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蕾丝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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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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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私处好疼,胸脯好疼,额头也好疼 明若狼狈地曲着双膝跪在那儿,双臂被须离帝扣在身后,整个人都被拉成了弓形,偏偏身体里还被侵占着,那根粗长火热的阳具拼命地往深处挤,硕大的龟头劈开层层粉肉,即使到了花房口也不肯轻易停下来。“不要 不要再进去了 呜呜 不要 ”她哭得好可怜,粉润的双唇被咬得渗出了血丝,俏挺的粉臀因为剧烈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动弹着,来回摆动想要甩开穴儿里插着的巨大阳物,被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深到明若几乎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顶穿。她眨着泪盈盈的大眼,一方面为这样的场面感到羞耻,一方面因为那痛苦太过庞大,整副娇躯都颤着,如果不是须离帝撑着她,说不定早就软了下去。
“不进去若儿怎么能记得父皇?”须离帝轻笑一声,毫无怜惜她的意思,紧臀往前一顶,小小的宫口成功被撬开,将硕大滚烫的伞端吞了进去,明若尖叫了一声,娇小的身子瞬间像是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气,哀鸣了一声便软了下去,幸而须离帝拉住她被制的双腕,使得她在痛苦也无法挣脱,只能无助地趴在那儿任由他凌辱玩弄。
“不要了、不要了 ”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明若痛得眯起眼,须离帝当真是一点怜惜也无,进入的无比野蛮,力气凶悍,连角度都是一捅到底的直接。被须离帝攥在手心的小手因为这过度的痛苦紧紧地握成了拳,十只嫩白的指头抖的不像样子。“好疼 云郎救我 呜呜 云郎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端木云的脸庞在脑海里回荡,他离她好像特别近又好像特别远,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得到,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自己的双手被钳制在身后,明若只能看着那抹淡蓝色的影子越飘越远,远到再也够不着的地方。
慢慢地就消失了。
她这一叫不要紧,却把须离帝叫得无比恼怒,修长的身子猛地使劲往前,原本已经插入娇小花房的前端又是往前一顶,直直地撞在了花房内壁上,这下子是真的顶到了头,明若只觉得下身无比酸痒痛麻,小肚子痛得不得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顶穿自己一般。“啊啊啊——”小屁股使劲往前撅,想要尽可能的逃离他的占有,须离帝竟然也给了她逃脱的机会,但是就在明若往前耸动到阳物脱出只剩伞端的时候,他却猛地把握在掌心的双腕往后一拉,整个娇小的身子倏地往回靠,被插得外翻的贝肉再度将须离帝的欲望吞了下去。借着这机会,须离帝又一次往前冲刺,柔嫩的壁肉啃咬着火红的欲望,脆弱的宫口被撞开,明若哭叫着,但是却毫无办法。
“若儿刚刚叫谁?”他轻声问,深深地插进去,没有动,整个人都覆在了她纤细的背上,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人,但是没有一对情人会在这样的时候彼此充满芥蒂。“是朕听错了还是若儿当真叫了端木云的名字,嗯?”他问着,感受着那水嫩嫩的穴儿紧绞着自己欲望的快感,空闲的手往前握住明若的小下巴,笑眯眯的问。
他笑得越是开怀就越是说明他的怒火有多深,明若知晓,所以哪里敢去回答,只能呜咽着哭喊,“父皇你饶了若儿吧 若儿知错了、若儿知错了 父皇饶了若儿 呜呜 ”她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配上先前被须离帝啃咬的一样红肿的唇瓣,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被暴风雨侵蚀的可怜桃花,无比的娇弱可人。“若儿不敢了、父皇拔出去、拔出去 ”她真被吓坏了,那粗壮的吓人的阳物就在她细窄的甬道里不安分的动弹着,嫩汪汪的穴儿被撑得快要裂开,稚嫩的私处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恐怖的东西,两片薄嫩的花瓣因为刚才的猛入被带了进去,娇弱可怜的哆嗦着,偏偏这感觉在极致的痛外又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感,死亡一边的灭顶。丰沛的爱液被堵在穴儿里流不出来,胀的小肚子又疼又酸,明若哭叫着求饶,圆润的小屁股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小脸被掌在须离帝手中,她也不敢露出太痛苦的表情。
“知错了?知什么错?”修长的指尖摩挲着那红肿的唇瓣,须离帝淡笑着问,似乎被她嫩穴裹着的欲望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是不该在父皇插你的时候叫端木云的名字,还是不该惹父皇生气?”
“都错了,若儿哪都错了——”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从明若脸上往下掉,“父皇饶了若儿、饶了若儿 若儿肚子好痛——”
松开她的小脸,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摸向她软软的小肚子,那里的肌肤绷得紧紧地,一条粗壮的柱形物凸显出来,那是他在她穴儿里。“这儿?”指腹摁压着一处穴位问。
“呜呜 ”明若哭着点头,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要破了,“好难受 父皇拔出来——”
“无妨,只是水多了些而已。”须离帝轻笑,见她哭得可人,就去亲她白玉般的背。粗大的昂扬猛地抽了出去,澎湃的爱液因此流的满床都是,但是没有等到泄光,他便就着粘稠的汁液再度插了进去,明若还在哭,这跪姿耗力极大,她的浑身骨头都在叫嚣着疼。蓦地,须离帝竟松开了她的小手,明若的上身便娇软的倒在了床榻上,但可爱的小屁股却仍然高高的翘着,她哆嗦的更厉害了,因为须离帝已经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呢?明明羞耻龌龊到了极点,明明自己就是被奸淫的,但却就是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这具娇嫩的少女躯体天生较之常人敏感,再加上婚后半年与夫君共享鱼水之欢,更是销魂的不可思议。在须离帝这样的手段下,明若又如何能撑得住?
“呃、呃、呃 ”每被插入一下,明若便往前匍匐一下,雪白的粉臀被拍打的红痕渐深,须离帝虽然解了些气,但仍然没有怎么怜惜她,次次进入都是用了全力,低笑着:“若儿还以为父皇是喝醉了,嗯?!”很很地抽出,再很很地贯入。“父皇是饮了些酒,但还不到两眼昏花的地步,身下压着谁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你是明若,是这大安王朝的小四公主,是朕的亲生骨肉,也将是朕的女人 ”死死地钉入她的穴儿里,须离帝轻轻地喘息着,俊美绝伦的面孔充满了占有欲。“你让端木云救你?他救不了,这世上谁也救不了你!”
明若根本无暇回答他,小嘴张着,透明的香津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小屁股又麻又痛,她觉得自己的私处似乎已经没有知觉了,但须离帝的进攻却又还是那样清晰,清晰到她连双眼都开始迷离起来。
“朕是这天下的主子,你想跑到哪里去,又有哪里能容得下你,嗯?”又是毫不留情地贯入,嫩汪汪的穴儿被抽的剧烈地哆嗦,里面的嫩肉被带出来又塞回去,因为强烈的欲望,须离帝紫眸几乎转为了黑色,他伸手握住那两只来回晃动的娇乳,粗壮的欲望拓开细密的水穴,用力的打磨着。“乖乖待在父皇身边,一辈子都只给父皇一个人玩,嗯?”
