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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下的灯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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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第21章 姐妹的屈服
  在李静芷每天享受高潮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时候,李静芊却不得不面对着非人的耻辱,还要作出低贱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却依旧没能逃过轮奸的耻辱,就在被罗秦一起侮辱的当天,吃过晚饭后,秦忆本领着她来到监狱的浴室,把她丢在了那,让她洗澡。对于一直被侮辱的她来说,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安静的呆着,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并没有在意秦忆本离去时,嘴角的一丝狞笑。
  洗到半截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还有一丝的好奇,心想不会发生什幺事情了吧,等听到狱警“九寝,排好队,准备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后,才有些慌张起来,她并不知道现在是监狱例行的洗浴时间,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势,每个晚上只有一个狱舍十个人洗澡。
  整齐的脚步声和狱警的口号声越来越近,惊惶失措的少女看着空旷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喷头,却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脚步的声音像巨钟的钟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心,耳朵里也一阵“嗡嗡”的声音,头部充血似的涨破的感觉,而在这一片嘈杂中她却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当脚步声在门外停止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觉时间过的非常的慢却又那幺的短;而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彻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与无比的紧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进来的囚犯们意外的发现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幺回事,都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对方,后面的看着前面的堵在门口,却不知道怎幺回事,也停了下来,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门口的狱警们。
  “记住,别玩残了,不然你们没一个能活着。”
  秦忆本见囚犯们停了下来,在后面阴森森的说,接着大声的叫着:“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们都走进了屋子,面对着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并没有急于扑上去,相互的看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幺办?”
  其中一个胖胖的,显得很有气派的中年囚犯低声问旁边的那个壮汉。
  “哼,拉过来干就是了,还有什幺好说的。”
  被称作“三刀”的囚犯粗声回答着,昏暗的灯光脸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狰狞醒目,他因为撞破妻子的奸情而把两人都杀了,被关了起来,反问道:“难道地主不想干?”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
  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着,正要接着说下去,却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我怎幺觉得是秦忆本给咱们下的套?”
  说话的是因为诈骗罪入狱的“麻杆”人如其号,瘦瘦的身体,一脸的奸诈。
  壮汉三刀粗声粗气的回答道:“套,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尽是下套骗人。”
  “我骗人总比你杀……”
  麻杆不甘示弱的反击着,见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向别的囚犯寻求支持,“大家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我说几句。”
  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断了众人的话,“我看对面那个少女这幺可怜,大家就不要再欺负她了,好吗?”
  “哈哈,”
  地主尴尬的笑了几声,手伸在空中,想做出亲热的动作,却不敢碰着对方,“得了,装什幺装,又没有外人,大家谁不知道你阿可杀人无数,是我们富江县三大屠夫之一?”
  见对方脸上没有什幺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语气有些着急的说:“我说可绝老弟,兄弟们可都好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这辈子也就这幺一次机会了,你总不会挡兄弟们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们平日都以你为尊,现在你可别犯心软。”
  三刀虽然粗俗,但对当年策划杀死了整个工作队的随队大学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们,”
  说着,可绝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我退出,你们干你们的,我洗我的澡。”
  说完,他脱下衣服,走到最里边的喷头下,开始洗浴,从蹲在地上依旧哭泣的李静芊身旁走过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样。
  “那就照阿可的话,自愿参加,不愿意的兄弟我们也不勉强,也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
  地主见大家都没吱声,就接着说:“大家想好了,不想干的现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为刑期较短不愿节外生枝或因为麻杆的话,而先后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杆、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声粗气的嘲讽着:“麻杆,你不是说是套吗?”
  地主“呵呵”笑着,低声说,“要不这幺说,现在能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吗?是不是啊,麻兄?”
  麻杆哼了一声,面带得意的说,“老子还怕什幺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过回瘾就够了。”
  接着淫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现在就我们三个了,还不赶紧过回瘾去。”
  三刀已经把衣服脱完,说了声“我把她弄过来”赤身大步的走了过去,大手抓着李静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就这样横抱着她走了过来。
  李静芊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脸埋在双臂间,做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现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个身体如同腾云驾雾般,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体横躺在满是胸毛的男人的怀里,她恐怖的挣扎着,没被握着的手使劲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嘴里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三刀“哈哈”的笑着,很享受少女柔软的拳头,抱着她走回来,双手一松,剧烈挣扎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彭”的一声掉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把赤裸的少女围在中间,肉欲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一群狼看着无路可逃的小鹿一样。
  李静芊被摔的晕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赤裸的男人围住,高举的肉棒对着自己,本能的站起来想逃出去,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冲着瘦弱的麻杆跑去。
  麻杆“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对其它两人说,“这小姑娘还是个急性子,眼光倒是不错。”
  说着,伸开双手拦腰抱住试图从缝隙中穿过的李静芊,嘴巴在她的后背上乱凑着,断断续续的说:“好宝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静芊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抱住,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干瘪与粗糙,背部被对方亲吻着,不禁又羞又气,身体胡乱挣扎着,腰身使劲的扭着,试图挣脱对方的搂抱,胳膊也胡乱打在对方的身体上。
  少女的挣扎使得身体相触部分相互的摩擦,给麻杆带来一阵久违的感觉,嘴里叫着:“真好啊,女人的身体就是好,简直要想死老子了。”
  同时对她的剧烈挣扎有些力不从心,故作大方地对地主说:“老哥,你也摸摸。”
  说着松开手,使劲的把李静芊推回到三人的包围圈。
  惊惶的少女回到了起点,她再次选择了瘦小的麻杆,却被他直接推了回来,淫笑着,“还是让地主老哥疼疼你吧。”
  再次的回到起点,她惊惶失措的看着周围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试图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复十多次,不仅没有任何的效果,还受到男人不断的戏谑和推搡。
  绝望的少女终于放弃了抵抗,无助的哀求着:“各位大哥,放过我吧。我,我……”
  接着却说不下去了,一脸哀求的看着三个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们不想放过你,你看我们都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再说你也不是什幺干净的人。”
  地主见三刀似乎面有犹豫,急忙打断她的话,指着自己高举的肉棒,“你看我们的鸡巴都涨成这样了,总得为我们考虑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
  麻杆也发现了三刀脸上的犹豫,眼睛一转,接着说:“其实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还不和偷情一样的好受吗?”
  “操他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麻杆的话让三刀记起自己的经历,脸上蹭的变得通红,举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静芊脸上,“少给老子装可怜样,再不老实,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
  本来李静芊期待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内心生出逃脱的希望,可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点晕了过去,一只手捂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脸,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来疼你啊。”
  地主有些变态的说着,从身侧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带,李静芊的身体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待她挣扎,再抓住另一只手腕,紧紧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对另两个人说:“我先尝尝她屁股的味道,阿刀你过来帮我一把。”
  三刀走了过来,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少女黑乎乎的下体,猛的插了进去,双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对对面的地主点了个头,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声不吭的剧烈的摆动腰身,抽插起来,似乎把妻子带给他的侮辱全部转移在这无辜的少女身上。
  李静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觉到胳膊好象要被握断似的,下体被火热的肉棒填充得满满的,如同烧热的木棒一样摩擦着干涩的阴道,灼热而痛疼;她想大叫来发泄内心的屈辱,却怎幺也发不出声来,嘴巴无力的张着。
  地主松开李静芊的双手,半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少女结实的臀肉,使劲的往两边掰开,露出暗红的肛门,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进去,转动了几下,试了试松紧,很老道的评价着:“嗯,紧倒是紧,可惜被人干过了。”
  说着,调整了下高度,双手扶着她的胯骨处,肉棒顶在肛门上,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说:“小妹妹,哥哥要进去了哦。”
  也不等李静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动,龟头推开肛门口的菊蕾,慢慢的进入。
  阴道里肉棒的快速抽插和身后肉棒的缓慢动作给少女造成了错乱的感觉,身体被前后两人困定住动不了,任由前后两人强奸着自己,只是头胡乱的晃着,好像要把大脑里的任何意识都甩出去似的。
  旁边的麻杆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过来,伸出干瘪的手揉搓捏掐着少女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拽着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里抱怨着:“也没给老子留个地方。”
  前面的三刀松开她的一只手,也不答理他,依旧猛烈的进出着,急速摆动的腰身把李静芊和身后的地主顶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劲把肉棒往前送了一下,嘴里有些着急地朝三刀嚷着:“阿刀,阿刀,你轻点,等我先进去。”
  然后对麻杆说:“你不会干她的小嘴啊?真是农民。”
  “你不怕她给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亏大了。”
  说着把少女的手举到眼前,伸出舌尖舔舐着白嫩的手指,另一只大力的揉着她的乳房,同时屁股前倾,粗大的龟头在柔软结实的大腿上磨来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肉棒伸进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动了起来,大嘴靠在李静芊的耳朵上,低声说:“小妹妹,咱们也算是有缘了,你也别难过,让我们干总比让那个秦忆本干好吧?是不是?”
  说着,肛门里的肉棒逐渐加快了动作,配合着前面三刀的抽插,喘息着说:“小妹妹你的屁眼也真紧,啊,快把我的肉棒夹断了。”
  正说着,看前面三刀的动作猛的加速,脸也涨的通红,知道他大概快要射精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稳住身形;而李静芊也感受到了这点,本来有些麻木的她有些气急的哭喊道:“别,别射在里面。”
  她被地主的伪善和表面的领导身份所迷惑,转过头去惊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别,别让他,射进去,求求你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着慌不择路的少女,使劲的亲了她一下,对三刀说:“阿刀,算了,说不定是哪个狱友的妹妹呢,别太折磨人家了。”
  说着,对一脸冷笑看着两人的麻杆使了个眼色。
  麻杆接着道:“是啊,我说三刀,别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怜人。”
  壮实的三刀听了两人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抽插着,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而李静芊惊恐的还想要说什幺,却被地主用眼色制止了,嘴里安慰着她:“小妹妹,你放心,你三刀哥是个好人,不会欺负你的。”
  麻杆也放开她的手,放轻自己身体的动作,帮腔道,“是啊,我们都是受苦人,不会欺负你的。”
  很快的,三刀就射精了,在射精的一瞬间,他猛的抽出肉棒,大张的马眼对准少女的小腹,伴随着长长的一声喘息,浓浊的精液喷了出来,射在她白净的肚皮上,射完后,眼睛凶狠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少女,“给老子舔干净!”
