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黑龙江你就体会不出来什么叫做地大和物博,从黑龙江的最西端旅行到最东端其路程比北京到上海还要漫长,风尘仆仆的列车不分昼夜地狂奔在一望无际的黑色莽原上,正值仲秋时节,放眼望去,到处是一片丰收后的金黄色,瑟瑟的秋雨希希沥沥地飘舞着,扬扬洒洒地飞落在堆积如山的玉米棒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湿漉漉的大地里勤劳的农民兄弟们面带纯朴的笑容,挥舞着雪亮的镰刀你追我赶地收获着无边无际的庄稼。列车“呜——”地尖叫一声突然转了个大弯一头钻进绵延起伏的崇山峻岭之中。
“唉,又开始爬山啦!”堂弟自言自语道。
“快到站啦!”
列车里拥挤不堪,中途上车的我和堂弟没有座位,索性蹲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我们买了一只烧鸡就着一瓶烧酒你喝一口酒,我撕一块鸡肉,津津有味地细嚼慢咽着。
“嘿嘿,”一位同样没有座位,始终默默地站立在车门处的中年汉子见状再也按奈不住,他半蹲下来笑嘻嘻地冲我说道:
“你们俩个好潇洒啊,这样的环境也不耽误你们喝酒啊!”
“嗬嗬,”我打趣道:
“哥们,你不懂,这叫情趣,你看,”我举着肢离破碎的烧鸡冲着中年汉子说道:
“哥们,这不是道口烧鸡吧,既然是道口烧鸡那就应该在道口吃啊!”
“哈哈哈,”中年汉子、我的堂弟以及也是没有座位的其他乘客们闻言纵声大笑起来,车门处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哥们,你们这是到哪啊?”
“东方红!”
“哦,看你们俩人的样子,你们一定是买卖人吧?”
“是的,”我点点头:
“到东方红做点生意!”
“哥,”堂弟冲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轻易向他人泄露底细,我突然想起四年前死去的表弟,于是会心地笑了笑:
“来,哥们,”我将手中的酒瓶子推到中年汉子的眼前:
“哥们,喝酒!”
“不,不,我不喝!”
“嗨,别客气,烟酒不分家啊!”
中年汉子推拖不过,只好不情愿地喝了一大口,我问他道:
“哥们,你也是买卖人吧!”
“嗯,”他真诚地点点头:
“没事出来跑跑,做点小生意!哥们,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我,”面对着这位真诚的中年汉子,我也如实相告:
“听说你们这里离老毛子挺近的,老毛子那边废钢材非常便宜,我们就没头没脑地跑来啦。
“怎么样,搞成啦!”
“嗨,”我无奈地摇摇头:
“啥也没做成,东跑西颠地穷折腾了半个多月,连个废铁片子也没看到哇,这才叫屎克郎辇屁——白跑一趟!”
“哦,”中年汉子表示同情地点点头:
“哥们,我是做苇席生意的,也就是向各个地方的粮库推销苇席!”
“怎么样啊,你的生意怎么样啊?”
“不太好啊,现在这买卖真是越来越难做啊!”
“是的!”
“哥们,你们为什么不做做黄豆生意呢?”
“黄豆!”
“是啊,现在黄豆刚刚收割下来,非常便宜,如果你抓紧这个时机多多收购黄豆用不了多久黄豆就会爆长!”
“哦,”
“不瞒你说,我们那里就盛产黄豆!”
“是吗,”突然,中年汉子站起身来:
“哎哟,快到站啦,我该下车啦,哥们,”汉子抽出笔来在一张皱皱巴巴的烟纸上草草地写了一行字:
“哥们,我家是虎林的,这是我的地址,这是一个茶馆,如果你想去我们那里做黄豆生意,你只要在虎林下车,然后找到这个茶馆,你就可以找到我啦,我姓宋,当地人都叫我大宋!”
“好,再见,”我漫不经心地将废烟纸塞进口袋里,然后热情地跟大宋握手告别:
“再见!”
“再见!”