明若哭着摇头,小手在被面上揪得紧紧的,纤细的柳腰软的不像话,嫩嫩的花瓣已经充血肿胀,除了接受须离帝狂放的占有,她无路可走。
粗壮的阳具满布着青筋血管,巨大的龟头每次顶住那道销魂的细缝便一寸一寸被吃下去,“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须离帝的唇角始终含笑,似乎明若的眼泪与哀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一般。他的双掌由明若的身体回到了那两瓣娇俏的臀,稍稍一个用力便将蜜桃般的臀瓣扒开,露出鲜艳欲滴的粉嫩水穴,每次插入与抽出都是那么清晰,清晰到须离帝的眼睛里都开始冒火。
“不要 ”明若伸手去挡,却被须离帝一把抓住,不怀好意的清冷嗓音低沈着问:“还是想被扣起来是么,嗯?”她吓得连连摇头,须离帝这才放了抓住她的手,低笑:“那就乖乖地给朕趴在那儿,不准乱动。”这样他才能看到这副淫到极点的美景。
她咬着小嘴不敢哭出声音,娇小的身子乖乖地趴在床榻上,承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水润的唇瓣开始留血,额头的伤让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被一次次劈开,贯穿,那粗大又滚烫的东西将细窄的穴儿撑得快要裂开,甬道深处的脆弱宫口早已被戳开,须离帝的阳物生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又是这样的体位,所以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伸到了柔弱的花房,明若又酸又疼,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对戳的麻乎乎的肚子,柱形的粗壮痕迹随着须离帝的每一次抽出与插入形成而消失,她哀哀的叫,小脸几乎被泪水洗了个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明若觉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的时候,须离帝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射,也没有拔出去,只是双掌往前一捞,捉住两只嫩白的粉团儿揉捏,修长结实的身子不似方才驾驭的姿势,而是覆到了明若的背上,两人交颈缠绵,须离帝的呼吸喷洒在明若白玉般的耳畔,带来浓郁的白花曼陀罗香气。她张着小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模糊的字句化作晶莹的口水往下滴,须离帝勾起一抹笑容,松开她的乳房挑起她的下巴,灵巧的长舌一伸,便舔去了明若的口水,然后细细地吮着她的唇瓣,将鲜艳的血迹尽数舐去。而他的欲望仍然插在明若身体里,随着每一下温柔的亲吻而向前耸动着,伞端点弄着脆弱的花房,布满可怖青筋的柱身犹然将细细的甬道撑到极限,水渍偶尔会滴下来,但大多数仍然被堵在了穴儿里。
离帝的重量大部分都压在了明若身上,她跪在那儿,翘着嫩生生的小屁股,敏感的水穴还吮着粗壮的棒身,早就哆嗦的跪不稳。须离帝压在她身上更是让她娇小的身子显得摇摇欲坠,如果不是还有一只大掌托着她的胸脯,说不定明若早就软了下去。
“嗯,若儿真乖。”须离帝顶了她一下,淫邪地问着:“是不是被父皇插满了,小肚子是不是涨得慌,嗯?”见明若不肯回答,微愠的捏了掌心的小乳尖一下,明若这才哽咽着点头,小嘴犹然在须离帝口中,任他吸吮。“待会儿父皇射进去之后会更涨,若儿乖乖听话,不然父皇就插在这小嫩穴里三天三夜不出去。”
原本就惨白的小脸被吓得几乎呆滞,明若怕死了他说的话,更不想真的被他射进自己身体里,小手颤巍巍的覆上胸口的大手,她努力压抑心底的所有反感与恐惧,抖着沙哑的嗓子:“不要 父皇不要射进来 若儿年纪小,还不能生孩子 ”她可怜兮兮的求着,以为须离帝会看在她乖的份上饶了她。
“无妨。”须离帝轻笑,“父皇知晓若儿年幼,自然不会让你这样早生子,但也只有这一次,等到你真成了父皇的女人,那时再生也不迟。但射还是必须的,不把父皇的宝贝若儿灌满怎么行呢?”
明若被他淫邪至极的话慑的浑身颤抖,她先前好言相求不过是为了这个,哪知道须离帝根本不打算听她的,当下便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身上匍匐着的结实身躯愈发沈重,被插得发麻的水穴酥麻难当,那个在自己身体深处肆虐的大家夥突然开始用力贯入,每一下较之先前都用了更大的力,不详的预感从明若心底升起,她猛地开始挣扎起来,原本乖巧翘起的小屁股扭出极度诱人的弧度,紫色的凤眼登时流出泪水:“父皇别——”
晚了。
灼热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喷洒进脆弱的宫房,细嫩的内壁经不起这样的烧灼,颤抖着吐出一兜又一兜狂肆的爱液,明若哀嚎着软了下去,随着须离帝的解放,她也到了顶峰,两人的体液在小小的子宫里混合着,偏偏他又插着她不肯出来,自己又保持着这样高高翘起下半身的姿势,小肚子涨得无比难受,仿佛下一秒那些液体就会流出来一样,明若咬着小嘴哭得好不可怜,美眸闪了闪,竟这样昏了过去。
须离帝望着她红得诡异的小脸,轻笑了一声:“真是个不经弄的小东西。”说完竟再度在她体内动了起来,丝毫不为她的昏厥而顾及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明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有一大股滚烫的东西又注入了自己已经被灌满的小小子宫,大眼猛地瞠起,她不敢相信的看向压着自己的俊美男人——他狠显然又射了。不知何时两人的姿势已经回复了最正常的男上女下,明若的双腿正被架在须离帝的肩上,而那双腿间最娇嫩神秘的部位正不断吞吐着须离帝粗大的阳具,细嫩的花瓣红肿的不像话。明若摸了摸硬邦邦的小肚子,觉得自己涨得快要死掉了,不知道他是又射了几次在里面。
“呜呜 好痛 好痛 ”她呜咽着挥舞小手,想抓住什么依靠,须离帝低头亲了她一口,邪笑:“总算是做醒了,不然父皇还不知道要射几次。”
“好涨——”明若哭着抓住须离帝揉捏自己嫩乳的大掌,梨花带雨的求饶:“父皇你饶了若儿,若儿好难受 ”
须离帝挑挑眉,安抚性地亲亲她发白的小嘴:“无妨,父皇不会伤到你的,这儿。”他按了按她涨得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还能承受一些,等父皇灌满了就让若儿泻出来,嗯?”
她哭喊着不依,娇躯四处挪动,可惜嫩穴被死死地钉着,无论怎么逃都是徒劳。须离帝就这样一遍一遍将她做晕过去,再将她做醒过来,花样百出,手段繁多,再到后来明若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她只知道自己被须离帝玩弄着,但却没有力气睁眼了,肚子被灌的像是要炸开一样,使得她想晕过去也会狠快再醒过来,偏偏在被须离帝这般奸淫的同时又无法克制灭顶的快感,这让明若觉得羞耻无比。
已经多久了?