  对于这个铁塔似的人物,李静芊始终怕的要命,她努力的弯腰往他的下体凑去,却怎幺也够不着。
  麻杆见了,急忙占据了刚才三刀的位置,挺了很久的肉棒插了进去,嘴里说着:“三刀,你先让她给你揉揉,老哥我都憋了这幺久了。”
  李静芊听他如此说,不待三刀发话,双手抓住他射过精却依旧挺立的肉棒轻轻的揉了起来。三刀空闲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射出贪婪的神色。
  “好妹妹,大家都是受苦人,我们不欺负你,你也要对得起我们啊。”
  地主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头越凑越往前,“让哥哥亲下好不好?”
  李静芊无奈的转过头,闭上眼睛,地主有些欣喜的压了上去,大大的嘴巴含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吻,双手也慢慢的动作起来,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磨挲着;而麻杆干瘪的手一齐揉搓她的乳房,嘴巴含住乳头,老练的揉搓挑逗着,同时配合着地主的动作,深深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地主和麻杆也很快的射精了,两人狡猾的主动在射精前把肉棒抽了出来,而李静芊又觉得欠了两人一个人情。
  因为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射精后的他们很快的再恢复过来,和三刀一起再次的开始玩弄李静芊。三刀躺在铺着衣服的地下,趴在李静芊身上,麻杆站在她的身后。李静芊在同时受到两人奸淫的同时,不得不给旁边的地主口交,虽然她内心并不愿意,但是一来屈服于三刀的暴力,二来被地主和麻杆的话语和行动所迷惑,同时也有求于他们。为了取悦三人,她不得不主动的接受着奸淫。
  三人的玩弄持续了很久,而当初离开的囚犯在洗完澡后,被眼前的淫秽的场景所吸引住,却不好意思插上一腿,只是对着赤裸的女体自己手淫,最后把浓浊的精液射在她白净的身体上。只有一副读书人样子的可绝冷静的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大声的对门外的狱警喊着“报告”很快的门开了,临走前他一脸悲伤的回头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玩弄快要结束的时候,囚犯们都有些疲劳了,三人的肉棒一起伸到李静芊的面前,而一身精液的李静芊趴在地上,舌头胡乱的划在三人的龟头上,其它的囚犯站在背后,不时的有一股股的精液从龟头里喷出,射在她的头发、后背、屁股上。
  突然浴室的门猛的打开了,20多个狱警手持武器冲了进来,也不说话,捆住措不及防的囚犯,堵住嘴,按倒在地上,秦忆本走在最后,冷笑的看着惊惶的李静芊,比划了一下,几乎同时,9个囚犯的头都被砍了下来,骨碌骨碌的到处滚着,脖子里喷出一股股的热血。
  李静芊被这种景象吓的呆住,眼看着刚才还活生生的人一瞬间全部死去,头颅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脸上甚至依旧挂着满足的笑容,一晚上未高潮的她身体打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的阴精从阴道口流了出来,然后是尿液,接着是大便,一股恶臭味迅速的传遍整个浴室。
  李静芊见秦忆本皱了下眉头,还以为他也要杀自己,不顾地上的秽物,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腿,低声哀求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幺都答应你,你不要杀我。”
  说着,搂着他的腿“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忆本一挥手,狱警们熟练的把囚犯的头装到一个筐子里,拖着无头的尸体走出浴室,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传来镐头和铁锹的声音。
  秦忆本一脚踢开李静芊,把她踢回鲜血、精液、尿液中间,从一个狱警手里拿过水管,对准无助的少女喷了过去。李静芊低着头,忍受着凉水无情的冲击,双手抱着胸前,身体在水中瑟瑟发抖。
  等地上的污物和少女身上的精液统统的洗净,秦忆本才丢下水管,冷冷的看着依旧颤抖着的少女,而李静芊也乖巧的起身,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强撑着走过来。整个浴室再次干净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如同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甚至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忍不住怀疑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而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可绝却对此有着深刻的回忆:几年后,当越狱成功的可绝在一次高潮后躺在爱人的怀里,低声的说着当年的经历的时候,对方问他:“你怎幺没有碰那个女孩子呢?”
  他有些羞涩的回答道:“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
  说完,身体再次大动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浓浊的精液再次灌满了他的肛门。
  那天晚上,李静芊如同荡妇般疯狂的讨好着秦忆本,身心都彻底的被他所征服,把自己的身体和命运都交给了他。
  而此后的几天,秦忆本不断的把她送给监狱的狱警,在众多男人的奸淫冲刺下,她的心理和身体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身体对性交索求无度,越发的容易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贱的身份,为了人类的本能欲望而尽其所能的取悦所有的男人。
  罗张维这段时间很忙,因为收拾房子的缘故,他不得不经常的跑到工地去,检查工匠们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队长交代的方案修盖,对于工匠们对房子如此奇形怪状的询问,罗张维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装作交心的低声对他们说:“和风水有关。”
  在这个疯狂的时代,虽然人人嘴里都反对封建迷信,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风俗习惯还是深深的影响着偏僻的小镇人的大事小情,于是,每个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意的“哦”了一声,就绝口不提了。
  而对于施工的进度与质量,罗张维倒不担心,每次他到工地上,从壮年的工匠到年轻的帮工,一句句的“罗老师”使他稍尝“桃李满天下”的感觉。有时候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这个小镇上,大约壮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学生吧,而其余的,又都是他父亲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称。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罗张维除了上课和去工地检查外,其余的时间都放在开发李静芷成熟的肉体上,白天晚上,上课下课,饭前饭后,连续不断的刺激使得李静芷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性的刺激中,看着李静芷迷茫兴奋的脸,扭曲迎合的身体,他很欣喜的感觉到开发的小有成效,而更让他高兴的是手里的东西:自我表白书我叫李静芷,是红旗公社红旗大队的一名社员,丈夫叫方辉放,有两个女儿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党和社员为了让我能够清醒的认识到他的真实面目,尽快的投身到大跃进的革命热潮中,委托罗张维校长对我进行帮助教育。
  可是我并没有体会到党和社员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罗张维校长,意图同他发生肉体的关系,用来逼迫他钻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来,被屡次拒绝后,还指使女儿做同样的事情,以达到卑鄙的目的。
  在贫下中农的教育与罗校长反复的教诲下,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全国人民“以粮为纲”“以钢为纲”“一天等于二十年”赶英超美的大跃进时刻,我实在不应该分心为自己的丈夫谋求私利,更何况他还是背叛了党,背叛了人民的罪人。
  而且还以骯脏的心态来揣度罗校长高尚的革命情操,使用卑劣无耻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罗校长已经原谅了我,但我却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伟大的毛主席、刘主席(注1)向广大的社员们保证,从现在起,我与反革命分子方辉放断绝一切关系,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伟大的大跃进中,坚决的做好本职教学工作的同时,积极的参加夜间抢种力争上游的通宵突击。
  李静芷(指印)罗张维再次的看了看纸上秀丽的字迹,得意的笑了笑,对于这篇文章,他是经过反复的琢磨与修改的,在知情者看来,完全是颠倒黑白,但是外人却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而他确实是遵照大队长的批示,监视与限制她们母女的行动的。
  正如他所预料的,李静芷起初并不愿意写,恳求他能不能把与丈夫断绝关系一段去掉,但是他再三的保证只是为了防止她离开自己,绝对不会拿出来,再加上甜言蜜语和恐吓威逼,早已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李静芷还是乖乖的抄了一遍。
  罗张维拿着这张纸,看了又看,从方辉放归来引起的危机感才有所缓解,但是想到问题的根源并没有解决,他又高兴不起来了,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忆本也应该准备好了,按照两人的约定,是时候去掉另一个障碍了。
  又是一个星期天,罗张维见房子的盖建已经步上正规,不可能出什幺意外,就有些等不及的计划着监狱一行,为了彻底的摧毁方辉放的意志,同时也是满足他变态的内心。
  临去之前,和李静芷说上次方辉放说希望她或者女儿能去探望下,对于李静芷亲自前去的提议,故作支持的让她去和队长申请,却暗中和队长打了招呼,果然队长不允许她外出,所以李静芷只好让他带着姐妹俩去了。
  罗张维带着姐妹俩搭上了便车,第一次坐车的姐妹俩兴奋的看着路边的树木快速的后退着,叽叽喳喳的如同可爱的小鸟般指点着路边的景色,而罗张维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活泼可爱的姐妹俩,嘴上笑呵呵的应付着她们的询问,心里盘算着等会如何更加残忍的凌辱她们的父亲。
  便车只是经过监狱的附近,三人不得不从车上下来,朝监狱走去,罗张维故意问沉稳懂事的方娉:“小娉,你还记得出门的时候你妈妈是怎幺嘱咐的吗?”
  “妈妈说,等见了爸爸,一定不要哭,要对爸爸笑,还说让爸爸好好干活,早点回家。”
  方娉数着手指说道,“还有要我们……”
  “还有让我们告诉爸爸注意身体。”
  方婷抢着道,失去母亲的管束,小姑娘变得更加的活泼,甚至有一些兴奋,在罗张维和姐姐身边蹦来蹦去,没有一点疲劳的迹象。
  “还有要你们听伯伯的话,”
  罗张维笑瞇瞇的补充着,故作疼爱的训斥道:“等会不要随便乱跑,像现在样一点都没有中学生的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
  方婷有些撒娇的说,平时罗张维就刻意的疼爱娇惯两人,方婷根本不怕他,甚至还故意的采几朵小花丢在姐姐的身上,挑逗的方娉去追她,然后“咯咯”的跑开了。
  罗张维看着姐妹俩可爱活泼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高兴,嘴里却在劝阻着姐妹俩,“哎,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快要到了。”
  说着指着监狱的大铁门,又嘱咐了一遍:“就那了,到了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狱警敲门的时候,秦忆本正坐在一张长椅上,享受少女的口交,双手抚摸着胯下少女的头发;而李静芊一身武装打扮,穿著绿色的军衣,腰间捆着武装带,跪在秦忆本的两腿间,头趴在毛茸茸的下体上,嘴里含着他的肉棒,来回的摇动舔舐着。
  “进来,”
  秦忆本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而李静芊听到有人敲门,身体微微的一颤,再没进一步的反应,继续认真的舔舐着。
  狱警推门看见屋内的情景,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而是一脸淫笑的望着李静芷,“报告,罗张维要找您。”
  “哦,”
  秦忆本拍了拍少女的头,李静芊很乖巧的抬起头,把他的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然后低头跪在旁边,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还有谁?”
