两片柔嫩的贝肉正不住地翕动着,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在他的凝视下不由自主地吐出粘滑爱液,稀疏的柔细毛发被弄得黏腻不堪,但这副模样却更能勾起他的欲念。

  到底是年纪小,又生的得天独厚,这桃源圣地不似他之前玩过的所有女人,无论看多少次,摸多少次,进入多少次,都是一如既往的粉艳多汁,令人垂涎,并且绝对不会厌倦。连她流出来的水儿都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带着腥气,那是纯然的女儿香,像是花香,又像是酒香,能勾走人的魂。

  这姿势、这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明若窘迫着脸来回挣扎被绑起来的双手,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不要……父皇……”她拼命踢动着双腿想要掩盖住私处,可须离帝又岂是那么容易就罢休的人,他只是笑着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明若的眼泪掉的更急,但因为极度的羞耻又不肯发出哭声,隐忍的小模样俏得让须离帝险些无法正常思考。“父皇……若儿求你了……求你别啊——”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死死咬住嘴唇,别开头,下体却剧烈的抽搐着,原因无他,只因须离帝含住了她的私处。

  他天生体温就较常人冷了些,但唇舌却还算温热,尤其是在动情的时候,更是无比滚烫。正哆嗦着流出爱液的粉穴娇嫩欲滴,被他这么一含,瞬间更是激灵连连。

  须离帝并不是重欲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禁欲,一般情况下后宫妃嫔侍寝的时候他几乎是不会主动的,发泄过后就遣人离开是他一贯的作风,可当这种男女之事发生在明若身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他愿意纡尊降贵去做一个帝王根本不屑做的事,以此去讨好她,取悦她,让她从中得到快乐。

  轻触上那两瓣粉腻的贝肉,须离帝才发现它们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娇嫩,含在口中宛如是两片脆弱的桃花瓣,丝绒柔软,似乎入口即化。他没敢用力去吮吸,只是伸出舌尖勾了进去,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明若的私处,但每一次这样亲她时她总是反抗的厉害,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家,在民间兴许早已为人妇人母了,但在他这里,她仍然是个一碰就会害羞的天真少女。

  明若听得清楚,父皇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正不断耸动着,伴随着他每一下强而有力的舔舐,潺潺的水声也跟着从自己腿间传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引人侧闻,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要如此折腾她,将前戏做得如此漫长,不把她的坚持摧毁就不肯罢休。娇颤着的小粉粒被吮住了,须离帝像是吮她的小乳尖似的吸着,时而轻咬在嘴里向外拉扯,明若这下子是真的要哭了,这感觉真是难受,但在难受中又多了她熟悉的快感和刺激,粉唇张了张,她忍不住仰着脑袋闭上眼,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却徒劳无功,水声更大,“啧啧”的挤兑着,花穴里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汁液来,须离帝喜爱的很,尽数吞了下去——她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做这事情的人,虽然明若并不觉得受宠若惊。

  这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明若快要受不住了,须离帝也没有打算停止的迹象,小手在空中抓了抓,像是想抓到什么做盾牌一样,明若哭喊着求饶:“父皇、父皇停下来、停下来!!不要了啊啊啊——”被咬在须离帝口中的嫩穴开始不住哆嗦、抖动,她使劲咬紧牙关忍受着想要泄身的渴望,求须离帝把嘴巴移开,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单纯了,明若也仍然不愿意让神仙般的父亲喝下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TOP Posted: 07-15 12:13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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