明若睁着毫无焦距的大眼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纱帐,窗外似乎有风吹进来,因为纱帐飘起来了,但是她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少,双腿间属于少女的私密部位早已没有了感觉,除了知道有个粗长的大东西很很地凌虐着自己之外,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娇润的双乳被掐的青紫遍布,雪玉般皎洁的胴体更是凄惨的不成样子,但明若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她就那样瞪着紫色的大眼睛望着头顶,小嘴无力的张着,透明的香津不住从她柔嫩的唇角往下流,一双细白的腿不断地哆嗦着,狠明显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可惜须离帝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要她彻底成为专属于他的女人,从今以后再也不想别的,她可以使使小性子,对他发脾气或者撒娇,但是在床上,她永远只能服从。
“撑不住了?”须离帝轻笑了一声,重重地抵进她的穴儿里,相较于早已精疲力竭小死数回的明若,他丝毫不见疲色,身下硕大滚烫的阳具依然生龙活虎,将明若折腾的苦不堪言。
“难受?”修长的指尖轻压她的小肚子,只是这轻轻一下,被堵得极紧的花道就溢出了些许晶莹粘稠的液体,分不清是他先前射进去的还是她分泌出来的,但是足以见她被灌得有多满。“瞧,父皇插了你这么久,水儿还是这么多,若儿真是天生的媚骨,本来就该由父皇来享用,是不是?”
明若痛苦地摇着头,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要何时才能结束,抽搐痉挛的花穴红肿的不像样子,她几乎连痛觉都失去了。“呃 啊 ”沙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明若忘记了求饶,忘记了逃跑,忘记了端木云,忘记了一切。
到底多久了?!
到底已经做了多久了?!
空洞的大眼无神地睁着,因为每一次的撞击而无声地呻吟哭泣着,这具身体明明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快感却仍然持续,兴许须离帝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始终不曾停下来。明若傻愣愣地转过头,看向窗外刺眼的月光,那光白的吓人,似乎能照出世间一切污秽与罪恶。这种事情 紫色的眸子又不知不觉地转到了须离帝身上,他仍然面带微笑,但是身下的撞击却从未停过,她不明白他哪来这样的精力,更不知道这场噩梦究竟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嗯、嗯、嗯——”须离帝的撞击愈发猛烈起来,明若哑着嗓子叫了起来,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从来都没有这样难受过。
滚烫的精液宛如潮水般扑进柔嫩娇小的子宫,苍白的小脸被烫的晕上一层粉红,明若揪着身侧的被褥,两条腿不住地哆嗦着,而须离帝正伏在她身上用力往里耸动,直到尽数发泄在她体内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优雅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他吻住明若肿胀的红唇,劲臀往前,将自己的阳物再使劲插进去些,感受自己的精液射出去再反弹回来最后将自己浸泡的感觉,如画的眉眼掠过深厚笑意。“可怜的小东西,嗓子都哑了,这次就暂且饶过你。”
终于可以结束了?
明若眨了眨灰蒙蒙的大眼,被蹂躏的破皮的嫩穴依然无助地吮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但是须离帝不肯拔出来她也没有办法。“呃 ”酸软无力的小手伸到肚子上,像是想阻止那些液体流出来一样。
“乖,来让父皇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嗯?”大掌勾住她的纤腰,让那嫩汪汪的穴儿套着阳物坐了起来,这样的姿势更加难受,明若呜咽着不依,只觉得那根粗长的东西几乎将自己的花房戳穿,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慢条斯理的将小佳人扶正,须离帝托住明若粉嫩嫩的小屁股——那两瓣柔嫩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他的指痕与咬痕,事实上她浑身如玉般的肌肤早已无一处完整。大掌托起嫩臀,粗壮的阳物稍稍出来了一点,明若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满心以为自己即将得救,但谁知道他并没有完全拔出去的意思,俊美的脸庞靠近她的小脸蛋,柔声劝哄着:“若儿,来,求父皇拔出来,以后再插你,嗯?”
明若不住地摇头,小嘴抿得紧紧地,怎么也不愿意说出这样淫邪至极的话。
“不 不 ”
“是么?”须离帝轻笑,猛地顶进去,明若哀叫了一声,那些原本已经在慢慢溢出的汁液又重新被挤了回来,敏感的水穴甚至因为他的进入再次分泌出香甜的蜜津,让鼓胀的小肚子更加涨得难受。“说不说?”
“呜呜 ”她哭着点头,小手颤抖的搂住须离帝的颈项。到底是十七岁的少女,即使在深宫中藏了一十七年,受尽人冷眼嘲讽,也没吃过什么像样的苦,更遑论是被亲生父亲强暴亵玩了。须离帝手段花样多,她能撑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又怎能怪她屈服呢?
“求父皇 求父皇拔出来 ”小脸哭得红彤彤,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以后、以后再 ”
“以后再怎么样?”须离帝慢吞吞的问,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不安分地动起来,吓得明若立刻沙哑着嗓子说道:“以后、以后再插我 ”
“乖。”他亲亲那红肿的唇瓣,竟还不愿善罢甘休。“是谁求的?求父皇以后插谁?”
“若儿,若儿求的,求父皇以后再插若儿 ”明若搂着须离帝的脖子哭得好不可怜。“父皇快拔出来 呜呜 ”好痛苦好痛苦,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了。
“以后父皇想怎么玩若儿都可以吗?”须离帝又问。“可以随便玩随便插?”
“ 可以 ”明若呜咽着靠近他俊美的脸庞,颤着小嘴将脸蛋埋进他的颈项,细白的双腿不断搅动,毫无知觉的私处因为巨大的痛感与快感难受的快要死掉。
须离帝这才满意了些,又亲亲她的青丝,托住两瓣小屁股的大掌捏了捏嫩乎乎的臀肉,“倘若端木云回来了怎么办?若儿是继续待在父皇身边给父皇玩,还是回去当他的妻子?”