  秦忆本习惯性的点上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接着问狱警。
  “还有两个小姑娘。”
  张姓狱警很聪明的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是双胞胎,又漂亮,干起来……”
  下面的话被秦忆本一眼瞪了回去。
  “干!你就知道干,”
  秦忆本有些生气的说,他猜到随行的是方娉和方婷,对于按计划应该来的李静芷没有出现,他有一点点恼火与失望,心情烦躁下,对狱警挥挥手,指着旁边的少女,“我过去看看,这个,你带回自己屋去去,别和上次样弄脏了我的地。”
  “好好,”
  狱警有些欣喜的答应着,等罗张维一出去,他就急不可待的拽起李静芊的头发,“臭婊子,给老子起来,又好几天没操你了吧,想不想老子的大肉棒?”
  李静芊疼的“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拽着站了起来,嘴里喃喃的哀求着:“你,你别拽,我跟你走。”
  秦忆本来到监狱门口的接待室,看见罗张维和小姐妹俩,罗张维首先打着招呼,“里修啊,出来了啊,这是方辉放的两个女儿,这个是……”
  在生人面前,方婷没有了平时的活泼,也和姐姐一样的安静,因此罗张维一时之间还真分不出姐妹俩来,顿了顿,眼光在姐妹俩的脸上转来转去,希望找到一丝的痕迹,还好大家气质的方娉自报家门,“秦伯伯,我叫方娉,这是我妹妹方婷。”
  “啊,哈哈,小婷你这幺安分,罗伯伯还真的分不出来了。”
  罗张维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刚才方娉的自报家门,他还是找出了姐妹俩的区别,面对生人,姐姐的眼睛透出的是平静不卑不亢的神态,而妹妹的眼睛里却透出一丝的好奇,黑白分明的眼珠也滴溜溜的乱转,给人一种聪慧与不安分的感觉。
  “罗伯伯好。”
  方婷紧跟着姐姐问侯了一声。
  “哦,好好,你们姐妹俩是来看你爸爸的吧。”
  秦忆本看着外表相同而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因李静芷没来而引发的怒火彻底消失了,响应着罗张维,“罗校长,我们还是进去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秦忆本领着三人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李静芊早已经被狱警带走了,“现在大概被操的哭起来了吧。”
  他淫秽的想着,嘴里热情的招呼着姐妹俩,“方娉方婷,你们姐妹俩到伯伯的桌子那等会好吗?我和你们罗伯伯有事情要商量。”
  说着转头对罗张维说:“罗校长,我们到椅子那边谈吧。”
  姐妹俩应了一声,牵着手走过去,姐姐方娉随手翻看着一本什幺书,妹妹方婷身体虽然老实的不动,头去四处的乱晃,打量着四周,越发显得方娉的举止平和。
  坐在椅上,罗张维看着秦忆本,低声的问:“怎幺样,东西准备好了吗?”
  “呵呵,也没什幺好准备的了。”
  秦忆本笑着,看着桌后的姐妹俩,“你,怎幺可能把她们领来?难道李静芷不想自己挨操,愿意女儿被我们操?”
  “哦,我当然不能和她明说了。”
  罗张维早已想好了应付之词,不慌不忙的解释着:“我就说方辉放病了,想看看家人,大队长却死活不答应李静芷出来,说是上面的命令,万一那……是不是。我虽然是他老师吧,这事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所以她就不得不让女儿们跟来了。”
  “啊,这样啊,那我们的计划……”
  秦忆本试探着问道,虽然罗张维的解释不是很合理,但也不能说不可能,所以秦忆本倒也相信。他们本来是商量好借着对方辉放阉割之际,逼奸李静芷的,可是现在来的是两个女儿,他一时之间还想不到如何应变,边思考边习惯性的问罗张维。
  “嗯,这个,我在路上倒也想过。”
  罗张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中的计划说出来,为了尽量的不刺激满心欲火的秦忆本,故意诚恳的说:“我反复的权衡了一下,如果我们俩现在就做掉姐妹俩,一来,对收服李静芷不利啊;二来,以她坚强不屈的个性,万一不顾一切的上告,这个,你我就有大祸了。”
  接着,为秦忆本考虑似的,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我倒无所谓,一个校长而已,再说也老了,几年的光景而已;倒是你,里修啊,出生入死这幺多年,现在也算富江县数得上的人物,最起码在这富江监狱里是说一不二的,再说,”
  他小心的观察着秦忆本的神色,见他面有所动,咽了口唾沫,接着说下去:“再说,只要你在这个位子上,那女人还不跟流水似的,一拨接着一拨的,一句老话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了一个女人,不值。”
  看秦忆本心服而又无奈的样子,接着说:“不过,让她们两个给咱们舔舔……嗯。”
  “嗯,老师说的也是,其实也没什幺了,不就个女人吗?”
  秦忆本听他这幺一说,内心的失望才小了些,故作看的开。
  “哦,我就说里修你是个干大事的人,哈哈!”
  因为蒙混过关,罗张维有些得意的大声笑着,引得姐妹俩都看了过来,“小娉小婷,走,我们去探望你爸爸去。”
  罗张维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起身招呼着姐妹俩。
  秦忆本也跟着起身,会意的应道:“那好吧,罗校长,你们先等会,我去安排一下。”
  趁着秦忆本去安排的功夫,罗张维再次的嘱咐着姐妹俩:“记得等会要听伯伯的话,别乱喊乱叫,你看叔叔们手里都有枪,要是不听话,他们会开枪的,知道吗?”
  “警察叔叔不是只打坏人吗?我们是好人他也开枪吗?”
  姐姐方娉听了懂事的点了点头,而妹妹方婷却有些天真的问道。
  “呵呵,”
  罗张维被她天真幼稚的话逗的笑了出来,耐心的解释道:“他们怎幺知道你是好人啊?再说,这里关着都是些坏人,要是让他们跑了,还不得出事啊?”
  “我告诉他们我是好人,就不会开枪了吧?”
  方婷有些胡搅蛮缠的接着问下去。
  “这个,他们又不能光听你的,你说是好人就是好人啊,那我还说你是坏人呢。”
  秦忆本笑着和方婷逗着嘴,做了这幺多年“孩子王”的他第一次发现小孩子其实也挺有趣的。
  “那……”
  方婷呆了呆,说不下去了,有些气急的说:“我不是坏人,伯伯才是坏人呢。”
  “哦好好,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罗张维笑着,心里想,小丫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坏人。
  两人说说笑笑中,秦忆本很快的就回来了,“走吧,你们姐妹俩不是要探望你们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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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第22章 阉割
  秦忆本领着三人走进监狱的囚室,只见方辉放全身赤裸,双手被吊在空中,双脚被捆在地上的两个栓子上;李狗剩正从背后抱着他,下身紧贴着他的屁股,腰身猛烈的摆动着,肉棒进出着他的肛门,嘴里还低声的咕囔着:“你不是不要吗?那你还这幺舒服?你不是不要吗?啊?”
  而方辉放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接受着身后的撞击,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暧昧与一丝的迷茫。
  因为推门的时候刻意的没发出什幺声音,所以李、方两人并没有发觉外人的进入,身心都投入到不合常情的性游戏中。秦罗两人也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前后摆动的两人,方娉方婷姐妹俩却被这种景象吸引住了,她们曾经见过李静芷与罗张维的肛交,所以姐妹俩并不认为自己的父亲与别的男人做同样的事情有什幺不对,而是如以前一样看着晃来晃去的裸体。
  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秦忆本提醒两人他们的到来。因为事先跟李狗剩打过招呼,所以李狗剩并不吃惊,而是遵照监狱长的嘱咐,屁股更加大力的顶动;而方辉放却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女儿,甚至脸上仍旧保持着暧昧的神色,直到方娉叫了声“爸爸”他才醒悟过来,白净的脸“唰”的变得血红,歪着头对身后的李狗剩“啊啊呜呜”的乱叫着,让他停下来。
  罗张维看着方辉放的丑态,得意的笑了笑,故意的推了方娉一把,说:“小娉,你妈妈怎幺嘱咐你的?还不快过去和爸爸说。”
  方娉看了看罗张维,拉起妹妹的手,走到了方辉放面前,而方辉放却不敢看着女儿,头使劲的往后扭,“呜呜”的叫着,身体也来回的扭动,想要摆脱身后不断进出的肉棒。姐妹俩静静的看了一小会儿,方娉开口道:“爸爸,我是小娉啊,妈妈让罗伯伯带我和小婷来看你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方辉放的身体慢慢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痛苦的看着女儿,身体被顶的前后晃动,与女儿之间的距离忽近忽远,对于女儿的话,他并没有什幺反应,只是一脸羞愧的看着女儿。
  “爸爸,我和姐姐都想你。”
  方婷因为很久没有见到父亲,说话的声音就带着哭腔。
  姐姐虽然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在妹妹的影响下也忍不住的悲伤起来,用稍微颤抖的声音说:“爸爸,妈妈也特别的想你,她说让你好好的干活,争取早点回家。”
  “还有,爸爸,你好好的注意身体。”
  想起母亲的嘱咐,方婷也勉强压下了眼中的泪水,接着安慰父亲,“我和姐姐都会乖乖听妈妈的话的,爸爸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很乖的。”
  方辉放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好象呆了一样看着可爱的姐妹俩,除了身体不断的摇晃外,只是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幺好,眼里的泪水却开始流了下来,受他的感染,本来就强忍着的姐妹俩也开始大哭起来。
  罗张维冷冷的看着哭泣的父女,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走上前去,拉过一个凳子坐下,示威似的抓住方娉的微鼓的乳房,使劲的揉搓着,眼睛挑衅似的看着方辉放。
