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美女,君子好逑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p^p 去参加婚礼,我在酒店跟陌生女孩睡了一宿周末,我回老家参加朋友婚礼,路远,等我抵达酒店,已是下午六点半。根据朋友的指示,我直接去8502房间放行李。等到了才发现,房门竟是开着的,没开灯,我也没多想,直接进去,进去,然后放下行李,点根烟,刚准备回忆十分钟前跟摩的师傅的冲突,但还没来得及想出一个辱骂他的排比句,一个转头,就发现床上躺着一位女郎,干脆就吓我一跳。我马上就问她,你谁? 太久没回来,老家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我盯着鞋上的泥泞,想到,放在二十年前,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在老家这地界,下了三天雨之后,酒店的床上竟还可以长出女郎。她反问我,你问我是谁?我说,我们先别慌,我咨询一下。我拿出手机,看了下短信,房号8502,没问题,桃仙大酒店,也没问题,看来道理今天站在我这边。于是我说,你可能走错了。她说,不可能,是你走错了。我想了下,倒走至门口,说,那我去前台打听一下。她说,其实无所谓的,你也可以住这里。 我说,你说什么?她说,你也可以住这里,一起住,A一下房钱就行,不A也可以,无所谓的。酒店庭院的射灯将楼下棕榈树的影子推进房间,影子打在墙上,看起来像一把黑色的刀,这把刀的刀尖,此刻就悬在她的脖子上,我想,她可能遭到了某种威胁。于是我说,女同志,你有什么困难吗,钱不够,还是想赚钱? 她摸开床头灯,然后说,你坐下吧。 黑色短发,嘴角有颗痣,圆脸,眉毛黑得很高级,有磨砂质感,像我前妻的手机壳,胸前是一尊玉佛,绿油油的,应该价值不菲。我一边观察她,一边拉开书桌下的椅子。她看起来不像是搞仙人跳的那种人,我想。我把烟蒂丢进垃圾桶,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说,你看起来很困惑。我说,我当然困惑。她说,我说了无所谓,你就可以住进来,当然,你要走也无所谓。我说,什么是无所谓,为什么你总说这个词?她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边。绿色文胸,若影若现的紫色四角裤,她的审美很迷人。 我们交谈时,楼下一直闹哄哄的,时不时传来几句国骂,好像是有人在打架。在这方面,跟我印象中的老家又别无二致。她走到窗台边,说,你看,这些人就是学不会无所谓。我盯着她,说,你可以解释一下什么是无所谓吗,假设我现在抢走你的玉佛,你是不是依然无所谓?我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她转身对着我,说,我的无所谓,是对目的的无所谓,无所谓目的,或者说,我杀死了目的。她一边踱步向我走来,一边说,没有目的,也就没有终点,终点导致奔波,奔波势必疲惫,疲惫带来困惑,而困惑抹除生活。我说,听起来像上世纪德国的那套东西。她说,其实不一样,但无所谓。我说,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说,你抢走我的项坠,当然无所谓,我当然也会报警,至于警方怎样处置你,我不关心。她走到我跟前,并用手指挑起我的刘海。 我有点慌,急忙避开她,然后站起来,打开行李,乱翻一气,索性就拿出一包拆开的泡椒鸡爪,问她,你吃了吗?她摆了摆手。我说,不吃也好,吃多了尿黄。她接替我坐在椅子上,说,确切来讲,是关于存在的无所谓,无所谓荒诞,无所谓虚无,无所谓恶心。我说,你这是歪理邪说,我从没有在书上到过。她说,你看得还不够多。我把泡凤爪搁在桌子上,问她,你真的不吃点?她起身,拉上窗帘,浇灭了梧桐树的影子。然后她说,该上床睡觉了,一起吗?她回到床上,睡在一侧,用手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当我接到朋友电话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过了。朋友说,你怎么没去房间?我说,我在房间里,都睡着了,你这安排倒也挺用心。朋友说,桃仙宾馆的人刚给我打电话了,保洁说房间没人。我愣了一下,又用手抚摸着压在身上的小山丘,清了清喉咙,然后说,你别管,无所谓的。挂掉电话后,我摸出床头的香烟,点了一根。房间太黑了,烟头竟也变得如彗星般明亮,我看不到烟雾究竟会飘向何处,当然也弄不懂今天究竟遭遇了什么。吸了两口后,我掐灭香烟,躺下。无所谓了,我就这么想着,然后便沉沉睡去。涉天之路,感谢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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