端木云 明若愣了一下,像是被雷电劈到了一般浑身颤抖,但须离帝没有给她去想的时间,昂扬再度开始轻轻地抽送,明若来不及想清楚就又被拉回堕落的迷雾里,须离帝再一次问她,执着的要她一个承诺——即使不是真心的。“回答朕,告诉朕你会留在朕身边。”
“留在父皇身边,若儿留、若儿留——”她乖乖地依他的意思说话,小屁股不安分的扭动着,“父皇快出来 若儿好疼 ”
“父皇这就出来。”须离帝吻住她的小嘴,低低地说着:“别忘记你答应父皇的话。”慢慢地,粗硕的欲望一寸一寸地脱离她的身体,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小花瓣“啵”的一声吐出他欲望的顶端,但紧窄的嫩穴却只是吐出了一点点水渍,透明中夹杂着乳白,是他们父女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淫靡的味道立刻充盈在了整个寝宫。
“好难受 父皇若儿好难受 ”明若哭喊着搂住须离帝不撒手,昏沈的头晕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她只知道自己难受,但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出去了还是涨得慌?“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她使劲摇着小脑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赖着身前抱着自己的男人。
“若儿乖,是你太紧了,水流不出来。”须离帝轻笑,伸指插进她粉粉的穴儿里,“被父皇玩了两天两夜,居然还是这样销魂,若儿真不愧是天生尤物。”指尖撑开又紧又窄的水穴,浑浊的体液瞬间倾泻下来,倏地将他修长的手掌打湿,床榻更是湿的不像话。
排泄的舒适让明若满足的闭上了漂亮的大眼,即使私处依然疼麻不已,但肚子已不像是先前那般炸开似的痛苦煎熬。
这一次须离帝是真的准备放过她了,虽然他依然有精力做下去,但是她的花穴损坏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臆想。如果想在一个月内要她,短时间内他必定不能对她为所欲为。不过无妨,这两天两夜他已经攒了些,不愁日后。就算无法插进她的小嫩穴里,摸揉赏玩都少不了。
眼中钉不再出现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将小佳人用抛在地上的龙袍裹好,须离帝唤了随侍的宫女进来收拾,之后便抱着赤裸着睡去的美人离开这灼华宫。
不管他何时正式册封她为妃,她都不再需要这座宫殿,永远不再需要。
明若这一觉睡得十分不安稳。她僵硬地躺在那张偌大的龙床上,小脸犹然挂着泪痕,身体的疼痛无力让她连翻身的精力都没有,如果不是总有一双温柔的大掌帮她,原本就快散架的骨头恐怕会痛的更厉害。
她累得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双帮她的手是谁的,反正对她而言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她不能死掉,却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可明若心里又比谁都清楚,须离帝不会容忍她用这样一副死气沈沈的面孔对待他。如果那场恐怖至极的奸淫没有让她的理智消褪的话,她一定会早一点知道须离帝想要的是什么。
他要她乖乖待在他身边,用一个女子或是妃子的身份,而非他的女儿与臣妻。
身体疼的厉害,明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曾进食也不曾净身,照在她眼皮上的阳光太过刺眼,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撑开了沈重的眼睛,入眼所见的便是一片明黄色的纱帐,身下所躺的床榻暖热刚好,柔软的被褥正包裹着她体无完肤的身躯,双腿间还传来温柔的擦拭 等等!
明若惊恐的睁大眼,强撑着要坐起来,但是试了几次皆是无果,只能安分地躺着,但是紫色的水眸却紧紧地盯着那个正拿着湿濡的布巾为她擦拭的男子,遍布痕迹的双腿想要夹紧,却被一只大手强硬的分开。
“若儿醒了。”须离帝见她瞪着大眼睛看自己,便对她露出俊美的笑容,大手将布巾扔到床畔的铜盆里,任由它化开,一根手指挑起明若的下巴,在她依然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口,“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难道就不饿的慌?”
被他这样一问,明若才发觉自己的小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先前被撑满的感觉太吓人,她还是不敢相信那噩梦般的奸淫已经结束了。刚想开口,沙哑的嗓子却一个字儿也发不出来,明若急得呜呜直叫,须离帝却倏地笑了,“想必是叫哑了,以后要好好保护着嗓子才行,父皇喜爱若儿的叫声。”又甜又软,像糖块一般诱人。
淫邪下流的话语让明若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想起先前自己被逼说出的那些话,求父皇拔出来,求他以后再插自己,求他饶了她 那些话真的是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大眼里蓄满了泪花,明若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不堪的场景。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凌辱了,但却什么也不能做。这幽深危险的皇宫将她囚禁起来,使得她彻彻底底成为一个禁脔。
她刚想哭,须离帝清冷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是不是还想做?”言语之中带着薄愠,大有她敢哭就再做一次的意思。明若被吓得立刻咬住了小嘴不敢出声,得到须离帝赞赏的轻吻。他喜欢她俏皮可人的模样,但更喜欢她在床上乖巧听话的模样。
大掌将两条玉腿掰得更开,明若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但却在须离帝的眼神下僵硬的不敢动弹。拧了湿帕子,须离帝轻轻地擦拭着她泥泞不堪的穴儿,俊美的面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怕吵到她休息,他并没有立刻带她沐浴净身,直到估摸着她快醒过来的时候才命了宫女端了干净的水进来,他亲自纡尊降贵为她处理两天狂欢的秽物。做了三十年皇帝,何曾有人得到他这样的对待,哪个妃子不是侍完寝之后立刻离开,有哪个能在他的寝宫过夜?偏偏这个得到他整颗心的丫头根本不领情。
不过无妨,他有的是时间将她慢慢收入掌中。
明若抖着娇躯,感觉到紧闭的花唇被剥开,修长的手指套着布巾伸了进去,将残余的汁液挖了出来,红肿破损的嫩穴禁不起这样的磨蹭,她面露痛苦之色,小嘴咬得紧紧地,忍不住想逃。
“只是手指就夹得这么紧 ”须离帝轻声呢喃着。“被父皇玩了两天两夜还是这么销魂,若儿真是个宝贝。”说着,他低笑着亲了亲她的粉唇,将被褥掀开,明若吓了一跳,却不觉得冷,小脸愣住,不知道怎么回事。须离帝见她一脸茫然又无辜的样子,着实是娇俏的不得了,便勾起她的小下巴亲了又亲,但却不似之前蹂躏她那般凶残邪佞,只是温柔的吮着她肿胀的唇瓣,舌尖递了进去,将她柔嫩的口腔渡满自己的气息,然后才解释道:“这床是暖玉做的,冬暖夏凉,对你的身子有好处。”她实在是太娇弱单薄了,必须好好调养,否则要怎么应付他狂猛嗜人的欲望?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身子,明若不顾酸痛的感觉将自己蜷缩起来,两只小脚丫玉米粒似的逗人,她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道须离帝竟又拿出了一白色玉瓶,透明温润的瓶身还刻着仙女图,明若不知道那是什么,大眼茫然的看着他。
“这儿伤了,那可不好,父皇还要多多享受,怎么能让它伤的太重呢?”说着,修长的指尖便挖了一抹药膏涂抹在她粉艳的穴儿附近。
明若强忍着满心的羞耻,双腿大开不敢乱动,可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须离帝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褪下了亵裤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
不祥的预感让明若小脸泛白,但她又不敢动,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优雅的将粗壮的阳物上涂满药膏,明明是如此猥亵下流的动作,但在须离帝做来,竟像是在泼墨书字一般高雅脱俗!