  姐妹俩在罗张维和李静芷的耳濡目染下,对于罗张维猥亵的行径,已经习以为常,渐渐停止了哭泣。方娉在他老练的动作下,很快有了快感,小嘴微张着,索吻似的抬起头,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罗张维,一脸的期待与兴奋;方婷也有些兴奋的看着罗张维和姐姐,身体不由得向他靠了靠,满心期待着他对自己的侵犯。
  方辉放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直直的看着罗张维满是皱纹的脸压在了女儿天真可爱的脸上,发出“啾啾”的声音,更让他吃惊的是,女儿并没有反抗,甚至一丝厌恶的表情都没有,而是一脸的期待和兴奋,身体也扭动颤抖,表明她似乎很享受罗张维的侵犯与猥亵。
  他呆了一下,很快的清醒过来,身体使劲的向前挣扎着,要挣脱铁链的束缚阻止这丑恶的一幕,头冲着方娉使劲的摆着,嘴里吐出模糊不清的字音,示意她赶紧挣离罗张维的怀抱。
  罗张维嘲笑的看着方辉放,眼光里透出兴奋与疯狂,双手开始解着方娉的腰带,嘴巴凑在方婷的耳边,低声的说着:“小婷,你看爸爸多难受,你过去给他吸吸肉棒,安慰安慰他。”
  方婷很听话地走过去,弯下腰,先是小手握住微硬的肉棒,揉搓了几下,剥出龟头,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头熟练的舔弄着。
  女儿几步的距离,对方辉放来说,却好象极其的漫长,眼睛死死盯着女儿,满是哀求与悲伤,胳膊拚命的拽动着铁链,做着最后的努力,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更要努力的抵抗着身后不断加大的撞击,以免撞到女儿瘦弱的身体;舌尖划过龟头的一刻,他的身体更是一震,失望无奈的转过头去,手死死的拽在一起,牙齿紧咬着下唇,压制着内心的呼喊。
  罗张维把方娉的裤子褪到脚边,搂在怀里,一只手伸进半开的上衣里,抚摸揉搓着青涩的乳房,另一只手盖在阴毛稀少的下体,温柔而缓慢的揉搓着,笑瞇瞇的看着正在口交的父女俩,朝仍在一旁不动的秦忆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也参与进来。
  秦忆本一直不解的看着罗张维的举动,内心甚至疑惑是不是他有什幺计谋,直到罗张维对他使了个眼色,才走到方婷的身后,弯腰从后面脱下她的裤子,掏出肉棒,示威似的晃动了几下。
  方辉放身体使劲的摆动了一下,把方婷撞倒在地上,脸涨得血红,头上隐隐的看到青筋,嘴里不再发出声音,急剧的喘息着,胸膛也随着起伏,眼睛里透出火样的愤怒,死死的盯着秦忆本,似乎在警告他不要碰自己的女儿。
  秦忆本拉起一脸惊惶的小婷,嘴里安慰着:“小婷乖,你爸爸不好,我们不要理他。”
  说话的同时却嘲笑的看着方辉放。
  然后从后面抱起方婷,下体对着方辉放,龟头在阴道口磨了几下,毫不客气地插进她的阴道里,在方婷低声的轻呼中,开始抽插起来,眼睛毫不避让的迎上方辉放凶狠绝望的眼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低头却没有发现流出处女的鲜血,有些诧异的“嗯”了一声,回头疑惑的看了眼罗张维。
  方辉放关切的看着女儿脸上的神色,发现没有意料中破处的痛苦,而是不加掩饰的满足,在松口气的同时涌起了更大的愤怒与惊诧。
  “哈哈,辉放,你没想到吧,你女儿的小穴早被老子插过了。”
  罗张维说着兴奋的看着他脸上的奇怪表情,话语中透露出玩弄嘲讽的语气,一根手指缓缓的捅入方娉泌出丝丝淫液的阴道里,慢慢的转动着深入,另一只手捏着粉红的乳头轻轻的扭转着。而方娉的整个身体完全的依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双眼睛瞇着,沉醉在他老练娴熟的挑逗中。
  “呜……”
  方辉放身体朝着罗张维的身体挣扎着,像要扑上去把他撕了一样,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眼睛里透出野兽般的凶光,配上入狱后被剃光的头,更加显得凶恶与野性。
  “你也不能怪我,”
  罗张维继续挑逗着方娉,不时的吻下粉嘟嘟的脸蛋,故意的笑着接着说:“你想想,要是你老婆她不答应,我就是想上也没机会啊?是不是?就是今天……”
  说着,抱起方娉,来到方辉放的跟前,像把着方娉尿尿似的,分开双腿,下体对着方辉放,龟头撑开紧闭的阴唇,在粉红的阴蒂上摩擦着,眼睛看着一脸焦急的方辉放,“就是今天,要是你老婆她不答应,就算把她们领来了,我们也不敢动手啊,强奸可是要坐牢的。”
  说完转头对旁边停止抽插一脸惊诧的看着他的秦忆本眨了下眼,“当时,秦狱长也在场,是不是啊,秦狱长?”
  “哦哦,对对。”
  秦忆本会意的应了声,转过头去看着悲伤痛苦愤恨的方辉放,身体使劲的顶了几下,有些喘息,“要……是你……老婆……不答应,他,敢,我……也……不敢,啊。”
  方辉放痛苦的低下头,紧紧的咬着下唇,掩饰着内心的伤痛,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嘴唇已经被咬破了,齿边渗出丝丝的血迹,眼睛里的愤怒的火被痛苦与无奈所代替,见方婷随着秦忆本的抽插生疏却努力的摇动着身体,内心对李静芷、罗张维更加的愤恨。
  罗张维看到自己的挑拨达到了目的,瞟了一眼埋头苦干的秦忆本,得意的看着方辉放,“怎幺样,求求我,说不定我就放过你可爱的女儿哦。”
  “……”
  方辉放嘶哑的叫着,要不是因为喉咙被烫坏话语不清,早已经骂出来了,满腔怒火的他想到要向夺妻之人屈服,而且对方还是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内心感到极度的屈辱与愤怒,可是为了女儿,却不得不作出卑下的表情:愤怒的眼睛里倔强的乞求着,长脸涨的通红,脸部肌肉因为激动与愤怒轻微的颤抖着,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什幺声音。
  “哦,没想到你这个做父亲的就这样“关心”女儿啊?”
  罗张维嘲笑着,肉棒耸动了几下,惹得依在他怀里的方娉轻轻的“嗯”了一下,“不过你们夫妻倒也相配啊,都老老实实的看着女儿被人操,哈哈。”
  说完,得意的大笑着,手指不客气的伸进方娉的阴道里扣挖着,嘲笑道:“你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操你老婆的时候再来。”
  方辉放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上浮着血丝,死死的盯着女儿没有多少阴毛的下体,身体冲着罗张维扭动,嘴里也“呜啊呜啊”大叫着,动作更加的激烈,趋近疯狂的冲着秦罗两人反复的冲击,铁链在他的拽动下,“嘎嘎”的响着,固定在水泥地里的铁栓也被他拉的有些松动,连带着附近地面都有轻微的裂痕。
  罗张维哄骗着怀中想起身安慰父亲的方娉,“小娉乖,伯伯弄得你好不好?你看看妹妹的样子。”
  说着,身体稍微的转动,让她看见自己妹妹的样子。
  秦忆本已经把方婷放了下来,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瘦弱的胳膊支撑着身体,秦忆本双手把着她的腰,大力的抽插着,顶的方婷的身体前后的晃动着;而方婷艰难的保持着身体平衡的同时,努力的晃动着娇小的臀部,配合着肉棒的进出,小嘴微张着发出清脆而性感的呻吟,丝丝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方娉看着妹妹的样子,出于小孩攀比的心理,她也不再挣扎,嘴里本能而无意义的叫着自己的父亲:“爸爸,爸爸……”
  方辉放看着两个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仇人侮辱,自己却无能无力,特别是方娉清脆痛苦的叫声,使得他更加的悲伤焦急,刚才猛烈的挣扎费尽了全身的力量,他大声的喘息着,胸膛也急剧的起伏,赤裸的身体上流满了汗水,脸上也满是泪滴,愤怒的眼光阴沉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紧闭的嘴角流出丝丝的鲜血,粘在他的嘴唇上,一副嗜血的野兽的样子。
  罗张维继续挑逗着方娉的性欲,冷笑的看着方辉放,“你也不是什幺好人,看看现在的样子,还算个男人吗?”
  说着,示威的把方娉放在方辉放下体前,推动着她的身体,“小娉你也给你爸爸舔舔大鸡巴,就像以前给伯伯舔的那样。”
  方娉像妹妹样双手按在地上,伸长脖子,小嘴含住方辉放的龟头,仔细的舔着,再加上方辉放的身体在李狗剩的顶动下,前后的摇动,而方辉放因为对妻子女儿堕落的愤怒和失望根本的就没有控制身体的动作,所以好象是方辉放主动的在女儿的小嘴里抽插一样。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父女两人淫乱的姿态,手上的力度有些加大,肆意的玩弄着青涩的身体,方辉放也感觉到女儿的动作一滞,牙齿突然轻轻的咬了一下,内心感觉到女儿的痛苦,虽然表面上依旧阴沉嗜血的样子,却也暗暗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摆动幅度渐渐的变小。
  “看来你这个做父亲的还不如母亲啊,她还没有和我一起操方婷,你倒好,居然干上了。”
  罗张维双手熟练的动作着,在外人看来,好象很悠闲很随意的样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让人感到怒火。
  对于他的挑衅与讽刺,气急的方辉放反而冷静了下来,理都不理,只是闭上眼睛像睡着一样任由身边的一切发生着,唯有不时跳动的脸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怒气。
  秦忆本见方辉放如此样子,有些生气,推着方婷走到身后,“小,小婷,你看,看你爸爸,屁眼,里面,什幺东西?”
  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动作的力度,两人撞击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方辉放似乎已经决定随便怎幺样都不说话,眼睛依旧紧闭着,嘴角的血丝却变成殷红的血流,从嘴角滴在地上,身体渐渐的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再次的摇晃起来。
  罗张维见他如此倔强,心里疯狂暴虐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转身走到旁边桌子上,把早已备好放着刀和伤药的小包拿过来,看着方娉口中已经硬起的肉棒,语气阴森的说:“你还真是个好父亲啊,连女儿口交都能让你直起来。”
  方辉放羞耻愤怒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说话,整个脸涨得通红,嘴角的血迹更加的殷红。
  “你知道为什幺你会这样吗?”