“哥,”堂弟不解地嘀咕道:
“理他有什么用啊,现在谁能信得着谁啊,他给你留了地址,你敢去吗?”
“哼,”我已经有些微醉:
“有什么不敢去的,咱们身上又不带钱,兄弟,咱们这趟跑出来一晃半个月过去啦,可是啥事也没做成,我看,咱们不妨跑到虎林看看去,看看那里的黄豆是否像这位大宋所说的那样,非常便宜!”
“算了吧,生人的话你也信!”
“走吧,反正也是出来啦,就当是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吧,没准能撞到好远呢!”
“哼哼,想的美,没准像铁蛋那样撞死在异省他乡呢!”
“兄弟,出门在外可千万别说丧气话啊,虎林这趟就算啥买卖也没做成,当旅游还不行吗?你忘啦,咱们的爷爷当年在虎林给日本鬼子修过碉堡,走,咱们就当访访爷爷曾经生活过的故地还不行吗!”
堂弟拗不过我,我们在争吵之中还是悻悻地来到了边陲小城——虎林,按照大宋留给我的地址,我们非常顺利地找到了那家“茶馆”。
“这,这,这,”望着眼前的“茶馆”,堂弟一脸惊讶地说道:
“哥,这,这,这也叫茶馆吗?”
在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巷里,有一栋杂乱无章的、低矮潮湿的破房子,在吱呀作响的木板门旁东摇西晃地挂着一块脏乎乎的、油漆几乎剥落怠尽的破牌匾,上面很不地道地写着“茶馆”两个字。走进异味充溢的、黑森森的屋子里,在屋子的中央放置着三、四张结满油渍的木桌子,油乎乎的桌面刻印着满目疮痍的刀伤。在屋角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把硕大的大茶壶。
“嘿嘿,”我冲堂弟笑了笑:
“别见怪,这里可是遥远的边疆哦,当然不能跟江南水乡的茶馆相提并论啦,这叫北国特色,你懂吗!”
“请进!”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十分热情地迎出门来,我掏出那张纸条递了过去:
“哥们,我们要找大宋!”
“哦,好好!”
男子草草看了看纸条:
“哦,大宋是我姐夫,你们先等一会!”
说完,他溜到门口大声小气地喊过来一辆样子极其可笑的毛驴车:
“走吧,我送你们去!”
毛驴车颠颠颠地行进在坑坑洼洼的乡路上,我疲惫地仰躺地铺着绵被的车板上,两只眼睛默默地盯着蔚蓝色的天空。
“哈哈哈,”堂弟突然悄声笑起来,我转过身去向着前方看了看自己也嘿嘿笑了起来,只见毛驴车的前方有一位骑自行车的老者,车后座上挂着一只塑料口袋,可能是土路的颠簸将塑料袋震裂,塑料袋里面的小鲫鱼一条一条地滑落到乡路上,噼哩叭啦地四处翻滚,而骑车的老者丝毫也未察觉依然嗖嗖嗖地蹬着车子,小鲫鱼则继续一条一条地滑落着,滑落着。
……
“啊,朋友,”当我与大宋再次相见时,彼此之间突然感觉到仿佛是好老朋友相见,从他对我的称谓中便明显地体会到这一种,我们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快,孩子他妈,赶快给我们炒菜!”
“来,”大宋举着酒杯对我和堂弟以及他的小舅子说道:
“来,干杯,朋友,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朋友相见,必须连干三杯,然后你就自由喝吧,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来,先干第一杯!”
豁豁,好严厉的规矩啊,这叁两的玻璃杯连干三个不得喝醉啦,可是,没有办法,入乡随俗,到了人家的地头上,只好硬着头皮干吧!
“我们这里盛产大黄豆!”三杯酒下肚,大宋兴致勃勃地说道:
“我们这里哪家不得种他百八十亩的大黄豆啊!”
“哦,你们这里的土地这么多啊!”堂弟惊讶地问道。
“嘿嘿,”大宋乐呵呵地说道:
“朋友,你不知道,我们这里地广人稀,以前人更少,我来的时候,这方圆几百里看不到一户人家,土地有点是,谁开就是谁的!”