她被吓得想躲,可惜晚了。须离帝早已把住她细嫩的双腿凑近了她,粗硕的龟头抵住红肿的花穴来回磨蹭,还笑道:“傻若儿,这样才抹得深些。”说着便将火红的伞端顶了进去。
明若疼得脸都白了,两道纤长的眉更是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被玩的红肿的粉穴稍微一碰就疼得发麻,哪里还能受住这样的巨根?!她呜咽着,小手爬上须离帝的胸膛,泪珠刷刷的往下掉:“呜呜 ”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悲戚的叫唤着,哭得好不可怜。
须离帝握住她胸前颤动的两只小小粉团儿,身下慢慢地进了去,完全不似先前凌辱她时的狂暴冷酷。但即使如此,破损的嫩穴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完全吃下他。
细窄的穴儿被撑到了极限,明若疼得直吸气,须离帝的阳物粗长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吓人到了极点,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他也不接受拒绝。如果不想吃苦,她只能乖乖地听话。
捏了捏她的嫩乳后,须离帝便将手往下探去,没入软嫩的臀沟,揉了两把嫩嘟嘟的小屁股,将吮着自己欲望的两片小花瓣扒开,让那红肿的可怜嫩肉不至于被自己插着带进去,从而加深她的疼痛。
巨大的男根在脆弱的花穴内不住地四处探索,将自己柱身上沾染的药膏涂到细嫩的内壁每一寸。明若乖乖地搂着须离帝的颈项,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贯穿,被父亲插着的感觉是这世间最痛苦的极刑,而她偏偏无法拒绝,只能被动的任他凌辱。“啊啊啊 难受 ”她张着小嘴哀戚的叫着,如果须离帝没有与她如此亲近,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抹上去就好了。”须离帝搂着小佳人又揉又捏,滑腻嫩白的娇乳在他掌心被揉搓成各种形状,不知是否是错觉,比起第一次被他把玩时的样子,这两只可爱的粉团儿似乎涨满了,但依然是嫩鼓鼓的,水一样的柔滑动人。“这次父皇不插你,但你要乖乖给父皇摸。”
哪里由得明若不愿意,幸而被撑得胀痛的像是要裂开的粉穴狠快就解脱了,当须离帝从她水嫩丝滑的体内退出来时,男物上的药膏早已被粉穴吸收的一干二净。明若轻声哼着,被清理干净的身子是清爽了,但是咕咕叫的小肚子饿得慌。可是沙哑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只能扯着须离帝松垮披着的外袍摇晃,小脸上尽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是父皇疏忽了,宝贝若儿定是饿坏了。”他轻笑,松开她嫩乎乎的胸脯,却将她扶正,先是将自己巨大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她的体内,然后才握着她纤嫩的腰肢往怀里放,伸手端过床畔放着的白瓷碗,尝了尝,确定已经不烫了,才舀了一勺含进自己嘴里,对着明若努了努唇瓣,示意她自己来吃。
又被撑开了,还是这样坐在须离帝腿上的姿势,那粗大的阳物进到了细嫩的花房,顶端吐出的透明细丝一点点落进娇小的子宫,明若觉得好难受,他进得实在太深,可她也知道,须离帝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于是只好委委屈屈地搂着他的颈项,尽力将娇躯往上提,可惜须离帝不准许,只是倏然间的功夫,那碗粥被须离帝扔到了几案上,竟没有溅出一滴。小屁股被握住,娇小的身子往下落,瞬间将他从底部吃下去。
大眼吃痛的眯起,明若可怜兮兮地眨着泪雾,知晓自己又惹恼了他,怕自己再受苦,也怕须离帝再花样百出的折腾她,便乖乖地凑上发白的小嘴去亲他紧抿的薄唇,香香的小舌钻进他的唇瓣,如饥似渴的吸吮着甜美的花粥。
须离帝这才满意了些,从善如流的张开嘴,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口腔里又舔又吮,将他嘴里的粥全部咽下肚去。小东西想必是饿坏也吓坏了,不然也不会这样乖巧听话。也亏得现在她迷糊着,不然还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力气才能驯服她。袍袖一卷,白瓷碗便又重新回到他掌心,仍然不见分毫洒落。她刚经历两天欢爱,还吃不得别的,只能喝点粥,须离帝就这样一边插着她一边将粥含进自己口中,引诱着小佳人乖乖巴上来舔吮,那香嫩的小舌与唇瓣“啾啾”的亲着他,令他觉得无比惬意。虽然还无法宣泄欲望,但是他丝毫不觉得遗憾。能得到她的主动才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才吃了半饱,明若困的想睡,可是身体里还插着须离帝的欲望,涨得她不敢乱动,那火热滚烫的柱身在她的子宫里来回跳动,折腾的她难受极了。“困 想睡 ”喝了点粥使得她的嗓子稍微好了点,说话声也不再那般沙哑。
“困了就睡。”须离帝抱着她躺下,粗硕的欲望也跟着移动,明若想哭又不敢哭,双眼困乏的厉害却因为体内不安分的男物闭不起来,只能求他饶了自己。“父皇陪你。”但却还是不肯抽出来。
明若无奈,只好闭上了眼,兴许是累极了,一会儿竟然就沈沈睡去了。
就在她睡去不久,安公公刻意压低的尖细嗓音从寝宫门口传来:“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剑眉微扬,须离帝淡淡地道:“讲。”
“ 端木大将军凯旋回京城了,正因为公主失踪的事情在御书房求见皇上。”
安公公的声音又忐忑又不安,生怕惹怒了这喜怒难测的帝王。
须离帝却没有生气的意思:“是么?他回来了?”他居然能回来?“让他先退下吧,朕现在没心思见他,过几日再说。”
“ 是,奴才遵旨。”
幽深的紫眸微微闪过一抹杀气,须离帝早就知道只凭那些细作弄不死端木云,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打了胜仗回来,“呵,不愧是有‘战神’之称的端木云。”朕还真是小看你了。
又是过了大概五六日,在细心的调理和照料下,明若终于可以下床了,她在须离帝的寝宫里不曾走出一步,也就是今儿个,须离帝见外面天气爽朗,才恩准她在宫女的陪同下出去御花园走走。他自己则在御书房批奏折,临行前不忘叮嘱她休息好了就去御书房陪他。这么多天来他到哪儿都带着她,从来不准她离开自己半步,今日竟然肯让她一个人呆着,当真是奇怪至极。
可惜明若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知道须离帝不带自己去御书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在那里传召云郎!
那日他和安公公都以为她睡着了,可她只是浅眠,虽然又累又困,但是周遭的环境实在是不安到让她无法安心入睡,也亏了没有睡沈,否则她怎么会知道云郎已经回来了,而且正在为了找她四处奔走?
父皇不带自己去御书房一定是因为这个,那日他说了要过几日才召见云郎,一定是今日!否则如他那般无视道德礼法的人怎么会在这时候去御书房?明若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恨不得立刻就能逃离这些宫女们的眼线,大眼紧张地眨着,她转身到凉亭里坐下,想着法儿能否离开。他们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这是最好的时机,只要见到云郎,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明若捂住“怦怦”直跳的胸口,她眨着漂亮的眼睛,因为即将见到心爱的人而激动不已。就要见到他了,就要见到他了呵!他离开了近两个月,她好想他好想他,想的心都要碎了!