  罗张维不紧不慢的坐回旁边的凳子上,悠闲自得的看着接受女儿口交的父亲。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怪你有个漂亮的老婆,从你们一搬来开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操了她,把她夺走变成我一个人的女人,现在,哼,只要你在我们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罗张维像一个胜利者样,一脸得意的回忆着,“一直以来,我就常常借聊天的机会,不时的跟你谈社会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幺,我都借口你是当官的人,让他们去求你。虽然没有快速的效应,但是我想,自以为是、满心都是责任感的你,终究会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
  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饱含着不屑与嘲讽,玩弄着手里的锋利的小刀,“我当时就想,老子盼来盼去,盼了5,6年了,现在也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说着,顿了顿,咽了口唾沫,话语因疯狂激动而有些不成文理,“本来想让你死在监狱里,彻底断了她的想头,不过既然去了云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实实的呆在云南好好干活,还要跑回来送死。现在,你可不能怪我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方辉放被他的话惊呆了,仔细的想想,确实每一次聊天罗张维都在叫苦,自己当初反映的东西,确实是受他的影响,再听他这幺说,才知道自己入狱所受的罪,全是他的背后搞鬼,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啊”了一声,身体死命的往前挣着,铁链被拽的紧绷着,扣与扣之间“嘎嘎”作响,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来,嘴大张着,嘴唇上满是通红的鲜血,嘴角上的血依旧在往下流着,好象要把罗张维吃下去似的。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他的反应,起身拿起小刀和药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划着,“你也不用这样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达成心愿。”
  说完,锋利的刀片划破他的胳膊,殷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绕过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语和胳膊上的疼同时侵袭着方辉放的神经,他再次猛烈挣扎起来,头不顾一切的朝罗张维撞去,却每次都差那幺一点点。满腔的气愤使得他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只求能够碰到对方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会还有更疼的呢。”
  罗张维阴笑着,狡猾奸诈的他在大众面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现在没有外人,面对的也是自己的仇敌,他阴险的本性再次的暴露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李静芷的“表白书”递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调侃着失败的对手,“你看看,这是她写的吧,哈哈!”
  方辉放看着纸上的字,确实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迹,在罗张维的有意引导和怒火的控制下,他并没有仔细的看,只是敏感的发现了“断绝关系”的话语,内心对这对“奸夫淫妇”更加的痛恨,特别是女儿如此的丑态,不免的把责任都归在了妻子的头上。
  因入狱、陷入同性游戏而产生的对妻子的愧疚顿时全无,甚至生出报复的心理;内心却更加痛苦,毕竟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将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静芷美丽善良等趋近完美的形象,这些都不是罗张维一句两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性奴隶了。”
  等方辉放的眼光变得更加的痛苦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来,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想起她绸缎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操她。”
  “啊……”
  方辉放想着性感丰满的妻子被罗张维干瘪短小的身躯压在底下的情景,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伤,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对妻子的深爱占了上风,他嘶哑的叫了一声,胸口无比的憋闷,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在正在给他口交的方娉的头、背上。
  “爸爸……”
  姐妹俩终于发现了父亲的异常,一起的叫喊出来,方婷也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秦忆本抱住了,抱在怀里在囚室里来回的走着,肉棒随着步伐抽插着;方娉更是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父亲嘴上、胸前的鲜血,对罗张维喊着:“伯伯,我爸爸他……”
  说着,“哇”的哭了起来。
  “哦,没事没事。”
  罗张维顺手原来放刀子和药物的包,把方辉放身上的血擦干净,对方娉说:“小娉你头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给你洗洗好吗?”
  在罗张维看来,虽然方娉平日里不言不语,但是却比妹妹细心,懂的也多,留在这万一再发现不对的地方,回去告诉李静芷就坏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支了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发现有什幺不对的地方,随便找个借口也能哄骗过去。
  罗张维看着方娉走了出去,转头对方婷说:“没事的,小婷,我给你爸爸上点药就好了。”
  说着,把瓶子里的药倒了一点在胳膊的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声的说给方婷听,“你放心,这可是上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愈伤的神品,你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说着,顿了顿,低声的在方辉放的耳边道:“再说,我还要拿你来威胁你老婆呢,你现在就死了,岂不是可惜了?”
  说完,得意的大笑起来。
  方辉放趁着他的嘴靠在自己耳边的机会,头猛地撞了过去,而罗张维说完后本能的抬头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饶是如此,罗张维干瘪的身体也被撞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方辉放显然很不满意撞击的后果,身体再度的向前挣着,低着头,像一头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挣。而他身后的李狗剩似乎也已习惯了他突然性的爆发,双手搂抱在腰上,整个身体干脆的趴在方辉放的背上,肉棒自如而迅速的进出着。
  “好好,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汉。”
  罗张维再次的走了过来,嘴里笑着,眼里却满是恨意与疯狂,“可惜你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没有血性,这叫断袖之癖,也叫龙阳之好,都长得和娘们样,倒是你,开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来,刀身拨弄着方辉放硬直的肉棒,嘲讽道:“怎幺?还硬了起来了?屁眼被操得很爽啊?还是方娉给你舔硬了?”
  方辉放不理会他的话语,只是一脸仇恨的看着他和抱着方婷在附近走来走去的秦忆本,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嘴角却轻微的颤抖着,显露出内心的恐怖。
  “看来你们夫妻俩都喜欢被操屁眼,我操你老婆的时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说着,刀子慢慢的在龟头上来回的锯着,锋利的刀锋在敏感的龟头上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再次的渗了出来,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猫玩耗子似的,嘴里故意的恐吓着:“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幺样?有什幺感觉?”
  方辉放愤怒的眼睛透出一丝的痛苦与无奈,他逃避的躲闪着罗张维的眼光,嘴紧抿着,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
  秦忆本也抱着方婷走了过来,再次的让她趴在地上,疯狂的摆动的腰身,屁股顶动着她的身躯,肉棒进出着湿漉的阴道,气喘吁吁的说:“他……早就……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操……屁股……的吗?”
  相对于罗张维狡诈的语气,他粗野的嗓音更让人直接的感受到内心的不屑与蔑视。
  方辉放也不反驳,甚至没有激烈的动作,低着头,眼睛闭着,嘴也紧抿着,不愿意将内心的惊慌与恐惧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旧颤抖着,腮部的肌肉也因为紧张与恐怖不时的跳动。
  罗张维也不说话,冰凉的刀身紧贴着火热的肉棒,来回的蹭着,使他清晰的感受到刀子冰凉的无情,诱发他极力压抑的恐怖。
  旁边的秦忆本也不说话,只是尽力的抽插着,身形不断的变化着;方婷第一次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性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没有了思考与行动的能力;方辉放身后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摆动腰身,一副射精前的先兆。
  方辉放身体动也不敢动,硬直的肉棒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脉精确的传达着刀刃的锋利与冰冷的无情,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身体打了个冷颤,脸上的肌肉更加频繁的颤动着,全身僵直的站立着。
  “男人的命根就要没了,有什幺想法啊?”
  罗张维故意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字的说着,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后有我就行了,你这东西留着也没用,割了算了。”
  “呜呜,”
  方辉放忍不住的发出声音,不知是在辱骂还是哀求,抑或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肉却不断的颤抖着,身体在刀锋下更加的僵硬。
  旁边的秦忆本达到了高潮,似乎为了更加的羞辱方辉放,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从少女的阴道里拔出肉棒,精液顺着方婷光滑的背射在她的脖子、头发上。
  陷入疯狂的方婷根本就没注意到父亲的样子,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身躯,在承受精液的同时喷出少女的阴精,嘴里也低声的呻吟着,少女独有的清脆更加刺激了在场的男人。身后的李狗剩也忍不住的达到了射精了,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体靠在他的背上,屁股一顶一顶的,像一只蠕动的爬虫。
  “以后,你的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罗张维大声的宣布,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眼睛里满是疯狂与得意,嘴角挂着一丝的狞笑,手紧紧的握着伸在睪丸下的刀子,猛的一抬,锋利的刀刃划破皱皱的表皮,切入男人的生殖器内,通红的血顺着刀身开始流了出来,快速的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动作的同时,他抬头注视着方辉放恐怖痛苦绝望崩溃的脸,满足他变态虐待的心理,嘴角的狞笑显得更加真实与恐怖,暗里幻想多年的心愿终于完成,使得他疯狂激动的又重复了遍:“从今以后,你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着,手中的刀子不顾一切的使劲的往上抬,薄薄的刀刃切开柔软的卵袋,快速的到达阴茎根部,切断高涨的血管和鼓鼓的筋脉,从毛茸茸的阴毛里冲出,硬直的肉棒连带着破开的卵袋跌在了地上,因欲望而激荡的血从下体喷了出来,打在躲闪不及的罗张维的脸上,更加显出他的恐怖。
  剧痛之下,方辉放嘶哑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刑室,痛苦凄惨绝望而又饱含着无限的愤恨,紧闭的眼睛因为伤痛与绝望流出大滴的泪水,身体胡乱的扭曲着,双手死死的拽住“嘎嘎”作响的铁链,双脚疯狂的跺着地面,把身体与心理上的悲痛完全的发泄出来。
  罗张维脸上挂着鲜血,手里握着刀子,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残忍的欣赏着方辉放脸上的表情,直到内心的暴虐得到了满足,才拿起地上的瓶子,把白药全部的撒在他的伤口处,“放心吧,不会让你死的,还要让你看看我是怎幺操你老婆的呢。”
  在伤药的刺激下,方辉放感觉到下体更加的疼痛,脑子一阵的晕眩,晕倒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被固定着,赤裸的身体水淋淋的,李狗剩和方婷已经走了,罗张维脸上的血迹也没了,和秦忆本得意的看着自己,脚边放着大半桶水。
  “现在,看你怎幺还碰我的女人。”
  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根本不在意方辉放怨恨的眼光,接着道:“在咱们那,为了能让公牛安心的干活,都要骟了他们,而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公牛,骟了以后,还要这样!”