“那,”我问大宋道:
“你有多少地啊!”
“不太多,”大宋咽下一口白酒:
“也就三、四百亩吧!”
“啥,”我登时瞪大了眼睛:
“你,你有三、四百亩地,朋友,中国平均每人才三亩地啊,你自己有好几百亩,你简直就是大地主啊!”
“哥哥,”堂弟无比羡慕地对我说道:
“哥哥,如果咱们的爷爷当初留在虎林,那咱们现在不也成了大地主啦!”
“嗯,”大宋不解地问堂弟道:
“老弟,你的爷爷在虎林住过?”
“对,”我接茬道:
“那还是伪满时候的事呢,我的爷爷给日本鬼子出劳工到虎林修过碉堡,哥们,你们虎林是不是有一个大碉堡啊?”
“对,对,对,”大宋兴致勃勃地说道:
“有,有,有,想不想看,明天我领你们去!”
“……”
我们几个人喝啊、聊啊、侃啊,最后,堂弟和大宋的小舅子终因不胜酒力而纷纷醉死过去,只有我和大宋仍然在继续战斗着,男人之间聊天啊,无论海阔天空地聊哪里最后总是离不开一个永恒的话题——女人,这不,我们从大黄豆那里聊到了大碉堡上,然后聊着聊着就不知不觉地聊到了女人身上:
“喂,朋友,你们虎林这里的小姐好吗?”我醉眼朦胧地问大宋道。
“哼,”大宋兴奋异常地回答道:
“朋友,别看我们这个地方小、不起眼,可是,我们这里因为是黄豆产区,全国各地商人都来这里采购黄豆,所以嘛,各地的小姐也都往这里跑,捞钱啊,朋友,”大宋说着说着把嘴巴凑了过来:
“朋友,我们这里还有俄罗斯小娘们呢,嘿嘿!”
“真的吗,俄罗斯娘们也跑这里来捞钱啦!”
“嗨嗨,”大宋将酒杯往桌上一放:
“朋友,你咋不知道啊,这个地方离老毛子太近啦,老毛子时常过来跟我们做生意,这做着做着就做起女人的生意来啦!”
“哦,”
“朋友,”大宋一脸诡秘地问道:
“想不想玩玩俄罗斯娘们啊?”
“嗯,”我迟疑了一下。
“嗬嗬,”大宋淫邪地笑道:
“朋友,俄罗斯小娘们可有意思啦,可好玩啦,走,我领你找一个去!”
“这,”我悄声嘀咕道:
“朋友,这,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随便玩玩吗!”
“多少钱啊?”
“嗨,”大宋拽起我的胳臂说道:
“三百,不贵,在哈尔滨你想找个俄罗斯小姐最少不得七百、八百的!走吧,”
“这,”
“怎么,”看到我还在迟疑,大宋说道:
“咋的,怕花钱呢?没有钱啊,操,”大宋说完一把掀起了热滚滚的炕席:
“哝,朋友,我这里有八百元,够咱们玩的啦,走,我请客!”
我在大宋的拽扯之下晕头转向地走进一家幽暗的深宅大院里,大宋将我按在土炕上然后一个人走出屋门,不多时,大宋推门而入,随后又走进一个叼着旱烟袋的肥胖男人,在肥胖男人的身后有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晰、衣着素雅的俄罗斯女人。
此刻,过量的酒精开始在我的身体里作怪,我感觉到头晕目眩,于是,我只好仰躺下来使自己不至于摔倒,我发现那个肥胖男人与俄罗斯女人悄悄地嘀咕一些什么,然后,大宋又凑了上去嘻皮笑脸地拍了拍俄罗斯女人壮硕的肩膀,而俄罗斯女人则笑吟吟地给了大宋一拳,大宋乘势拽住俄罗斯女人的手臂推搡到土炕上,那个肥胖男人一脸淫笑地扬了扬手转身推门走了出去,很快便传来嘎吱嘎吱的锁门声。
“嘻嘻嘻,哦,哈拉绍——,”俄罗斯女人纵声浪笑着坐到我的身旁,她低下头来轻柔地抓挠着我的乱发,我一把住她的另一支手:
“你好,哈拉绍!”