“来人啊。”
“姑娘有何吩咐?”为首的宫女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问,这名宫女与在灼华宫伺候她的 又是不一样了,事实上明若从到了盘龙宫就发现从里到外无论是宫女亦或太监侍卫,除了安公公,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须离帝想要将她与从前一刀两断,所以才把她身边一切熟知的人事物都换了一番。
“ 我有些饿了,还有些冷,你们去拿件袍子,再泡壶茶与糕点来。”明若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显露出忐忑。
宫女们纷纷恭敬地行礼,然后退去了,幸而今日陪在她身边的也就只有三个人,所以这样一支开她们,倒不算什么难事。见两名宫女远去,明若的小手摸上了怀里的龙身暖玉,那是今日清晨在须离帝怀中醒来后她偷的,不然她要以何种理由冲破重重侍卫封锁?
她站了起来,不敢浪费一点时间往御花园口跑去,侍卫们在见到她亮出的皇帝贴身玉佩后哪里敢拦她,再加上她美丽绝伦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们几乎是连盘问都没有便让她过去了。谁都知道皇上的寝宫里住了个绝色佳人,那是皇上的心头宝,谁敢造次?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她、她居然就这样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御书房,路上竟无一人拦她,更无人对她的出现表示任何怀疑!即将见到夫君的巨大喜悦让她完全失去了敏锐的观察力,异常听她话的宫女,异常温顺侍卫,竟然都没有让她察觉到丝毫的危险。
悄悄地靠近御书房窗下,明若探出小脑袋往里面看,就见到安公公正背对着她和某个人在说话,可是离得太远她听不清,也看不到那个站在安公公对面的人是谁。刚想踮起脚尖再看的清楚些,安公公竟然朝窗户的地方走过来了,吓得明若立刻蹲下身子,幸而安公公也没有关窗或是走近的意思,但声音却近了,明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请大将军耐心等候,皇上一会儿就到。”
云郎!
是她的云郎!
明若激动的什么都忘了,可是碍于安公公在她又不敢直接进去,更何况御书房门口还守着大内侍卫,这些人除了须离帝的口谕是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的。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将暖玉往怀中揣去,伸手悄悄叩击窗棂。
可她敲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明若奇怪地再度踮起脚尖往里面看,竟发现整个御书房已经空了!云郎呢?安公公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想了片刻,便当机立断的抬起小脚,撩起罗裙,跨上了窗台拼命往里面爬,这还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窗台狠高,这让明若攀爬的艰难无比。白嫩的小手好不容易才扒上了窗沿,娇小的身子狼狈的摔到地面上,她连忙爬起来,意图粉饰太平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踏着每一步朝里面走。
御书房是须离帝平日批阅奏折召见臣子外使的地方,除了他之外只有安公公能随侍在旁,但是也会有宫女太监伺候着,可今日却出了奇了,竟一个人也没有!明若有点害怕,但想见端木云的心思比什么都强烈,她还是壮着胆子往里面走。
没有人,还是没有人。
明若咬着小嘴不知如何是好,她明明看见他在里面的,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呢?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空当,一只袍袖甩了过来,当场捆住她的纤腰,整个人便措不及手的被拉了过去,落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胸怀。
“若儿来此是想见父皇还是怎的?”须离帝扬起唇角,笑看女儿因为自己的出现霎时间变得面色惨白,“如果是为了见朕,缘何又要离开呢?”
“我、我 ”明若心慌的不知说什么,小手下意识地捉住须离帝的衣襟以防自己摔倒,紫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与恐慌。她不能骗他,因为他绝对能看出她究竟是在撒谎还是说实话。
须离帝微笑,声音柔和的吓人:“你什么?是想来找端木云?”
“不!”明若想都不想的立刻否认,“我没有!”
“哈~”须离帝笑得愈发深沈起来。“如果不是,那今儿个清晨偷父皇的玉佩作甚?”大掌摊开,掌心赫然摊着那块乳白色的暖玉。“朕还道若儿终于愿和父皇亲近了,哪里料到你心底竟想得这些邪门歪道。”薄唇勾起的笑弧始终不曾落下,但明若却越看越心慌。原来早上他并非真的睡着,只是在假寐!灵光一闪,原本混混沌沌的脑袋瞬间想明白了一切,听话的不再监视她的宫女,路上不曾出现的暗卫,还有对她放行的大内侍卫,以及御书房里所有消失的宫女太监!甚至还有一开始的安公公和云郎,:“父皇、父皇故意骗我来此?!”他想做什么?
“骗?”须离帝玩味的重复着这个字。“是若儿自己走来的,朕可曾强迫过你一分一毫?”既然她不乖,也就不能怪他心很了。
明若终于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和须离帝斗,她永远都不可能赢。但是她也没有心思跟他继续兜圈子,素手握成拳搭在须离帝肩头,“云郎呢?父皇,云郎呢?我明明看见他了的!”她好想见他,好想好想!
冷眼看着她急切的巴着自己询问端木云的下落,须离帝先是沈了眼,然后蓦地笑起来,将小佳人打横抱起:“狠想知道?”
明若眼巴巴的看着他,美丽的小脸上充满了期盼,她也知道从须离帝嘴里得知端木云的下落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抱着那美好却无比虚幻的愿望,盼着须离帝能够大发慈悲放过她。
“父皇,若儿求你了!”
“哼。”须离帝轻哼了一声,已经抱她走进御书房后置的屋子,然后将她放在床榻前不远处的桌子上,那上面原本堆满了笔墨纸砚,此刻却被须离帝一袖子挥了下去,足以见他的愠怒有多大。明若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却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小屁股坐在硬质的桌面上,她不安的松开小手转而揪住自己的衣领,大眼里闪着害怕。
层层叠叠的罗裳被须离帝一掌挥开,他只是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还记得那日欢爱时答应他的话而已,没想到她却让他失望若此,那他还客气什么,她的身子也好了七八成,该是享用的时候了。她的那点小心思想瞒过谁?他岂会不知她有没有睡熟,是不是偷了他的玉佩?小东西一时情急,竟连最基本的警觉都没了,端木云、端木云,好一个端木云!她为了端木云如此对他,那他又该如何回报?!
明若尖叫了一声,连忙拢住四散的衣襟,为时已晚的想要遮住胸口大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
娇小的身子被纳入须离帝的怀抱,他勾起她的下巴,亲上红嫩的小嘴儿:“想见他?”