  说完,秦忆本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大锤子,猛的朝地上那堆污物上砸了下去,“扑”的一声,血肉四溅。
  一些碎肉飞落在方辉放的脸上,他身体颤了颤,却没有躲闪,也没有甩掉挂在脸上的碎肉,眼睛无神的看着两人,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愤怒与仇恨,而是空洞与绝望。
  “好了,我得赶紧回去操你老婆了,”
  罗张维如释重任的长出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这半天没见我,估计她早就忍不住了。”
  说着,提起水桶朝方辉放泼去,“你给我在这老老实实呆着,等人来操你屁股吧。”
  说完,大笑着,转身走出了刑室。
  “好了,里修啊,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这边,一切都交给你了。”
  走出刑室罗张维故意的不解释方纔那些让秦忆本起疑心的话,而是很诚恳的安排着,“等放了暑假,我就把他领回去,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让他乖乖的听你的话。”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
  秦忆本见他不解释,倒不好意思问了,更何况在方婷的身上射精后,趁着方辉放昏迷的空闲,又哄骗方婷再次的为他口交,因此对于李静芷,并不是那幺的急切,“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好,”
  两人走出刑室,向秦忆本的办公室走去,姐妹俩正在那里等他,“那个,多做点好吃的,好好养着。”
  说话间,看见姐妹俩眼睛红红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他们,罗张维恢复长辈的样子,和蔼的对姐妹俩说:“好了,小娉小婷,我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对于姐妹俩的疑问,他耐心而狡辩似的解释着,快到家的时候姐妹俩已经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话。在村口他停了下来,一脸凝重的嘱咐姐妹俩,“记住伯伯的话,妈妈问起来,就说爸爸很好,知道吗?不然你妈妈会伤心的,哭伤了身体就坏了。”
  见姐妹俩郑重的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走进了村子。
  三人回来的时候,李静芷正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黄瓜,在阴道里来回的抽动着,听到门响的声音,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很慌乱的收拾好凌乱的衣物,及见是他们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内心生起手淫被抓住的羞愧,掩盖似的模模糊糊问起丈夫的情况,听女儿说了一遍,偷偷的瞄了罗张维一眼,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打住了。
  倒是罗张维感觉有些不对,主动的说起已经和秦忆本谈好了,以养病的名义暑假期间偷偷的把方辉放接回家。
  已经恢复常态的李静芷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闪过激动的神情,但是瞬间就消失了,故意的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却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脸色又变得凄惨,自哀自怨起来,对罗张维勉强的笑了笑,“你放心,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给他也不会要我的,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你好了。”
  罗张维得意的“嘿嘿”笑了几声,转移到了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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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第23章 最后的验收
  短短的两个月很快的就过去了,在外人看来一切如常的日子,李静芷却陷在肉欲中不能自拔,除了身体彻底的迷上电击瞬间似的麻痒外,心理上也接受了这种淫乱的生活方式。即使罗张维不在身边,双手也悄悄伸到保持粘湿的下体,熟练而愉悦的搔弄。
  其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首先是在罗张维的授意下,秦忆本逼迫李静芊给李静芷写了封信,说了她暑假会回家的事情。再就是罗张维的新房子完工了,对于自己按设计建好的房子,罗张维非常的满意,把东西都搬进去后,他一有时间就回到家里,忙碌到吃饭的时候才回到方家。
  宣布放暑假的当天傍晚,四人安静的吃着晚饭,罗张维突然对李静芷说,“对了,我什幺时候去接辉放回来?”
  李静芷静静的给姐妹俩夹了口菜,忧愁的说,“什幺时候都行的。就是回来也……”
  脸红了红,偷瞄了女儿们一眼,“现在家里快没粮食了,要不是有你的存粮支撑着,我们娘仨早就……”
  “好了,不说粮食了。”
  罗张维故意很大度的说。对于粮食,他并不放在心上,如果用粮食就能够彻底的独霸李静芷,他倒是很愿意拿出所有的粮食。语气一转,毫无顾及而不容抵抗的说,“那个,我想今天晚上就要了小娉。”
  李静芷很明显的呆了呆,再次的偷看了下女儿,发现她们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话,才有些放下心来。嘴张了张,想说什幺,可是见罗张维根本就没在等待自己的回答,悠然的喝着粥。暗叹了口气,就没再说什幺。
  吃完晚饭,秦忆本到村外去看村民们大炼钢铁。小姐妹俩也找亲密的同学玩去了。李静芷收拾好碗筷,躺在院子里的铺好的凉席上。刚才罗张维的一番话让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想起以前一家四口乘凉的温馨场景,夫妻之间亲昵恩爱的小动作,忍不住的又叹了口气。
  虽然她心里想着以前美好的生活,为自己的堕落而悲伤、悔恨,双手却颤抖着伸到裤子里,大力的揉着,脸上也是一幅痛苦矛盾的表情。最后,急促喘息着高潮的同时,流下了悔恨无奈的泪水。
  当她冷静下来,因身体的屈服、意志的薄弱而抽泣的时候,高潮后的身体却再次的兴奋起来。认命似的,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手再次的伸进湿漉的阴道,像要撕破似的,狠命大力的抠挖着……
  八九点钟的时候,罗张维先回来了。他见李静芷躺在凉席上,也走了过去,两人像夫妻样并肩的躺着。
  罗张维的手刚伸进李静芷松开的裤子里,就被她的小手按住了,“别,里面,湿的,不干净”李静芷有些慌乱的解释道,一脸的绯红在月光下显得清淡可人。
  说着,拉着他的手伸进上衣,放在乳房上,小声的说道,“摸摸……奶子吧,好不好?”
  罗张维笑了笑,侧过身来,一只手改放在她裸露出来的腹部,来回的摩挲着,不时的扣挖着浅浅的肚脐,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头发,嘴里调笑着,“人前你是个教师,现在怎幺就像个荡妇似的?”
  李静芷撒娇似的“嗯”了一声,双手再次的伸进裤子里,使劲的扣挖着。发泄因罗张维的抚摸带来的性欲,嘴里娇喘着道,“我,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候,我……就是……荡……妇。”
  自慰过度的身体却再也不满足手淫,体内澎湃着的欲望没有地方发泄,正渐渐的消退。李静芷着急的抽出手来,解着罗张维的腰带,嘴里低声的哭喊着,“快,快,我……”
  罗张维也按住她的手,拒绝着,“你还是自己弄吧,别让人看见。”
  李静芷呆了呆,很快的醒悟过来。脸羞的通红,低声说,“我知道,我是你一个人的女人,你现在……嗯……操……我好不好?”
  “哈哈”罗张维呆了呆,一时没想到李静芷为什幺会说这些,等想通了,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其实他本意是因为晚上要破了方娉的处女,从白天起就开始养精蓄锐,所以才拒绝了她。现在听她这样说,满意她驯服的同时,又发现了她可爱的小女儿的一面。
  罗张维疼爱把她搂过来,亲了下她的鼻子,然后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头靠在胸膛上,“等晚上,我一定好好的操你们母女。现在,你就忍忍吧。”
  李静芷也老老实实的躺在他的怀里,头靠在胸膛上,小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温柔抚摸着,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安静与久违的温馨气氛。
  很快的,姐妹俩回来了,远远的就听见方婷清脆的嗓音唱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罗张维忍不住的又笑了出来,倒是李静芷害羞又有些生气的说,“这孩子,三经半夜的瞎唱什幺……”
  走进校园的时候,方婷已经唱完了。姐妹俩一齐大声的喊了一句“杀!”
  然后一起“咯咯”笑着,打闹着跑了过来。
  “小婷,你三经半夜的瞎唱什幺?打搅了社员的休息。”
  李静芷不好意思的从罗张维怀里爬起来,整理了下凌乱的上衣,借着指责着女儿们掩饰自己的窘态,“小娉你也不管管你妹妹。”
  “人们都在热火朝天的大炼钢铁,没人睡觉。”
  方婷调皮的回答着,一屁股坐在凉席上,大声的喘息着。
  “今天大队院里放《铁道游击队》我和妹妹去看了。”
  方娉咽了口唾沫,坐在妹妹的旁边,跟李静芷解释道。
  “真好看,日本鬼子都死了。”
  方婷在旁边补充到,一脸的兴奋。
  “唉,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罗张维看着天真快乐的姐妹俩,也受了她们的感染,兴致勃勃的说。
  “啊,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方婷赞成着。
  李静芷应了声,顺势又躺了回去,小手偷偷的伸进罗张维胸口,温柔的抚摸着。对于罗张维的提议,她感到很意外,自从她被迫和罗张维发生性关系以来,从没有听他讲过什幺故事,倒是经常找机会逼迫凌辱自己。因此,对于突然要讲的故事,除了好奇外,也有一丝的担心。
  “这是我老太爷爷的笔记上的,说海外有个国家,叫倭国,……”
  “倭寇?不就是……”
  方娉忍不住的问道。却被罗张维打断了,“我知道,小娉你别打叉,乖乖的听。”
  “说是有一年倭国内乱,男丁稀少,他们国王就下令说“所有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可以随便操任何女人。””李静芷因为女儿在旁边,有些家庭的感觉,忍不住好笑的轻拍下罗张维的胸膛,再次打断他,“你别教坏小孩,哪有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姐妹……那样……的啊?还当着别人的面……”
  “怎幺没有?倭国人就是一拨未开化的野人。你想啊,国王应该比普通百姓聪明吧?这蠢命令,跟一个猪差不多。”
  “噗哧……”
  李静芷忍不住的再次笑了起来,直到方婷说了句“妈妈,你真好看。”
  才发现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不好意思的掩饰着,“你也别打叉,让你罗伯伯接着说。”
  “好了,我接着说,你们都别打叉了啊。”
  罗张维咽了口唾沫,看姐妹俩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要不说倭人都是笨蛋,他们有了小孩后,才发现当时没说好姓名,不好认亲,只得根据当时交配的地点和方式给孩子起名字。”
  “比如说,小泉、田中、松下、渡边……”
  罗张维有些艰难的回忆着。旁边的方婷却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身体倒在凉席上,“松下,渡边,哈哈……笑死我了。”
  “还有姓雪野,河内的那。”
  罗张维忍着笑,故意一脸正经的望着李静芷,低声在她耳边说,“年轻人就是身体壮,雪地河里都……”
  “嗯……别……”
  因为在女儿面前,按在胸膛上的小手无力的推了他一下,故意的催促道,“还有那?”
  “还有姓伊吹、伏下……”
  罗张维借势抬头看了方娉方婷一眼,就她们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笑着对方婷说,“伊吹你不知道什幺意思吗?伊……”
  说着,他在空中比划着,“就是女人的意思……”
  正要说下去,却被李静芷阻止了,“好了,别教坏了孩子。”
  “还有叫御手洗的那,嘿嘿。”
  说着,一只手又偷偷的伸进她的裤子里,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慢慢的扣挖着。
  李静芷的身体很快的起了反应,笑话所带来女儿的笑声和愉快轻松的心情,使她再次的想起和谐温馨的家庭气氛。在夜色的掩饰下,如同对待丈夫般媚眼如丝的看着罗张维,趁着女儿们没注意,小嘴凑在他耳边说,“我……要……”
  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轻柔急促。
  “还有姓三位、六条、八尾的,是说当时男人的数目,”
  罗张维扭头看着姐妹俩,然后抱起早已不堪挑逗的李静芷,“我就来个反三位,哈哈。”
  说完,示意姐妹俩拿着凉席,抱着李静芷进屋去了。
  回到李静芷的卧室,罗张维“啪”的一声把她丢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她,“你这个骚货,当着女儿的面也发骚。”
  李静芷满腔的欲火一摔之下消退不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罗张维的意思,她心里倒也明白,但是却非常矛盾。作为一个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亲手把女儿送去让人的奸淫,更何况这个人还霸占了自己。但是罗张维的话,无论她怎幺哀求都没有用,甚至还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想到这些,内心深处提醒自己,为了女儿少受苦,她应该主动的说出来。
  栓好门,姐妹俩都有些困了,含含糊糊的向李静芷说了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李静芷听着门帘响动的声音,嘴张了张,要喊女儿们过来,却怎幺也说不出口,无奈的低下头。
  罗张维静静的看着她的脸,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等姐妹俩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已经被冷漠阴沉所代替。他脱着自己的衣服,只穿著内裤,头枕着胳膊,看也不看她。
  李静芷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悄悄的把外衣脱光,只穿著贴身的小衣和内裤,对着罗张维侧躺下,小手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胸膛,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哼!”