我轻轻地挽起俄罗斯女人的衣袖,嗬嗬嗬,好家伙,俄罗斯女人的手臂生着一层又厚又密的淡黄色的绒毛吓了我一跳,我顿时兴奋起来,我张开嘴巴贪婪地吸吮着那细细的体毛,透过浓浓的香水味我隐隐地嗅闻到一股咸涩的腥膻气味,好骚的俄罗斯娘们啊!
“她的毛咋这么多啊!”我冲着正在解俄罗斯女人裤带的大宋嘀咕道,大宋厥了厥胡子拉楂的嘴巴耸了耸双肩:
“老毛子、老毛子吗,没有那么多的毛咱们中国人能叫她们老毛子吗!”
俄罗斯女人非常自然地脱掉自己织就的、又厚又重的毛线衣,我隔着薄薄的内衣笑嘻嘻地抓掐着两只摇摇晃晃的大乳房:
“豁,好大的奶子啊!”
很快,俄罗斯女人又解开了衬衣,我一把拽开她的乳罩,哇,我平生第一欣赏到如此丰硕、细白的豪乳,我抬起头来一口叼住了俄罗斯女人色素沉着的长乳头,在俄罗斯女人豪乳上亦稀稀落落地生长着柔软的绒毛,我一边津津有味地吸吮她的乳头一边在她的身上肆意抓摸着,突然,我将手掌探到她的腋下紧紧地抓掐着那又长又浓的腋毛,俄罗斯女人推了推我,将乳头挣脱出我的嘴巴,她再次低下头将抹满口红的嘴巴贴到我的脸上,我仔细地审视着她那惨白的面颊,发现白森森的面颊上极不规则地分布着砂粒般的黑雀斑。以前,我曾远距离地欣赏过又白又嫩的俄罗斯女人,对她们那迷人的雪白色既羡慕又嫉妒,今天,近距离仔细一看,这细白的肤色竟然有着数点不过来的黑雀斑,真是美中不足啊。
大宋一把拽掉俄罗斯女人的裤子,我伸过手去掀起她的小内裤怔怔地望着那片大草原般的性毛,我将头凑拢过去,立刻嗅闻到一股股剌鼻的骚腥味,哇,好多的阴毛,好呛人的气味啊。
大宋搂过正在与我亲吻的俄罗斯女人的脖胫然后再将其按到自己的胯间,俄罗斯女人心领神会地低下头去张开嘴巴便含住了大宋的阴茎,我则拽过她那浑圆的大屁股不顾一切地吸舔起来,俄罗斯女人喷了很多香水,我一边吸舔着一深深地呼吸着那迷人的香气,时而又会嗅闻到一股股难奈的骚腥味。
我的嘴唇一路向下沿着俄罗斯女人的圆屁股不停地亲吻着,我吸吮着她那白晰的大腿,爱不择手地揉搓着那滑腻、雪白的肥肉,我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好细啊、好白啊、好嫩啊,简直太鲜美啦,我真他妈的恨不能一口吞到肚子里去。我的手渐渐移到俄罗斯女人的小腿肚上,借着幽暗的灯光,我发觉俄罗斯女人的小腿肚上有好些根暗棕色的长毛,我顽皮地拽住了一根笑嘻嘻地拉扯着,正在给大宋口交的俄罗斯女人轻轻地摆了摆腿,叽哩呜啦地不知嘀咕些什么,大概的意思无非是不让我拽扯她的长毛,俄罗斯女人这一摆腿,圆屁股下面那个黑馒头般隆起的阴部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松开了她的长毛目光久久地停滞在她那肥硕的阴部,我拨开密密实实的、深棕色的阴毛看到两个色素极深、又厚又长的大阴唇,我轻轻地将其分张开看到一个微微洞开的阴道口,散布在阴道口附近的一片片湿漉漉的淫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我伸出手指探进俄罗斯女人的阴道里立刻感受到一种暖洋洋的滑润,我的手指快速地抽送几下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俄罗斯女人扭动着白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捅插,我将粘满分泌物的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哦,虽然俄罗斯女人身上的气味不太地道,可是淫水的味道却是满不错的啊,我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他妈的,味道的确不错。嘴唇上抹满了俄罗斯女人的淫水,我不再像最初那样比较讨厌她的体骚和腋臭,我索性将嘴巴凑到俄罗斯女人的阴道口像喝饮料似地吸吮着她那清沏的分泌物。