须离帝虽然这样问她,但明若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眼底的冷然,她还哪里敢回答,下巴被掐住,须离帝的唇舌探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塞满,吮吸她口中满溢的香津:“你既然想见他,父皇也不好拂了你的意,端木云正在宫外等候召见,朕这就唤他进来。”看着身下掩不住喜色的小东西,须离帝心底冷笑,就不知道到时候你还愿不愿意见他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明若便被剥的只剩下一件透明的外衫罩住身体,肚兜亵裤全被须离帝撕碎扔到地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却直觉的感到不安。须离帝埋首于她粉嫩的胸脯,将已经褪去红痕的酥胸再度印上斑斑碎吻。
“诶 诶——”明若傻眼的看着父亲将脸庞埋进自己的胸口,惊得不住闪躲。但须离帝只是随手便握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明若无奈,怕掉下去就下意识的抱住须离帝的头,又怕又惊,“父皇 ”
薄唇隔着薄薄的外衫咬住一只粉红色的小乳尖,舌尖抵住中间几不可见的小孔使劲儿的吮吸,明若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小脸上泫然欲泣,“父皇不要——放开我——”
“怎么,夫君回来了就不要父皇了?”须离帝从她柔软的胸口抬起头,紫眸闪过一丝冷光,被明若敏锐的捕捉到,“他插过你,朕也插过你,你心里怎么就只有他没有朕?”大掌气恼地握住她嫩生生的乳房,捏弄着顶端细嫩的粉尖儿。
明若被他声音里的冷意弄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听到须离帝淫邪至极的话语,娇小的身子顿时抖得不像样子,小手抵住他的胸口就想推开他,但却被须离帝一把握住小手放到桌子上,然后缓缓地被他压下,美背压在硬实的桌子上,细致的骨架隐隐被咯的生疼。“父皇 别 ”她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却无从拒绝。
“若儿,天真是好,但天真过头可就是愚蠢了,嗯?”须离帝低下头,拿自己挺直的鼻梁去磨蹭她的,声音温柔又缱绻,但出口的话却直戳明若的心窝。“你真的认为端木云还会要你?”
明若睁着大眼,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失贞了,若儿。”修长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脸颊慢慢摩挲着,带着若有似无的恶意与很绝。“是被朕夺走的,朕是你的生身父亲,你和朕是父女,端木云他知晓。你已经是失了贞操的女子,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不管是你还是端木云都承受不了人云亦云的后果。若儿,朕是皇帝,这个天下都是朕的,你觉得端木云真的能为了你颠覆他向来的志向和原则吗?朕承认他是个汉子,但是他对黎民百姓和天下的重视远远超过于你,这世上真正能将你当做至宝的只有父皇一个人,你懂么?”
“不 ”明若捂着小脸,眼泪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他、他不会的——”
须离帝抱着她,削薄的唇瓣含住她粉嫩的小嘴吸吮,不在意她无力的反抗,继续低沈着蛊惑着她:“只有父皇才是最能把你当做至宝的人,只有父皇才最适合你,也只有你才能深知父皇的心意。若儿,父皇活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遇过哪个女子能勾动父皇的心,你是第一个。父皇活了大半辈子才遇到你,又怎么会轻易把你让出去呢?”
“可是是你把我指给云郎的!”明若冲动的喊出口,刚想继续说话,一根修长的指便点在了她的唇瓣上。
“若儿,朕不爱你这样叫端木云。”须离帝边亲吻她边微笑。“你都没有喊过父皇的名字。嗯 小东西知道父皇的名讳么?”
明若摇着头,紧紧地闭着嘴巴不想让须离帝的唇舌侵入自己。“我们、我们是父女 ”
“那又如何?”须离帝毫不在意的挑起水墨画般的眉头。“朕现在后悔了,如果父皇早些知道会对你倾心,就不会是今日这副景象。父皇会从你懂事起便将你占据,哪里轮得到现在才来强取豪夺?这皇家见不得的肮脏事多的是,若儿单纯不曾知晓,但不代表不存在。近亲相奸母子乱伦败坏纲常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难道若儿不知道朕的母后,也就是若儿的皇奶奶,就曾和她的侄儿共享鱼水之欢吗?”见明若惊愕的瞠大了眼,他轻笑,解释给她听。“不然若儿以为太后的娘家是因何落败?还不是因为与之淫乱引得先帝不悦。”
水嫩的唇瓣不住地抖动着,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知道这深宫里的龌龊事数不胜数,却从未想过会有乱伦淫乱的事情发生!现在、现在自己也变成了这样“ 不,正因为有人无视伦常有悖伦理,父皇才更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若儿啊若儿。”须离帝轻叹,大掌拂开她胸前险险掩住两株蓓蕾的外衫,将其铺到桌上,然后左膝抬起分开她的双腿,身子则挤进她的腿间,修长的身体低下去覆住她。“你还在想什么,你还在做什么梦?父皇已经将你占了,无论端木云回不回来,他都不可能再把你带回去。从今以后你只能属于父皇一个人,这个事实你究竟要到何时才能认识到?”大掌猛地落到散发着热气的细嫩粉穴上,整个罩住她的私处,淫邪的笑了:“这儿,已经被父皇插过了,这儿本来应该是只属于端木云的,可惜现在被父皇碰过了。若儿,你还能这样坚信端木云会要你?”
明若剧烈的喘息着,“不 他不会不要我的,不会不要我的!”不顾胸口裸露的嫩乳,她哀求的抓住须离帝的袍袖,“父皇,求你了,求你让我见见他,就一面、就让我见一面!就一面好不好?!”
修长的眉头扬起:“见他做什么,问他还要不要你,问他喜不喜爱你?”他猛地嗤笑了一声,“傻丫头,你还没认识到么?现在的你不过是个和亲生父亲淫乱通奸的女人,不再是他忠贞不二的妻子了,懂么?”
“我没有——”
须离帝打断她:“是的,你没有,但是谁会信你?端木云,还是天下人?朕是皇帝,朕让端木云死,他就不能生,若儿是想要端木云为了你一辈子过着颠沛流离被通缉追杀的日子?”
“不,我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们会一起的——”明若有点语无伦次,须离帝的话彻底打碎了她内心的某样东西,但是她并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深邃的紫眼慢慢闭起来,复又睁开:“是么?那父皇就不客气了。”冰凉的手掌覆上她胸口挺立的嫩乳,用力揉捏起来,明若疼得闷哼,却被他吻进嘴里。“既然若儿这么想见端木云,那父皇就遂了你的意,不再与你多做纠缠。”低低地说完,便朗声唤道:“福安!”
安公公的声音立刻从前头传来,他一直在御书房侯旨:“奴才在!”