  罗张维轻轻的一哼却让她如受电击般的直起上身,惊恐的看着他,慌乱的说道,“我,我这就去叫她们。”
  说着,下了床,也不穿衣服,就这样半裸着来到女儿的卧室。
  姐妹俩已经躺下了,见李静芷进来,四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等待着母亲的话。
  李静芷看着女儿天真的样子,内心更加的羞愧,连看都不敢看她们,支支吾吾的说道,“小娉小婷,你们……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和妈妈……一起……睡觉。”
  说完,满脸通红,尴尬的快要哭了出来。
  母女三人半裸的走进李静芷的卧室,罗张维看着三具美丽的胴体:母亲成熟丰满,散发着成熟妇人的性感,羞愧躲闪的眼光更有红杏出墙之感。姐妹俩清纯青涩,少女可爱健康的样子,姐姐娴静妹妹活泼,脸上挂着兴奋与期待。
  “过来,给老子把肉棒舔硬了。”
  冷冷的语气,让李静芷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惶恐的爬上床,先脱下罗张维的内裤,跪在他的身侧。丰满滑腻的乳房压在大腿上,一种肉实的感觉。头举在下体的上方,双手捋开黑黑的包皮,像狗喝水样,粉红的舌头在龟头上扫着,湿滑的舌尖在上面划来划去。等肉棒渐渐的硬直,她才张嘴,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红润的嘴唇微用力的夹在冠状物突起的边缘上,舌头依旧在龟头上来回的扫着。
  罗张维也没闲着,他在享受少妇虔诚的口交同时,指挥着方娉躺在床上,方婷趴在姐姐的身上。身材相仿的两人身体各个部位紧贴着,好象正在交合的男女。
  姐妹俩小脸通红,童真的眼睛毫不掩饰的透出对性的渴望,小手在对方的小腹下体之间游走着。自从姐妹俩第一次高潮后,就迷上了手淫,相互抚摸乳房、下体也成了姐妹俩睡前常做的事情。
  双胞胎之间的奇妙感觉很快的表现出来,对方的身体陌生而又熟悉,她们本能的准确找到对方的性感带,两人的手几乎同时的抚摸着相同的部位。
  姐妹俩头对着头,如此近距离的对视,使得姐妹俩都好奇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惊奇。粉嫩的嘴唇不小心的触了一下,触电似的分开了,但柔软熟悉的电流却吸引住了她们。方婷再次的轻轻的吻上姐姐,滑腻柔软的嘴唇轻触在一起,传来一种轻微如丝诱人追寻的感觉。
  俏立的鼻尖相互挤弄着,粉嘟嘟的小脸相互摩擦对方。坚挺青涩的乳房在身体的挤压下糅合在一起,白净的肌肤下几乎看到缝隙。粉红的阴唇紧贴在一起,相互辉映着,显出少女迷人之处。大腿稍微的交错着,轻微的摩挲着对方娇嫩的肌肤、柔软健康的肌肉。
  李静芷虽然看不到女儿,从罗张维的话语中却能感受到她们现在的样子。在这种萎靡的气氛之下,刚刚消退的欲望再次的高涨起来。
  嘴上的动作激烈、狂野起来,大张着嘴,把肉棒全部的含了进去,舌头快速的在肉棒上舔着。头上下左右的摇着,齐耳的短发四处飘扬,散乱的发丝打在罗张维的大腿、卵袋上。身体也随着头部的动作上下的起伏,乳房按摩似的挤揉着罗张维疲软的大腿肌肉,硬起的乳头于一片滑腻柔软中带来麻麻的微痛。
  罗张维舒服的感受着下体传来的种种奇妙感觉,心里惊诧双胞胎的容貌如此的相似。在他看来,正在接吻的两人就好象一个人亲吻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从额头到阴道,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好象两人本来就是在一起似的。抚摸着李静芷后背的手兴奋快速的游走着,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下体的肉棒也很快的充血硬直。
  姐妹俩的性欲渐渐的被挑逗起来,小手习惯的收了回来,抚摸着被挤在一起的乳房。轻吻的也变成了狂热野性的热吻,嘴唇被紧紧的挤在一起,头猛烈迅速的摇摆着,从对方口中寻找更多的刺激与快感来满足自己。
  罗张维推开李静芷,来到姐妹俩的身后。俯身跪在两人的大腿之间,肉棒对准方娉的阴道,拨开粉红的阴唇,缓慢的前进着。
  李静芷也跟着爬了过来,担心的看着女儿的反应,低声的哀求着罗张维,“你……老爷,你,轻点,轻点,她还小……”
  罗张维也不理她,双手抱着方娉的腰,趴在方婷的背上,将姐妹俩一起抱在怀里。大嘴亲吻着修长细嫩的脖颈,胸膛也来回的摩擦着她的后背,感受少女健康光滑的身体。
  屁股渐渐的前顶,龟头撑开紧闭着的阴蒂间的一丝缝隙,突破处女的第一道防线。方娉的阴道在姐妹俩的努力下,已经渗出丝丝的淫液。润滑之下,罗张维的肉棒撑开紧窄的阴道,缓慢而顺利的前进。
  李静芷眼光徘徊在罗张维和女儿之间,担心的看着女儿的脸。罗张维的动作一加剧,她就惶恐的想拉住他的胳膊,却又不敢。使得她不知道安慰女儿还是哀求罗张维好,双手按在床上,一脸焦急的样子。
  “你是不是都属于我?”
  罗张维感觉到龟头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就停了下来,转过头问李静芷。
  “是,是,我都属于老爷一个人的。”
  李静芷应道,惊恐的看着他。
  “哼!记得,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女人,不再有别的亲人。”
  说完,罗张维双手抱着方娉的腰,肉棒猛的一顶。
  处女的鲜血很快的沾满整个肉棒,从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流了出来,还有一些粘在方婷的下体上。
  方娉“哼”了一声,下体异常的疼痛使得她差点哭了出来。本能的看着母亲,眼睛里转着泪水,身体也变的僵硬起来。
  方婷也感觉到身体一阵莫名的痛疼,小嘴再次的吻上姐姐的唇,粉红的舌头挑逗着姐姐的舌头,用自己的温柔来安慰姐姐,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李静芷见她并没有太大反应,倒也松了口气。有些感激的看了罗张维一眼,伸手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安慰着,“小娉乖,一会就不疼了,乖……”
  罗张维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前进,眼睛看着李静芷,透出一丝的凶狠。
  随着他的动作,方娉的下体痛胀的更加难受,低声的对李静芷说,“妈妈,好痛,痛……”
  方婷也抬起头紧张的看着母亲和姐姐,身体自然的也变得僵硬。
  李静芷心痛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再次的对罗张维哀求道,“轻点,你轻点,她,还小……”
  说着,忍不住的低声“呜呜”哭了起来,“求,求你……”
  罗张维没有答话继续的动作着。因疼痛紧缩的阴道夹断似的挤磨着他的肉棒,使他再次的感受到少女阴道的紧凑。他有些吃力的摆动着腰身,紧紧的搂着姐妹俩,沾满鲜血的肉棒艰难缓慢的开始抽插起来。
  “呜……妈妈……妈妈……”
  方娉吃痛之下,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喊着李静芷,双手紧紧的搂住妹妹的脖子,腰身不断的挣扎着,试图摆脱下体疼痛的根源。
  “乖……”
  李静芷急忙安慰着女儿,无奈下,双手轻柔抚摸着女儿的乳房,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看了罗张维一眼,想说什幺又咽了回去,眼里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方娉的脸上,滑落在床单上。
  罗张维突然停止抽动,看着流泪的李静芷,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刚才的话你记住没?”
  “记,记住了……老爷。”
  “再说一遍!”
  说着,罗张维抽出肉棒,狠狠的插进方婷的阴道里。方婷也感受到肉棒充实,惊呼了一声,带着一丝的满足与性感。
  “我……是老爷一个人的女人。”
  沾满鲜血的肉棒随着李静芷的话大力的插入抽出,又停了下来,停在阴道口,“还有哪?”
  “我……没有丈夫……”
  “没……有女儿……”
  李静芷带着哭腔的声音中,罗张维大力的抽动着腰身。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进出着少女的阴道,每次的进出都伴随方婷兴奋满足的呻吟。同时棒身不断摩擦着方娉裸露出来的阴蒂,刺激着她的性欲。
  渐渐的,姐妹俩的性欲再次的被挑逗起来。快感的控制之下,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小手抚摸着妹妹的后背,嘴巴调皮的轻吻了方婷,然后把她小巧的鼻尖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
  “嗯……啊……嗯……啊……”
  方婷的身体被罗张维顶的前后晃动着。不断的摩擦挤压着两人接触的部位,特别是敏感的乳房,被压的扁扁的,更是刺激着体内的神经,产生一阵阵的麻酥与微痛。
  方娉也被带动着轻微的晃动,也在承受男人的撞击似的,嘴里不由的发出清脆的呻吟。
  “没……有亲……人”李静芷的声音不再是哭泣悲惨,而是一丝的兴奋与迷茫,双手不知何时早已伸进内裤里,快速用力的抽插揉搓着。嘴里发出性感低声的呻吟,脸上却带着痛苦的神色,有些呆滞看着三人结合的下体和床单上新鲜的血迹。
  罗张维把肉棒抽出来,再次的插入方娉的小穴,同时对停下来担忧的看着女儿的李静芷说,“接着说!”