“哦,哦,哦,……”
我那柔软的舌尖在俄罗斯女人的阴道口处不停地吸吮着,将俄罗斯女人搞得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继尔,她把大宋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将脸转向我,从她那兴奋异常的表情里我猜测出她一定给我吸得很爽,只见俄罗斯女人亲切地搂住我的脖胫狂放在吻着我那涂满了她淫液的大嘴巴,在那挂满口液、湿淋淋的上唇,我看到一小片柔细的胡须,真是老毛子啊,连女人都长胡子。过去,在影碟里、在画报上看到的白种女人那姣好的美容、匀称的身体、光滑细腻的皮肤,原来都是经过美容的,现在,摆在我眼前的这位俄罗斯女人才应该是原汁原味的白种女人,她除了喷涂一些极其必要的香水外,其他地方未加任何修饰,尤其是那浓密的体毛,嘿嘿,也不知为了什么,我突然对她的体毛发生了兴趣,我一边与长着胡须的俄罗斯女人亲吻着一边有来到去地抓摸着她的腋毛。
“啊——,啊——,啊——,……”
正在与我狂吻着的俄罗斯女人身体突然剧烈地前后扭动起来,哦,原来是她身后的大宋将硬梆梆的大鸡巴塞进俄罗斯女人的阴道里正无比卖力地捅插着,粗壮的大腿生硬地撞击着俄罗斯女人白乎乎的大屁股发出一阵阵可笑的响声。
“喔哦,喔哦,喔哦,……”
伴随着大宋的不停抽插,俄罗斯女人淫声浪气地呻吟着,一对雪白的、散布着希希疏疏细绒毛的大乳房噼哩叭啦地东摇西晃,我推开俄罗斯女人那热滚滚的嘴唇哧溜一声钻到她的身底下,我抓住一只晃来晃去的大乳房将暗黑色的大乳头深深地含进嘴里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到俄罗斯女人的阴部狠狠地抓拧着她那浓密的性毛。
“啊——,啊——,啊——,……”
俄罗斯女人继续浪叫着,吮吸够了大乳头的我从俄罗斯女人的身下溜了出来,我爬到俄罗斯女人的屁股后面推了推正卖力插捅着的大宋:
“哥们,你歇会,让我玩玩!”
“好,给你吧,”大宋呼呼地喘息着:
“哥们,老毛子的骚屄可真大啊,你试试吧!”
“哦,”我俯到俄罗斯女人的屁股后面一把扒开她那被大宋捅插得湿淋淋的阴道,我将三根手指同时插进她的阴道里无比卖力地抠挖着,哇,是够大的啊,三根手指捅在里面还绰绰有余呢,看来,我的大鸡巴很难征服这罕见的、又长又阔的大阴道哇。
我爬起身来半跪在俄罗斯女人的身后,我握住硬梆梆的大鸡巴缓缓地探进她的阴道里,俄罗斯女人回过头来瞅了瞅我,我冲着她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便开始了激烈的捅插。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
“啊——,啊——,啊——,啊——,……”
“……”
我按着俄罗斯女人肥硕的大屁股咬牙切齿地捅啊、捅啊、插啊、插啊,俄罗斯女人扭动着笨拙的腰身哼哼叽叽地浪叫着,我低下头去扒开了俄罗斯女人性毛簇拥的肛门,我将手指捅进她的阴道里蘸上少许亮晶晶的淫液轻轻地涂抹在她微微洞开的肛门口然后手指尖悄悄地探插进去。
“喔——,喔——,”
很显然,俄罗斯女人感觉到我在抠挖她的肛门,她并没有表示任何拒绝而是更加高高地厥起了雪白雪白的大屁股,如此一来,她的肛门口顿时大大地开裂起来,我饶有兴致地抠挖一番,然后将大鸡巴从俄罗斯女人的阴道里拔出来,我将热滚滚的龟头在她的肛门口处大致抹了抹然后便试探性地往里面塞。
“嗬嗬,”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大宋冲我笑了起来:
“嘿嘿,怎么,想换换门啊!”