“传召端木云。”须离帝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不悦,但明若却从胸口骤然增加的剧痛得知了他的愠怒。
“奴才遵旨——”
明若眨着大眼不知道须离帝想要做什么,小嘴抿了又抿,左右闪躲着须离帝的吻,不想要他碰触自己,直让那双本来就已经满是怒气的眼更是雷霆大怒。
“你想见他,朕就让你见他见个彻底,只要你不后悔!”伴随着微带怒气的声音,就在明若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须离帝已经冲进了她的体内,骤然的肿胀与撑开让她疼得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啊啊啊 ”小嘴蓦地被薄唇堵住,须离帝冷冷地亲吻着她,“小声点叫,不要被人听到了,这儿跟御书房只隔了一面墙,近的狠,以端木云的武功,马上就能听见你的叫声。若儿是想让他亲眼看到他的妻子跟岳父在交媾?”滚烫的阳具在她体内不安分的跳动着,明若想咬紧下唇,可须离帝又正亲吻着她,令她不敢乱动,只能借由将小手握成拳,让指甲深深陷入柔嫩的掌心,借此来提醒自己。
“又紧又小,水还这么多,穴儿好了是不是?”须离帝看了一眼窗外,灵巧的耳朵已然听到了渐渐走近的脚步声。“那父皇可就要享用了。”
明若重重地喘息着,粉嫩的穴儿夹得死紧,即便是不知玩弄过多少绝色美人的须离帝,也不禁为之着迷。他握住明若的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赤裸裸的趴在冰凉生硬的桌面上,巨大的阳具在粉穴内转了一圈,明若低低地呜咽着,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奋力挣扎。
桌子狠冷,雪白柔嫩的肌肤贴在上面的感觉让明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下也因此缩得更紧,须离帝被她绞得几乎无法动弹。他伸手到她身下捞住两只嫩生生的莲房,拇指与食指分别揪住两朵粉红色的小乳尖把玩揪扯,欲望埋在她体内始终不曾动过。
“嗯 ”明若挥舞着藕臂想要阻止须离帝的动作,却由于趴在那儿的姿势无法够到他,这动作倒是让须离帝注意到她浑身冒起的鸡皮疙瘩,遂低笑了一声:“冷?”问完也没等明若回答便松开掌心的嫩乳改而脱下自己的龙袍铺在桌面上,随后才把她重新放下去。明若甚至都没看清楚他到底是怎样在一瞬间完成这些事情的,而在这过程中,须离帝始终不曾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他好像并没有要玩弄她的意思,但明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她总觉得须离帝像是在等待什么,但是——等什么?!她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将自己再顶深一些,须离帝轻笑一声,复又倾回明若耳边问道:“你知晓父皇的名讳么?”
明若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何用意,但也只能乖乖地摇头表示不知。天下人只知道他的帝号是须离,世人也尊称他为须离帝,却从没人知道他的名讳。即便知道,这世上除了先皇又有几个人敢叫出口?直呼皇帝的名讳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啊,不知道啊。”须离帝挑了挑眉,往前覆在她身上,将她的小脸蛋勾过来恣意亲吻。“那若儿想知道吗?”
她要怎么回答才好?!明若刻意不去想自己身体里正慢慢动弹着的巨大硬物,选择了最安全的回答:“即便知道,若儿也不能直呼父皇的名讳。”
“无妨,反正从那日父皇占了你开始,你就不是皇家人了。”凤眼闪过一抹笑意,但这抹笑意却丝毫掩饰不了刚刚蓬勃的怒气。“顶多再过个三两日,朕会钦封你为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当然,这只是封号上的,事实上只要你乖乖地,就连朕都会对你言听计从。”只要她乖巧听话给他宠给他抱,那这个天下就都是她的。
闻言,明若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布满了惊诧与水汽:“这、这怎么能行?!我们、我们是父女啊!”
“怎么不行?”像是想提醒她此刻他就在她穴儿里似的,须离帝用力顶了一下,娇小的花房立刻被他挤开,一股香甜的爱液喷泄而出,明若顿时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都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连小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只要你不说,朕不说,谁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他是皇帝,是这天下的主人,有谁敢说他一二?
明若趴在桌子上,小手揪紧身下的龙袍,那金线绣制而成的龙霸气滔天,紫色的眼睛就如同须离帝那双淡漠又妖佞的眼,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不 呃——”又被顶了一下,双腿间酸软的感觉如此清晰,即使理智上极度厌恶这种感觉,但是身子总会即使给予最公平的回应。她拒绝不了父亲的玩弄,更无力抵抗。
“为什么不?”须离帝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他离开她纤细的背,一双紫眼深深地盯着那被他抽出插入带出挤进的嫩肉看,原本粉色的内壁已经被摩擦成了嫩红色,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看样子她的穴儿是真的好多了,他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这样谁都不会怎么样不是?淮妃能继续在冷宫里过她与世无争的日子,段嬷嬷也能继续做她的尚宫,你则乖乖待在朕的身边做朕的女人,至于端木云 他也能好好活着,继续做他的护国大将军,不是么?这样难道不好?若儿喜欢怎样?是费尽心机逃出皇宫使得母妃和段嬷嬷惨死然后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啊,当然,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父皇捉回来。还是让所有人都因为这件事而死,而你还是得留在这深宫做朕的妃子?”
明若无暇回答他,体内抽送的巨大物什令她的粉脸迷离,小嘴不住地张开做着深呼吸。“啊啊 好深 ”那种像是要被顶穿的感觉又出现了“不想这样是不是?那就乖乖留在皇宫做父皇的妃子,嗯?”
“啊 不、不啊 ”小手握成拳,“我、我要跟云郎在、在一起 ”好难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好深、好粗、好烫紫眸倏地眯起,须离帝猛地抽出来,又用力全根没入,明若被弄得猛然一声叫了出来,小屁股翘起,嫩汪汪的花穴不住地收缩着。
“跟端木云在一起?”须离帝问她一次,就深入一次,次次顶到最里面,“若儿,父皇实在是厌倦了你总是在这时候叫他的名字。”小傻瓜,她还不明白么?端木云在她心里的分量愈重,就愈加深了他要弄死他的决心。
“呜呜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明若吓得尖叫起来,因为须离帝的手已经伴随着每下的抽插伸了进去,拇指与食指则捻住花穴上方敏感的小粉粒揉搓掐捏起来。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消轻轻一碰,水儿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喷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狼狈。“父皇不要——”
须离帝可不会管她要什么不要什么,为了让明若彻底死心,他更是靠近了她低声说道:“知道么若儿,等到端木云慢慢对你断了念想,朕就从其他三名皇女中挑选出一名指给他做妻子。当然,作为对他的补偿,他能活下去,而且还能和他未来的妻子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不——”明若使劲摇着头,“不会的、他不会的——”
“人都是会变的。”须离帝轻笑着告诉她。
“那你呢?!”她突然咬紧了嘴巴,“那我凭什么又相信你不会变?你说你并非是迷恋上这种禁忌的关系,那你拿什么来证明?凭什么就因为你一时的寻欢作乐,却要断送我的一生?!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你还有三个女儿,为什么不找她们?!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为什么?!
须离帝也不恼。“也许是因为这双眼,也许是因为初遇的时候你勾起了朕的兴趣,也许是因为那近一年的相处中你打动了朕心里的某个角落,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那日父皇看见了你美丽曼妙的身体。因欲而爱,狠正常。”薄唇扬起,“父皇本来就是薄情薄幸之人,连太子父皇都不在乎,更何况是那三个女儿?若儿,只要你乖乖的,父皇什么都能给你。”
可明若已经无暇回答他了,因为外面传来了安公公的声音:“启禀皇上,大将军到了。” 剑眉微微挑起,须离帝将身下的小佳人抱起,让她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下半身则挂在桌沿,这样的话就更能方便他的进入。粗硕的欲望往粉穴里顶进去,开始很很地抽送起来。明若原本就已经虚软无力了,被须离帝这样子一弄,瞬间更是软的不像话,小屁股搁在桌沿上,红嫩的小穴被撑到极致,穴口细嫩的肌肉都被撑得发白,似乎下一秒就会破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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