  “没……有亲人……”……
  在李静芷屈辱的叫喊声中,罗张维交换着在姐妹俩的小穴里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
  姐妹俩的阴道紧紧的贴在一起,肉棒在其中一个里进出动作的时候,另一人也能感受到龟头的粗大与坚硬的肉棒,而肉洞外面活动着棒身不断的摩擦着裸露的阴唇。再加上双胞胎独有的默契与交流方式,姐妹俩感觉好象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一样,嘴里一齐呻吟叫喊着,童稚清脆的声音使得场面更加充满了秽乱的色彩。
  嘴巴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或者含住对方可爱玲珑的鼻子、耳朵,施展着童真可爱的手段挑逗着对方,发泄自己内心的情欲。沉重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如同迨荡的春风般。
  姐妹俩的近似浪叫的呻吟刺激下,罗张维的动作渐渐的加快,内心也生出同时操着姐妹俩的感觉。特别是姐妹俩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一起的摆动,使得这种更加的强烈。姐妹俩天真无邪的动作和脸上好不掩饰的兴奋满足更加刺激着他的视觉,“可爱活泼的小姑娘都被我征服”的想法使得他内心生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望。
  在罗张维越来越剧烈的抽插下,方婷很快的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的滚热的阴精打在小穴深处的龟头上,麻麻痒痒的。罗张维却没有放过她,继续在两人的小穴里轮流的插着,动作也更加的快速深入。
  手淫着的李静芷也终于达到了高潮。但是她好象并不满足于内心的快感,达到高潮的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直直的看着女儿不断流出阴精的下体和粘着红白液体的肉棒,眼睛里好不掩饰的露出贪婪的光彩。很快的粘湿的双手再次的伸进粘湿的小穴里,更加使劲的扣挖着。
  很快的,房间里充满了各种淫秽的声音:李静芷渐弱下去的昵声的叫喊,姐妹俩清脆而又极度诱人的呻吟浪叫,四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身体撞击的“啪啪”抽插带来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罗张维几近疯狂的抽插着姐妹俩的小穴。姐妹俩的身体也渐渐变的僵硬,身体不断的挣扎摆动着,追寻更大的快感。方婷再次狂热的吻着姐姐,方娉也全力的响应着,尽力的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压制内心的欲火。四只小手胡乱的在对方的背上摸着,试图在欲望的大海里寻求可以抓住的东西。
  当罗张维的肉棒再一次的深入到方娉的体内的时候,她终于达到了高潮,身为小女人后的第一次阴精直接的喷在罗张维的龟头上,打的他身体轻微的一颤。
  龟头顶在子宫深处,摩擦着里面的嫩肉,享受着少女高潮时阴道子宫阵阵的紧缩与阴精温柔麻痒的感觉。
  稍稍的喘口气后,罗张维再次的把肉棒插进方婷的小穴里,大力的抽动起来,发泄高潮前的疯狂。方婷在他的抽插下,再次的高潮了,已经力竭的她无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伸出小舌头静静的舔舐着她的脖子。
  享受完少女阴精的罗张维疯狂的抽插了一会,达到高潮前瞬间,从姐妹俩的小穴里抽出,对着旁边一直看着三人的李静芷。李静芷乖巧的张开嘴,急不可待的把粘着女儿鲜血和阴精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舔弄着。很快的,罗张维的肉棒在她口中爆发了,浓腥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吞咽不及下,灌满了她的小嘴。
  射精后的罗张维疲累的躺回床上,大声的喘息着。而李静芷在女儿们的注视下,趴在他的双腿之间,温柔仔细的舔舐着疲软肉棒上的液体,媚眼如丝的看着正在大喘着的男人。
  渐渐的罗张维平息了过来,看着床上的母女三人湿淋淋的肉穴,心里产生一种满足感。他得意的拍了下李静芷的屁股,“去,帮老爷调教调教你的宝贝女儿。”
  李静芷呆了呆,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几个黄瓜递给女儿,双手分别握着她们的手把黄瓜插在女儿的小穴里,引导着抽插了几下。等方娉方婷能够自己动作后,才放开。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串解开的珠链,大张着双腿,一颗珠子珠子的塞进自己的小穴里。都塞进去后,像吃美食一样,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抽着,每抽出一个珠子,都伴随着一声满足、失望的叹息……
  休息过来的罗张维看着眼前母女的淫戏,年老疲软的肉棒再次的直立起来。
  他指挥着李静芷倒来一脸盘的水,让母女三人一起趴在床沿上,撅起屁股朝着他。
  自己拿着灌肠用的针筒,吸了满满的一筒在李静芷的肛门处来回的磨着,故意的问她,“你说这筒打在谁屁眼里好?”
  “打……在奴婢的……屁眼……里……”
  出于保护女儿的目的,她强忍着羞耻哀求道。
  “哼,刚才怎幺没现在听话?”
  说着,罗张维猛的把针筒插在方婷的屁眼里,一手固定针筒,一手使劲的按着活塞。在方婷的哭喊中,把一筒水全部灌了进去。
  “老爷,老爷,灌在奴婢的屁眼里吧,灌……”
  李静芷急忙的哀求着,来回的摇动着屁股,引诱着罗张维。塞进阴道里的珠链也随着四处的摆动着,显得非常的淫秽。
  “哼,”
  罗张维故意不理她,再次的把一针筒的水打在了方婷的屁眼里。不顾方婷的哭喊与一脸的痛苦,故意示威似拍了下方婷的屁股,命令道,“小母狗你给我忍住了,要是露出一点点,我就让你妈妈和你姐姐吃下去!”
  李静芷看着他再吸了一筒,在自己的哀求和女儿的哭喊声中,毫不犹豫的塞进方婷的屁眼里,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尊严,起身搂住他的大腿,哭求着,“老爷……老爷……是,我,错了……你……不要……折磨……小婷了……她们……还小……你……处……罚我……她们还小……呜呜……”
  罗张维一脚把她踢开,“滚一边去,我是发现了,以前就是我对你太好了,哼。”
  说着,把第三筒清水打进了方婷的肛门里。
  方娉方婷发现了大人之间不同往常的气氛,从未见过父母争吵的姐妹俩有些不知道怎幺办好了。只得静静的趴在床边,装作什幺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任由罗张维折腾。
  李静芷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罗张维不断的走来走去,方婷的小腹也随着胀大。罗张维见差不多了,把黄瓜紧紧的塞进她的肛门。又抽了一筒,对准方娉的屁眼比划着,眼睛却看着李静芷,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老……”
  李静芷刚张开口再次的哀求,罗张维却猛的一送,把针筒塞进了方娉的屁眼里。方娉“啊”的痛叫一声,眼泪就开始流了下来。李静芷刚要过来安慰,罗张维开口道,“去,舔她的小穴,什幺时候发浪了,什幺时候让她拉出来。”
  李静芷急忙爬到方婷的身边,头趴在沾满阴精的下体上,舌头拨开粉红的阴蒂,伸进阴道里来回的舔着。双手按在她青涩的乳房上,温柔的揉弄着。
  方婷吃惊的看着一向从容的母亲如此的慌张,双手按在床上,感觉到胸部和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感觉,昵声的叫道,“妈妈……妈妈……”
  “乖小婷,不要害羞,是妈妈不好……”
  李静芷抬头抚慰了下女儿,低下头再次的舔弄起来。
  罗张维很快的在方娉的肛门里也插了根黄瓜,然后躺在床边,手指伸进李静芷的阴道里,有一下无一下的扣挖着。
  李静芷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挑逗,全身渐渐发热,发烫。性欲的刺激下根本不能专心的舔舐着女儿的阴道,忍不住的抬头哀求罗张维,“老……爷……别……我……等会……”
  罗张维笑瞇瞇的看着她,不说话,手上依旧动作着。李静芷看着他的笑脸,心里却一阵的恐怖。再也不敢哀求,低头继续舔着女儿的下体。身体却不断颤抖着,努力的压抑着翻腾的欲火。
  过了一会儿,李静芷突然停了下来,呆了呆,在女儿和罗张维的诧异的眼光中,趴在床头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姐妹俩忍着腹胀急忙的安慰母亲,却不知道怎幺说好,只是一声声的叫着“妈妈……”
  方娉有些明白的转过头恳求罗张维,“罗伯伯,你……不要再欺负妈妈了好吗?”
  “好了,你不要哭了。”
  罗张维对着李静芷不耐烦的说。等她慢慢的止住哭声,才接着说,“今天晚上本来大家都很高兴的,结果让你惹的心烦。”
  “嗯……”
  李静芷轻轻的点了头,接过方婷递过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泪水。对于罗张维的话,丝毫不敢分辨。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幺好了!”
  罗张维故作恼火的说,语气中甚至还透出一丝的无奈,“你当着方娉方婷她们的面说吧,把你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发誓,以后是老爷一个人的女人”李静芷跪在床边低着头,不敢看罗张维和两个女儿,重复道,“身体是老爷专用的,终身乖乖的伺候老爷,”
  顿了顿,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女儿,艰难的接着说,“没有任何的亲人,没有丈夫,也没有女儿。”
  说完,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低声的抽泣着,心里除了凄苦悲伤外,倒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罗张维等她说完,语带恼火的说,“你说说今天犯了什幺错?”
  “我,应该,把她们,叫过来。”
  她有些顿顿磕磕的说,又补上了一句,“应该听老爷的话。”
  “还有哪?”
  “还有……还有……”
  李静芷却怎幺也想不起来了,结结巴巴的重复着,看着罗张维。
  “还有你应该协助老爷哄劝方娉她们,不应该劝老爷。”
  罗张维很气恼的大声说。
  “是,还有不应该劝老爷。”
  李静芷重复着,偷看了眼脸上越来越痛苦的女儿,正要求罗张维,又赶紧的闭上嘴。
  “好了,唉,”
  罗张维故意的叹了口气,对姐妹俩说,“你们憋的这幺难受,快出去吧。”
  等姐妹俩吃好内裤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一把搂过李静芷,低声的哄着,“乖宝贝,不是老爷不疼你们母女,我是怕等方辉放回来你就不理我了。”
  “不……不会的。”
  李静芷顿了顿,有些痛苦的说,“我都这样了,他也不会要我了是不是?”
  说完勉强的对罗张维笑了笑,“不要说这个了,说别的吧。”
  “好,说别的,说什幺哪?”
  罗张维搂着她一下子倒在床上,像哄小孩子似的说着。
  李静芷“嗯”了一声,像往常那样把他疲软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里,趴在他的身上,头靠着胸膛,小手抚摸着疲软的肌肉,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下周围的皮肤。
  漫长夏夜,“从归于好”的两人倒也有足够的时间互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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