“是啊,”我头也不抬地说道:
“换换地方,她的骚屄实在是又松又大,捅捅她的屁眼看看感觉如何!”
“哦哇,……”
随着我的大鸡巴缓缓地塞进俄罗斯女人的肛门,她的吸呼突然急喘起来,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两只淡蓝色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我冲她微微一笑,大鸡巴继续往肛门里面探插,俄罗斯女人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大鸡巴试图减缓一下插捅的力度,同时,她突然将肥实实的身体侧转过来,她的一只胳臂拄在床铺上,整个身体呈侧卧状,底下的一条大腿长长地伸直而上面的大腿则屈曲起来并且用一只胳臂抱住柔光闪闪的膝盖,她低下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臀下,望着我那根在她的肛门口不停抽送着的大鸡巴:
“哇哦,哇哦,……”
她一边深深地呻吟着一边伸出一只手在她的肛门口处不停地按抚着,而大宋则坐在一旁把玩着她那暂时闲置下来的阴道。
“哦,……”
我狂捅了一阵俄罗斯女人的肛门,又将大鸡巴抽出来再次塞进她的阴道里,我的大鸡巴这边插抽着,俄罗斯女人那边快速地抓摸着她那亮闪闪的大阴唇。我胡乱捅了一阵又将大鸡巴抽出来重新捅进她的肛门里,我的大鸡巴就这样在俄罗斯女人两个肉洞里轮番进出着、捅插着,看得大宋心里直痒痒:
“我说哥们,你可真会玩啊,这是跟谁学的啊!”
“外国毛片,在外国毛片里学的!”我匆匆忙忙地回答道然后将大鸡巴从俄罗斯女人的肛门里拔了出来,我坐起身来分开俄罗斯女人的大阴道,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口狠狠地抠挖着,望着肉洞里面那一堆堆呈暗粉色的嫩肉,我突然低下去,我冲着那堆乱纷纷的嫩肉狠狠地坯了一口:“啊呸!”
一口粘乎乎的唾液扑哧一声滚进俄罗斯女人的阴道里,我用手指抹了抹,然后便将大鸡巴塞了进去:
“这样更好啦,更滑溜啦!”
“哈哈哈,”大宋坐在俄罗斯女人身旁纵声大笑起来
捅着捅着,我渐渐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感觉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我呼地站起身来,湿淋淋的大鸡巴直指身下俄罗斯女人那白森森的胸腹:
“啊——,”
随着一声吼叫,从我的龟头口处哧哧哧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俄罗斯女人慌忙坐起身来抓过一块手纸顾头不脚地擦抹着溅射在身上的精液,我一把搂过她的脑袋将滴淌着残精的龟头塞进她的嘴里,起初,俄罗斯女人拼命地摇晃着表示拒绝,可是,我哪里肯依,我的大鸡巴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涂抹着,俄罗斯女人看看无法拒绝索性乖乖顺顺地吮吸起来。
“还有我呢!”大宋握着尚未射精的大鸡巴爬到俄罗斯女人身旁:
“来吧,还有我呢,我还没泄货呢!”
说完,他将依然不停地擦抹着身体的俄罗斯女人再次按倒下来,大宋爬到俄罗斯女人那堆肥肉上再次疯狂地捅插起来。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俄罗斯女人的脑袋旁,望着那堆白乎乎的肥肉我的大鸡巴再次蠢蠢欲动:小弟弟,快点起来,上啊,上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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